“是。”
如是命令沒有人敢於違逆,包括希、包括麻布依。
這也是他們現在能夠想到的最好辦法,也是唯一方法。
隻要能夠找到不知所蹤的奧魯伊並從他的腦子裡找到那時候的記憶,所有的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若是找不到,
在舉全村之力封鎖整個雷之國邊境的情況下,根本無人能進,無人可出。
像大野木一樣,將整個雷之國變成雲隱村的附屬,隻尊雷影大人一人的意誌,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
就是不知道自家的【影】有沒有這樣的一個魄力與狠心了。
當然,一旦付諸實踐。
屆時,整個雷之國,不,是維係了整個忍界近百年的一國、一村格局都將遭到巨大的衝擊與破壞!
或許一場新的腥風血雨即將掀起也說不定。
在匆匆應聲過後,在場所有的忍者高層都開始急速離開,去調遣力量、去執行自家大人的命令。
最終,會議室內隻餘下四代目雷影一人。
整個空間似乎都因為他的存在,他的氣息而戰栗著、顫抖著。
能夠登上【影】之位的存在,絕對不是什麼隻會動用蠻力的家夥。
隻不過在大多時候,絕對的力量就已經足以碾壓所有的計謀。
與此同時,
雷之國境內某私人港口中,一隻極其不起眼的單桅帆船悄然出港,船上的人與事物並不多,拋開幾名船員大抵隻有一個灰色的麻袋還在不停攢動著。
“啊呀,居然把你忘記了。”
“楓,還不快放我們的大功臣出來。”
似是注意到了甲板上這不合時宜的東西,有著一頭米白色卷發的中年男子聲音戲謔說道,於之手中則擦拭著一副模樣奇怪,或者說時髦的墨鏡。
“是。”
“聽到命令的青年隨之應道。”
他是前者比較重視的手牌之一,擁有著特殊血繼限界·沸遁。
而隨著麻袋口被鬆開,一道身形魁梧、皮膚黝黑的壯年男子呈現在視野中,且通過他身著的服飾以及係於額間的護額能夠清晰地分辨出,其是屬於雨隱村的忍者。
隻不過有些觸目驚心的是,
於之雙手、雙腳都戴著鮮明、沉重的鐵質鐐銬,於之胸口更是有著一灘已經乾涸的暗紅血液。
不知是其自身的,還是屬於他人的。
“啊,稍許未見,有所怠慢可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將墨鏡扶好的禦屋城炎信口說著,隻是從他的聲音裡卻找不到絲毫的歉意或者愧疚。
“我記得,我記得你的名字是叫做奧魯伊是吧。”
“怎樣,現在的雷之國你似乎已經無論如何無法回去了,要不要自此效忠於我。”
他如同帶著微笑假麵的惡魔一樣,說著可怖而又輕鬆的話。
一點也沒有因此感到任何的不妥。
至於可怖的原因!
重見光明的奧魯伊一瞬間就依著那落於耳畔的聲源,找到了那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僅一眼,他的瞳眸中就開是彌漫起縷縷血絲,魁梧的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在瘋狂顫抖!
於之腦海中還殘存著之前的記憶,
這家夥,這個混蛋,在用邪惡的忍術控製了他的神誌刺殺雷之國大名後,竟然還妄想勸說自己的臣服!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頭惡魔!!
“你是誰,為什麼要陷害我,為什麼要陷害雲隱村!”
奧魯伊並沒有回答前者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其是不可能背叛雲隱村,背叛雷影大人的!
“我隻知道了。”
“湯之國,你是湯之國的忍者!”
“忍者之間的紛爭是不可以牽扯到普通的人!”
“你們做出這樣的行為,簡直是在無視規矩,不得好死!!”
突兀間,奧魯伊驟然響起了這個在近期與己方存在著一定矛盾的新興勢力。
他的雙目更是死死地盯著視野中的男子,一副想要將之深深刻在魂靈,刻在骨子裡的模樣!
因為雷隱村也是擁諸如搜尋記憶的忍者,隻要自己的執念足夠,就算對方再用先前的忍術控製住自己,大概率也能夠留存下一點蛛絲馬跡。
屆時,
憑借雲隱村的力量,哪怕是上天入地都必然會將這個家夥給挖掘出來。
至於其身後那所謂的雷光團,也定然會被所有正規的忍村,所有的勢力排斥、敵視!
不過這樣的威脅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特彆的作用。
帶著墨鏡的禦屋城炎四十五度抬麵仰望著天空,左手背托著右肘,右手則在輕輕把玩著自己的小山羊胡子,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動容之色。
“嗯,聽起來,確實是很可怕呢。”
他意味深長的說著,不過語氣依舊充斥著一抹戲謔。
“但是,我並非湯之國的忍者。”
“我隻是和雷之國的大名,有點仇呢。”
說著,其緩緩彎下了腰。
把玩著山羊胡的右手也不知在何時扶在了那副外形時髦的墨鏡上,而在其下拉鏡框的同時,真切的猩紅已然盈滿了他的眼眶。
且最為瘮人的是,於之眼瞳橫列著深紫色的‘一’字。
“這、這是血龍眼!”
奧魯伊顯然是一名訓練有素的雲隱上忍,對於一些忍界曆史也有著狩獵。
尤其是對自己國家的曆史。
再聯想到其對於雷之國大名抱有著仇恨,那麼一些事情隨即呼之欲出:
“你是血之池一族的人!!”
要知道,當初被放逐的血之池一族,得罪的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權貴,正是雷之國的大名夫人!!
“但是,當初最終將你們鎮壓的是宇智波一族,你應該仇恨他們!!”
奧魯伊繼續嘶吼著,想要轉移仇恨,想要找出一線生機。
不過,
“啊,居然被認出來了。”
禦屋城炎有些驚訝的說道,可於之臉上依舊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那麼,既然你已經給出了答案,那麼再見了。”
“楓,將我們的功臣留在這片海域吧。”
說完,其便緩緩轉過了身子,視線冷漠地眺望向了愈發遙遠且渺小的陸地,耳畔的怒吼都被其摒棄在了過往風裡。
直至一聲‘撲通’的沉重落水音響起,甲板上才響起了一道無奈的自語。
“可是我打不過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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