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思緒的延展,很多人都發現這樣的回懟好像真的屬實!
就單單針對已經成長起來的年輕一輩這一點,其他忍村無不是迫切地、光明正大地想要讓周遭勢力知曉自家後輩的強大,並用於威懾鄰國。
什麼霧隱村被忍刀眷顧的神童,什麼岩隱村的爆炸就是藝術,什麼砂隱村的絕對防禦等等等等。
但是到了己方這裡,卻好像是在一昧的壓製著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強勢姿態。
什麼血之修羅,什麼瞬身之水,
如是、如是從來沒有過在村子內部大肆宣揚過,有的隻是在敵對勢力中憑借戰績傳遞。
這本不應該拿出來說些什麼,所謂忍者也不應該是一群沽名釣譽之人。
但是真正的區彆在於:
無論是現在的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傳統戰陣·豬鹿蝶,還是暫且離開村子的木葉三忍,又或者是已故的木葉白牙·旗木朔茂、黃色閃光·波風水門,都曾經在村子裡被推崇過、被敬仰著。
就連在新入忍者學校的一些小家夥裡都知道綱手大人,自來也大人這樣的傳奇人物。
甚至,就連隻限於火之國流傳的十二士·猿飛阿斯瑪都在木葉忍者中有著小迷弟。
但完全不弱的宇智波一族,來自那一族的強者,卻幾近沒有在自家的忍者口中被提及過、更彆說宣揚了。
有的,可能僅僅隻是某某某在忍者學校中曾鎮壓過一個學年的天才,這樣的坊間訊息。
這樣的深思令在場的數位高層臉色微變。
落座於對麵的奈良鹿久一臉陌生地看著自己的老友,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何每每觸及到宇智波荒的事情,這家夥總會多多少少喪失了一些本該有的沉穩與理智。
這倒不是說,這樣的話有什麼根本性的錯誤,隻要是不偏不倚的明眼人都能夠認可這樣的言論。
但是使用場合卻有些不太對,而且言語有些直接與激烈了。
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乃至對立。
“一碼事,歸一碼事!”
“還是說在麵對霧隱入侵的時候,隻有他宇智波荒一人有功。”
“其他的同伴,那些為了火之國領土完整而殉職的袍澤,都是無功,都是應該的了?”
奈良鹿久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出現了。
轉寢小春並沒有就此忍讓什麼,而是直接反問了回去。
如此針鋒相對的情境也將整個場麵推到了對立、割裂的局麵上。
似乎誰都沒有錯,但是誰的論點又無法徹底地說服對方。
不過,顯然轉寢小春是站在了更為主動的一邊,因為她的身後是萬千木葉忍者!
“夠了,不要再為了這一點沒有任何意義的小事爭來爭去。”
“無論是宇智波一族,還是其他世家,亦或者說其他生活在這裡片土地上的忍者,都是組成木葉這一大家庭必不可少的一環!”
“而且,無論是獎賞還是懲罰,當時人都沒有任何異議,那就不需要再浪費時間繼續爭辯下去了!”
不知是因為此次談論的事情太過於敏感,還是因為來自火之國大名府的使者在側,總之猿飛日斬並沒有任憑這樣的爭論持續下去。
那大義淩然、各不偏頗的態度,也確實符合在木葉忍者心中的光輝形象。
“荒族長,你願意接受這樣的任務嗎?”
“當然,此次的任務依舊會有等級評定與傭金,並由木葉直接支出的傭金。”
“若是不願,那麼我們再重新討論一下其他人選。”
安定好場麵後,猿飛日斬直截了當地問詢著。
此刻,荒再繼續保持沉默那顯然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三代目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他抬起眸看向了那位表現出一副慈祥態度的老人家,但語氣裡卻分辨不出有半點的尊重或是其他情感。
“什麼?你說。”
這樣的回應著實令猿飛日斬心底一沉,這小家貨總是能夠在關鍵的時候鬨出幺蛾子。
可是,自己能夠讓對方不說嗎?
不能。
否則不符合其自身在眾人眼前的形象。
“三代目是不是忘了,一個月前我之所以會在歸路中途徑湯之國的根本原因,是接下了一個任務。”
“一個前往雪之國的護送任務。”
此言一出,猿飛日斬的心臟陡然‘咯噠’了一下。
他已經揣測到了對方的說詞,那就是:
【那是自己的指派任務!】
“而我之所以會放棄選定的岩隱村公共委托,就是因為火影大人您親自布置下了指定的護送委托啊。”
荒的聲音裡增添了一抹諷刺。
“甚至,我還在抵達雪之國的瞬間就遭到了【曉組織】的埋伏。”
“還真是有夠巧合的。”
兩者所說的都是事實,
無論是前者離開湯之國後【雷光團】就橫空出世,還是說在歸途中途徑湯之國的根本原因是來自火影大人親自指定下的任務,都沒有任何可以直接質疑的點。
至於被【曉組織】襲擊的事情,自然也不可能是編造,畢竟這樣的謊言太容易被戳穿了。
“這個任務我當然可以接下,不過我也不需要什麼酬勞。”
“隻要火影大人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荒沒有讓僵硬的氣氛繼續下去,更沒有繼續以雪之國做文章,而是給了對方一個能夠下去的台階,以及掌握一定的主動權。
“什麼條件?”
雖然很不想要被牽著鼻子走,但現在的猿飛日斬並不想要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牽扯下去,因為說得愈多,破綻也就愈多。
“這些年,暗部的忍者也實在是太廢物了一點。”
“數年過去了竟然連個叛忍都沒有抓住。”
“所以,追捕木葉s級叛忍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說話間,荒的瞳眸裡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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