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離去的方向,應該是前往與土之國交界的北方邊境,需要派人將他們追回來嗎?”
礙於此際的銘感時刻,所有的木葉忍者都被下達了原地待命、隨時準備馳援北境的命令,所以宇智波一族的行為簡直就是在頂著三代目的命令行事。
是絕對的違例與難以寬恕。
關於先前離開村子的宇智波荒,守備人員自知雙方之間橫列著巨大的鴻溝,根本無法輕易攔下,而且那頭乘風扶搖的巨鷹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擁有的飛行係通靈獸。
但是這兩支宇智波小隊就不一樣了,雖然在一瞬間礙於沒有防備,以及近距離寫輪眼的絕對掌控使得他們成功突破了攔截離開了村子。
可是想要將這幫年輕的後輩追回來,也並不是什麼特彆難的事情。
要知曉,那幫宇智波的忍者可是一直被那一族的族長大人庇佑在村子內部的,一次任務都沒有執行過!
隻是,他們義無反顧向北方前行的姿態令守備的忍者有些把握不住,畢竟現在村子裡的所有人都知曉岩隱村對己方發動了摧枯拉朽的軍事入侵。而如果這樣的行進路線沒有被中途更改的話,那幫年輕的宇智波族人應該是去支援北方邊境的!
在自家火影大人還沒有真正落下命令之前。
此訊息一出,整個會議室內的空氣再度變得停滯。
旗木卡卡西的右瞳在微微顫抖著,
知道的,
他是知道的,
知道為什麼那幫從未出過村子的宇智波後輩們,會在這個時刻選擇離開村子,甚至是前往北方那個九死一生的紛爭地域。
除卻是為了跟隨自家族長大人離開的軌跡以外,也是為了去報恩!
報滅族一夜的恩情!!
那一族無疑是最重情感的。
就像當初,
就像那家夥一樣。
每每回想起那個將自己推離死亡的隊友,他的左眼就開始不止的疼痛。
聽到如是訊息的日向日差猛然緊攥起了雙拳,而後又緩緩地將之鬆了開來,其似乎是想明白了一個道理。
為什麼同樣擁有著最強瞳術的日向,卻始終被宇智波一族強壓下了一頭。
因為那一族的孤勇,那一族的瘋狂,是刻有籠中鳥、是有著嚴重本家、分家之彆的日向一族永遠也邁不出、學不會的東西。
而在這萬分壓抑的大環境,唯一表現出無禮節、無變化的,恐怕就是嘶聲愈發劇烈的邁特凱了。
於之眼中,一幫同村的年輕的後輩都迫不及待地衝向了北方邊境,他們作為前輩,又有什麼臉麵與資格繼續坐在這裡?
【卡卡西,你放開我!】
【讓我也去!!】
這是其此間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也是最直接的意誌宣泄。
“好了,都安靜。”
“既然岩隱村的忍者無視規矩,無端冒犯我們的邊境,必然是要將他們儘數驅逐出去的,否則無以證明木葉的威嚴!”
“旗木卡卡西,邁特凱,就由你二人率領已經集結完畢先遣部隊率先前往北方邊境支援。”
“記住,岩隱忍者所擅長的就是集團性的忍術攻擊,所以你們的目的並不是要與他們硬碰硬,而是追上那兩支已經離開的宇智波族人,保護他們的安全,並聯合殘餘的駐軍進行陣線的布置,等待後續同伴的支援,不要貿然開戰。”
“丁座族長,麻煩你用通過密信通知鹿久族長即刻返回村子,並成為此次北伐的總大將,務必要將那些無端踏足我方邊境的岩隱忍者驅逐出去。至於亥一族長就暫且留在大名府,以防止有其他不良勢力效仿在雷之國的所作所為.........”
一條條命令伴隨著三代目蒼老卻鏗鏘的聲音宣布,一道道人影也隨之急速離開。
儘管岩隱忍者來勢洶洶,但木葉也不是吃素的。
能夠坐在這裡的,大多都是經曆過殘酷忍戰的存在,沒有任何懼戰、畏戰的情緒流露。
更何況,這本就是為了保護家國的正義之戰!!
不多時,當在場的世家家主、精英忍者都全部離場的時候,整個會議室的氣氛才有了一絲絲地緩和。
但是,卻沒有完全恢複往日的平靜與安定。
一時的沉寂被轉寢小春打破。
“你知道這是在做些什麼嗎?日斬。”
“這是在拿整個木葉的未來去賭一個不確定!!”
許是擔心隔牆有耳,她壓抑聲音質問著,聲音裡充斥著不解。
“想要解決那個隱患明明還有其他辦法,為什麼要選擇這下下之策,為什麼要選擇引狼入室!”
“你知道西北一線的砂隱與岩隱覬覦火之國的疆土有多久了嗎?”
“玩火,會自焚的!”
“團藏離開後,你怎麼越來越像他?”
責之切,愛之深。
身為同期,共同經曆過生死的他們必然是有著深厚的情誼的。
否則,猿飛日斬也不會容忍曾派人刺殺過自己的團藏存活到現在,甚至一聲不吭地離開了村子;
否則,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也不會替三代目隱瞞下這樣一個滔天的秘辛。
對此,沉默少頃的猿飛日斬緩緩吐露出了一句話以及一個名字:
“除了舉大國之力,又有誰能夠鎮壓荒?”
“還有彆忘了,油女取根。”
似是擔心身側的兩名老友聽不懂他的意思,所以其又逐字逐句地緩緩補充道:
“他是團藏安排在北境的伏筆。”
“倘若,岩隱村真的妄圖南下,真的妄想侵占火之國的土地。”
“油女取根的終極忍術,會讓岩隱村的忍者後悔踏足這片土地上的。”
“當然,這也是團藏為了獲得那屬於自己的半隻萬花筒寫輪眼做出的安排。”
這樣的回答,顯然讓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稍許收斂了心中的急躁。
確實,想要真正擊敗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荒,普通手段、普通人是不管用的。
“但是,油女取根的毒,是不受控製的!”
“屆時,尚且殘存於邊境的木葉忍者都將置身於那股毒霧之下!”
突然想起什麼的轉寢小春又疾聲補充道。
不過,當她在意到前者那冷漠的目光後,其的質問似乎在這一瞬也有了答案。
那是必要的犧牲。
對方的目光就是在這樣回答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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