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其肆無忌憚的轉身離去,匆匆從隊尾趕至的岩隱村醫療忍者小心接管過自家土影的時候,赤土才強行按捺住自己的心緒朝著那人的背影低吼道:
“我想你應該知道的,真正挑起這場戰役的並不是我們。”
“而是你所效忠的木葉,是當代的火影三代目,是他們容不下你們宇智波一族!!”
他壓抑著聲音低吼著,那憨厚的麵孔上滿是不甘與憎惡。
聞言,荒的腳步有了稍稍的停頓,但也是停頓而已,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畢竟這些事情早就已經心照不宣。
其也拿猿飛一族,拿三代目火影的孫子·猿飛木葉丸做出了相應的威脅反製。
但是,宇智波荒如是的反應卻讓赤土積攢於此刻的情緒無法發泄出來。
於之看來,根本就是對方沒有輕信自己所說的話,隻是將之單純的當作了一個再淺顯、再稚嫩不過的挑撥離間。
但是他又怎麼可以接受,怎麼能夠接受這樣的展開。
將整個岩隱村都霍霍成這樣,木葉也休想要獨善其身!!
一道極致的冷芒從與之形象有些不符的滾圓眼中清晰而出,與此同時他探入懷中的手掌也從其中抽出了數封信箋。
“如果你不願意相信,如果你還想要為那幾個老家夥效力,那麼就好好分辨一下其中字跡吧!”
在表麵被施加了些許淺薄的土層的信箋,宛若手裡劍一般朝著視野中的少年飛擲過去。
赤土當然知道這樣的做法、這樣的機密泄露代表著什麼,這意味著日後的岩隱村可能無人再敢輕易合作,輕易做出點聯盟的態勢。
畢竟如此絕對的機密都可以被泄憤式的曝露,那麼還有什麼不敢爆出的呢?
不過此刻,赤土隻是想要讓木葉這個漁翁,好好的感受一下來自惡魔的憤怒!
對此,荒仍舊沒有回頭。
僅是在感受到那及近自己的淺薄氣浪後,便順勢抬起了左手將這幾封密信穩穩接住,並在輕抖了抖用於賦予重量的土層後,看也沒看地放進了懷中。
【看起來大野木那家夥並沒有將所有的厲害關係都解釋清楚。】
【那胖乎乎的家夥還是太過年輕,若換做黃土在場都是不一樣的應對方式吧。】
【頭腦還是有夠簡單。】
荒的嘴角溢出一抹諷刺的淺笑。
因為這樣的信箋於之而言也卻是能夠派上一些用場。
嗯,雖然大概率也是被那幾個老家夥否決掉、並推給陰謀論的下場。
而這抹諷刺的淺笑落在周遭那些岩隱忍者的眼中就自然而然更迭了一種含義,這是,勝利者在嘲笑著他們的無能,嘲笑著他們的不堪一擊!!
拳頭緊握,忍具微抬,體內的查克拉更是在暴動。
是屬於五大忍村之一的尊嚴被喚醒!
更何況,現在三代目土影大人已經被救回,他們已無顧慮,尚可再戰,尚可用鮮血捍衛屬於岩隱村的尊嚴。
似是感受到了如是想要將自己生吞活剝掉的目光,荒也順勢停下了腳步,就這麼孤身背對著上千人的岩隱軍團,等待著對方的後續。
這樣的姿態,無疑就是赤裸的挑釁!
赤土同樣望著那道極度孤傲、極度囂張的背影,眼中的瞳芒洶湧,體內的查克拉也情不自禁地溢出了體表之外。
但是最終,其還是緩緩地鬆開了緊握著拳頭。
“讓他走,我們回家。”
此間,赤土一直在想,一直在衡量,自己被譽為‘怪力無雙的土影之盾’的力量能夠在對方的攻勢下護得了所有的同伴嗎?
畢竟,其與那人還沒有過一個正是的交鋒!
不過,直至最後赤土也沒有能夠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因為,他連三代目大人一人都沒有能夠護得下。
他那,可笑、可嘲的稱號。
伴隨如是命令的落下,整個場麵都沉寂了下去,所有的蓄勢待發也都宛若破碎的玻璃一般寸寸崩碎。
悲哀與不甘充斥在整個岩隱大軍的上空。
這一道命令注定要記載他們的史冊之上,還是極度屈辱的一筆:
【岩隱六十一年,初夏。】
【宇智波一族當任族長·宇智波荒,以一人之力威懾包括三代目土影在內的上萬岩隱忍者。】
【岩隱村至暗時刻到來。】
“嗬。”
感受著身後的洶湧意誌的崩碎,荒側過麵頰輕歎了一聲後便收回了視線朝著歸路走去。
與此同時,被岩隱村醫療忍者繞環在內的大野木,也悄悄放下了那不找痕跡想要合攏在一起的雙手。
有時候,人活著,真的要比死了有用。
.........
離開那破碎場域的荒並沒有著急通靈出巨鷹離開,而是在孤身行進到北方邊境那無垠森林後便停駐了腳步。
因為感覺,
那種被旁人、不,是被微小之物監視的感覺又出來了!
時隔五年的出現!!
或許,他已經能夠猜出到來的人是誰了。
“出來吧。”
“還是說,根部的忍者都是一群不敢見人的廢物。”
雖說是在激將似的群嘲,但是荒的視線已經鎖定了一個方向。
因為就像誰也無法逃離寫輪眼的恫嚇一般,也沒有什麼人能夠逃離的白眼的鎖定。
‘悉悉索索。’
在一陣細碎的聲音中,兩道身影依言從隱匿之地走出。
其中一人佩戴著黑色的麵罩,讓人分辨不清其真實的模樣。
不過總體給人一種很神秘、很陰暗的感覺,整個人就像是籠罩在黑暗中的暗,腐爛在地底之下的根一般!
另一人則看起來清爽很多,最為鮮明的特征就是其束成武士頭的橘黃色頭發。
而他們的名字也呼之欲出:油女取根,山中風。
誌村團藏最引以為傲的左右手,也是分屬於油女、山中一族的兩位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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