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年輕除卻代表著擁有一定的潛力以外,同樣是經驗不足、底蘊薄弱的象征。
‘鐺鐺鐺!’
隻是下一秒,當她那勢在必得的晶遁忍術被一道無形屏障阻擋的時候,一抹驚異的正色陡然浮現於之眼底。
沒有結印,不,或者是比較隱匿的單手結印。
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
隻不過,於之心中的鄭重情緒尚未落定,另外一道引其暴怒的嘲弄就已然落入了其耳畔。
“據同樣被留下的風魔一族所說,那條畏首畏尾的臭蛇在眾多忍者中隻帶走了一個人。”
“一個總是帶著眼鏡,身著實驗白大褂的家夥。”
“他的名字好像是,好像是叫做........”
可還不等荒將後續的話語道出,紅蓮就已經按捺不住地嘶聲怒斥:
“閉嘴!”
當然,這樣的怒斥就像是孩童間的嬉戲一般,於荒根本無用。
“兜,對了,是藥師兜。”
“咚!”
然而,就在其堪堪將後續道出的刹那,一道巨大的結晶體就已然從其足下具現,並將之禁錮了在內。
【晶遁·翠晶牢!】
能動手,絕不多嗶嗶,就是晶遁·紅蓮的性子。
與此同時,也確實能夠在意到,女子臉上那已經表露處猙獰的可怖神態。
畢竟被來者提及的那個男人是其此生最為厭惡的家夥,沒有之一!
至於理由,
明明沒有什麼過人的實力,卻憑借一副善於討好的性子,就能夠時常停留、侍奉在大蛇丸大人左右,這就是理由!!
荒的挑撥,終究還是打在了七寸之上。
但局限於此,還遠遠不夠。
大蛇丸那家夥對於一些重要部下,總是有著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如紅蓮,如藥師兜,如已經被自己提前收入麾下的輝夜君麻呂。
當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幾位在某些性格上有著最虔誠的堅持。
“大蛇丸大人是何用意,又為何會在此時離開田之國境內,我自然會去查明。”
看著被冰封在自身忍術內的入侵者,紅蓮的臉上卻並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自得神色,反而眼中的怒意愈發洶湧。
關於離開時僅僅帶走藥師兜這件事,她是相信的,也成功引燃了其心中的怒火。
因為無論是藉於那位行事作風進行揣測,還是說對方口中提及的風魔一族與藥師兜的名字,以及自身未得到回應的信箋。
這一切蛛絲馬跡都是佐證。
但是,關於那位大人沒有將自己一同帶走,甚至說沒有告知這件事,她卻沒有懷疑過是那位本人的意思。
其所懷疑的對象,恰恰就是引之憎惡的那個混蛋。
是藥師兜於關鍵的時候在大蛇丸大人身邊耳語了什麼,因此才會導致那位大人沒有將之帶離!!
畢竟,她可是那位親自認可的第一序列轉生宿體。
是絕對不應該被疏遠的屬下!
“至於你,”
“就在這片土地上永眠吧!”
女子的聲音格外冰冷,傾瀉而下的冰冷目光更像是在看待一個死人。
語落,她緩緩地抬起了右手,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打了一個無聲的響指。
旋即,那猝然從地底抬升的粉色冰晶便‘哐’的一聲砰然碎裂。
當然被封禁在其中的獵物也逃離不了這樣的命運。
嗯,理論上來說。
對於這小小插曲的結局,紅蓮並沒有想要看到最後,因為她送葬的敵人實在是太多,這一個也沒有什麼令之需要在意的地方。
在大致分辨了一下方位之後,其就意圖離開,去追尋那位大人的足跡,並當麵將這件事情問個清楚。
但就在她堪堪轉身的刹那,一道清冷的聲音悄然響起:
“將敵人的血液、骨頭,一並結晶化的忍術嗎?”
“不錯,確實值得我過來一趟。”
不,不對,
是在這道聲音響起的同時,女子就像是已經感應到了什麼,赫然止住了身形。
且這一次,她沒有立刻說話,而是以一種極度冷漠與謹慎的目光注視著視野中的少年。
於之衣衫上還殘留著粉色的晶體碎片,這說明方才自己的忍術是切實封禁了對方,並發揮了效力。
真正令人在意的是,那家夥為什麼沒有跟著一起化成晶體碎片,以及從其口中道出的評價。
那確實是自己晶遁忍術發動進攻的奧義。
難道說?
這家夥是故意陷入自己的忍術中,並藉此來感受它的力量?
不可能!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會有拿自身性命開玩笑的人?
不,或許確實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無比自信的瘋子,才會選擇這麼做!!
一息間,紅蓮的心中已然有了數個定論。
“你好像是想要問我,如何在先前那座結晶體中存活下來的?”
在意著陡然失聲的此行目標,荒自顧自地打破了沉默。
“哦,是因為我將查克拉附著在了身體的表麵,阻止了你的力量繼續結晶化。”
“這很簡單。”
“就像這樣。”
說著,少年的身上陡然泛起了一股淺淺的沁藍色查克拉能量。
若不是礙於這漆黑的環境下,根本看得就不是很真切。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小技巧卻令紅蓮心中的警惕又上了一層樓。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將查克拉附著在體表,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如此精密的操控。
最重要的是,他還年輕。
“你到底是誰。”
獨立於高聳晶體之上的女子冷聲發問。
這是一個值得她記住的對手。
“抱歉,是我的疏忽,還沒有自我介紹。”
“我的名字是荒,宇智波荒。”
“要不要跟隨於我,作為交換,我會滿足你的一個願望。”
荒心緒平靜的說道。
這也是其第一次正麵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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