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忍界很不安定呢。】
【誒,聽說,霧隱村內部出現了巨大變故,四代目水影竟然被外人操控了數十年之久。在此期間,就連象征性的忍刀七人眾都不甘暴政紛紛逃離,堂堂水之國也淪落到現在封鎖國門的尷尬境地,還真是有夠好笑的。】
【可不止是霧隱村,一向桀驁的雲隱村這次也栽了個大跟頭,居然被人直接打入了大本營,號稱完美的二尾人柱力也被敵人擒拿。】
【木葉也一樣,自詡五大忍村之首,可失去驍勇好戰的宇智波一族,又有什麼能力可以占據那一片大好的疆土?】
【不過,岩隱和砂隱似乎好像並沒有什麼損失。】
【嗬,大野木那個隻知道用人海戰術的縮頭烏龜有何可懼的,一旦沒有了我們所提供的忍具,再多的人海又有何用?更何況,那個老家夥似乎更加在意新興於隔壁的曉組織;至於砂隱村,僅是偏居一隅的貧瘠之所罷了,聽說他們本身也很想要將自家的人柱力消滅呢,或許,振興匠之國,擺脫五大國的支配,就可以從一尾守鶴入手。】
【嗯,那幫可惡的五大國,一直將我們當作隨意可壓榨的工具!需要時客客氣氣,一旦爆發戰爭,我們卻是首當其衝被威脅的點,這一次,一定要將先祖喚醒,讓先祖帶領我們脫離五大國的桎梏!】
【........】
這是兩年前,在木葉、霧隱、雲隱三大忍村內部發生重大變故時,匠之國激進派所爆發出的言論。
之所以會爆發出如是言論,並非是什麼一時興起的野望,而是工匠村積攢了近百年的怨念所產生的不滿與反抗意誌。
追溯曆史,從這個村子的開創者清明那一代開始,
匠之國就在為位足忍界之上的五大國均等地打造、提供著忍具。
可是呢?
可是他們得到的回報又是什麼呢?
在和平年代還好,五大國為了獲得大批量優質的忍具都會對他們表現出客客氣氣地態度。
不過,一旦進入互相敵視的戰爭狀態,各個國度都會對這一個擅長打造忍具的存在產生忌憚的心理。
擔心匠之國會將大批量的忍具交給敵對勢力,造成本方的進一步損耗。
因此,每當陷入戰爭時期的時候,五大忍村都會安排駐紮在匠之國附近的忍者,去或多或少地開始乾涉乃至支配工匠村的意誌,讓他們做出有利於己方的選擇。
明明是一批擁有著精湛技藝的工匠,卻要無時無刻不仰著五大國的鼻息過活,甚至時不時還要遭受不必要的池魚之災,這就是匠之國激進派的怨念來源!
雖然礙於五大國強大的軍事力量以及忍界一段時間的和平,這樣的怨念被粗蠻地壓製在了工匠們的內心深處。
可是,在霧隱與木葉所掀起的那場戰爭中,水之國與火之國再度乾涉己方的態度,還是讓匠之國的激進派重拾了對五大國的怨念。
繼續保持沉默,
那麼最終所迎來的結果,無非隻有自甘毀滅一途!!
五大國的那幫混蛋家夥們,從來都隻是將己方當作可利用的工具,
僅此而已!
【反抗,】
【脫離五大國的支配,】
【喚醒屬於匠之國的最強兵器!】
一時間,這樣的激進觀念開始在工匠村的高層內宣揚,而為首的幾人被同伴喚作‘四天象人’。
尤其是在近半年內,這樣的意誌得到了更加迅速的傳遞。
似乎並不僅僅隻是村子裡的工匠在傳播這樣的意誌,好像還有一雙無形的黑手在暗中緩緩推動著這樣的意誌深種!
不過,這樣的走勢自然是四天象人所想要看到的。
【時機已經愈發成熟了。】
【誒,雖說五大忍村都在克製,不過還是能夠感覺到的,從那幫混蛋家夥逐年增加訂購的忍具數量上!暗流在湧動,局麵並不安定。】
【看來那個藏匿在雨之國的曉組,的確吸引了很大一部分的仇恨。】
【現在,也隻剩下一步之遙就可以揭開最後的禁忌,令先祖複蘇。並乘此亂局,請清明大人帶領我們脫離五大國的壓迫!】
‘噠。’
隻是,當這場存在於黑夜中的密謀提及到令先祖複蘇一詞的時候,一道輕微的碰撞音在密室內響起。
這樣的碰撞音實在是太過輕微,
可是在場的四人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誰?”
“出來!”
在低喝間四天象人便已經背對而立,且手持形態各異的忍具擺出了戰鬥的姿態。
但在目光搜尋的同時,有心悸、震驚之情溢滿了幾人的心扉。
竟然有人能夠不聲不響地潛入他們的秘密據點,這簡直就是不可置信地事情!
最重要的是:
對方是誰?
來了多久?
又是否將他們的謀劃全部都聽進去了?
視線觸碰間,一抹冰冷的殺伐之色驟然浮現於四人的眼底。
畢竟他們所商討、所謀劃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重大。一旦泄露出去,彆說是他們四人,就算是整個匠之國都將麵臨滅頂之災。
‘啪嗒。’
伴隨著這聲低喝,數道身影也隨之從這密室的屋簷之上一躍而下,他們似乎並沒有刻意地想要去隱匿身形,又或者說妄圖製造混亂趁勢逃離。
“抱歉。”
“是我的問題。”
風心有些歉疚地自責道。
昔日,在‘鬥技場’中能夠稱霸一時的他,在與真正的強者、真正的天才一同行動時,之間所存在的差距便顯露了出來。
即便是在聽到匠之國妄圖想要‘複活先祖’這樣的秘辛,其他幾人都表現出了絕對的冷靜,並沒有製造出任何的動靜。
唯有他,心緒亂了。
“沒差。”
“反正也到了攤牌的時候。”
千乃隨意地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因為他們在匠之國運營了一年之久就是為了今天,為了得到工匠村激進派的真正意誌。
一個想要反抗五大國,脫離當下這種尷尬局麵的意誌。
隻不過,單憑這四人的力量就說出這樣的話,多少還是有點癡人說夢了。
未有在曆史舞台上真正起舞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五大國所擁有的底蘊到底如何!
哪怕是最保守、最弱小的砂隱村,也不是工匠村這種三流勢力能夠抗衡的。
複活一位先祖就想要改變現狀?
若那位存在真的有那麼厲害,那麼匠之國也不會麵臨當下這樣的尷尬局麵了。
甚至可以說,能夠批量製造出質地不錯的忍具,已經是上天在眷顧他們,讓這些工匠有了立足的根本。
否則,在這殘酷的世界中,淪為類似於雨之國、草之國那樣的紛爭之地,是必然的結果。
“忍刀?”
“你們是霧隱村的忍者!”
“擅自潛入匠之國,就不怕引起他國的不滿嗎?”
當在意到那標誌性的霧隱忍刀後,四天象人之首的包龜旋即厲聲質詢。
畢竟,忍刀眾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位列忍界頂端的一批戰力了,在先祖未有複活的當下,想要直麵他們,多少是有些力不從心。
更何況,在場的還不止忍刀眾。
為首的那位小丫頭就給予了他一種很危險的直觀感覺!
假借其他幾大勢力之名,也是希望對方能夠保持克製與冷靜。
因為,匠之國之所以未有成為其他任何一個勢力的附庸,就是因為幾大國之間的互相掣肘!
試想一下,倘若這一域的優秀工匠都歸屬一個或者兩個勢力,那麼對於整個局麵的平衡必然會造成巨大的破壞,並麵臨群起而攻的局麵。
這也進一步導致沒有依托,無法輕易依靠旁人的匠之國,長久以來隻能夠陷入一種無力的死循環,作為向五大國提供忍具的軍工廠存在著。
“誒?”
“你們剛剛不是還在謀劃如何拜托五大國的束縛嗎?”
“現在就想要迫不急地的低頭借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