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醥span這也就解釋了對方為什麼能夠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以及帶土第一時間現身的位置。
“納尼、納尼?”
“萬花筒寫輪眼還有著不同的能力?”
扛著可怖巨鐮的飛段就像是一個好奇的小寶寶,滿臉的疑惑,目光也落在了隔好遠的宇智波鼬身上。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對方所擁有的能力應該是召喚出一團黑色的火焰吧?而且在使用的時候對於自己的身體也有著一定的負擔。
“白........”
於之身側的角都剛欲將相同的評價吐露,但是在嫌棄的看了一樣身側這個單細胞生物後最終還是放棄了。
連這樣的常規訊息都不知道,
說是白癡,都是在誇讚這家夥了。
若不是看在其具備的能力可以在大多場合保持不死身,他早就將這個每次行動結束都要禱告的麻煩東西解決掉了!
“萬花筒寫輪眼,更高一級彆的寫輪眼。”
“根據擁有者自身所擅長的能力,會誕生出不同的能力。”
礙於那些落於其身上的目光,有無感的聲音平靜地從宇智波鼬口中道出。
對比起咋咋呼呼的飛段,他就像是一個機器,摒棄了所有屬於人類的感情。
【不過,那家夥最擅長的應該不是感知。】
有莫名的定論於之心中響起。
也似印證了其自身的想法,長門的反問也在此刻響起:
“感知?”
“這就是我們情報人員嗎?”
他的聲音不同於以往沉穩與平淡,多了一幅恨鐵不成鋼的嘲弄。
這樣的諷刺算是含蓄,但仍舊是令絕臉上的麵子掛不住。
“那他又會擁有什麼能力?”
“難道說是彆天神?天照?還是月讀!”
被憤怒所支配的黑白碳基生物,幾近是咆哮著將這樣的話語低吼出。
完全沒有在意到某位邊緣人物那陡然陰暗的麵孔。
將自己的能力全部都曝露出來,這樣的事情真的好嗎?
然而,絕卻並沒有在意到這些細節,仍舊氣勢洶洶地盯著那端坐於主位的半廢家夥。
若不是輪回眼還在他的身上,若不是行動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留著這家夥還有一定的用處。
他,他必然會讓之感受一下徹骨痛苦。
知曉自身一直以來都是被利用的痛苦!
小南的眼簾微垂,有危險的瞳芒從其眼角傾瀉而出。
她在極力克製。
長門並沒有因為這樣的咆哮而失態,僅是冷冷的將答案道出:
“預知,”
“他所擁有的力量是能夠預知未來!”
說到這裡,身為曉組織首領、擁有輪回眼的他竟然也不由自主地的顫抖了身子。
那個橫列於雪之國之上的猩黑色巨人,獨斷了曉組織所有的未來!
【長門,害怕了。】
有清晰的念頭在小南心中升起。
哪怕對方的聲音依舊與往常相差不大,哪怕在這陰暗的大環境下其身體上的顫抖根本不被旁人察覺。
但這樣的念頭,揮之不去。
【他,看見了什麼?】
整個場麵也因為這樣一句話而沉寂了,哪怕是最愛搞事的飛段也沒有在此刻出聲搗亂。
“預知?”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會擁有這樣的一種能力?”
絕不信。
這個世界的力量來自他的母親大人,
而連母親大人都不曾掌控力量,又怎麼可能在這個位麵中具現?
而且如果真的有,
那麼,未來是可視的?
又需要付出多少的代價才能夠窺探到未來?
荒唐,
荒謬,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鼬!”
“這裡麵你應該是最了解萬花筒寫輪眼的人,告訴這可悲的首領,他隻不過是中了類似於月度、彆天神的幻術而已!”
如是答案的衝擊直接讓絕變得有些癲狂。
他絕對不會就此認可有窺探未來這樣的力量出現!
否則曉組織的存在、繼續狩獵尾獸又有什麼意義?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目的都被窺探了乾淨。
隻是,當他在意到宇智波鼬驟然失神的沉默樣子時,一種不妙感覺從其心底油然而生。
“除卻預知,還有屬於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須佐能乎。”
“一座黑色的須佐能乎。”
這一言宛若千鈞,狠狠地重擊在了鼬的身上,即便是與之無關的陌生人也能夠輕易地窺探出他的不對勁。
“鼬!”
“你都知道些什麼?你說話啊,鼬!”
絕隔空咆哮著,
像極了一頭發瘋的野獸。
自己所篤定的認知,現在卻發現身側有知情者,這般鬨劇似的劇情怎麼能夠讓他心情平複?
“難道,難道你曾見過那對萬花筒寫輪眼?”
其畢竟是活了千年的老怪物,終究還是猜測出了點什麼。
也就在這時,將自身隱沒於黑暗中宇智波鼬在數道目光下抬起了視線。
“那並不是切實未來,是一種可以被改變的預測。”
他緩緩開口。
如是回答頓時令絕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如果真的是既定的未來,那麼自己真的就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
所做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在旁人的注視下完成,所有的謀劃都有可能會在某個階段被人打破!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既然宇智波鼬知道這雙眼睛的真實能力,那麼也就意味著.........
“那原本是屬於宇智波富嶽的眼睛。”
鼬再度補充道。
看似平靜的言辭下,卻又湧動著暗流。
那個人,曾經讓自己看過他的眼睛,看過他所構造出的未來,而且其也篤定,如果沒有自己這樣的變數,那個未來將會成為現實。
氣氛變得莫名,
‘宇智波富嶽那是誰?’
有相近的疑問在幾名成員心中浮現。
不過這樣的疑問還未得到答案,一道歇斯底裡地咆哮便在這陰暗的場域中炸響!
“你既然都殺了他,為什麼不將他的眼睛一並摳下來!”
“你是,白癡嗎?”
是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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