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阻截木葉暗線的時候,我遇見了一個小女孩。】
【她說,】
【她也想要成為一名忍者,成為能夠保護父親、兄長、奶奶、家園的忍者。】
【我沒有給出回答,也不知道如果還有下一次,又該如何回答。】
【忍者的道路是孤獨的,是殘酷的,是很難看見未來的。】
【不過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力量,如果沒有守護這些普通人的存在,似乎完全看不到未來。】
不知道是不是回想起了過去的自己,
在將屬於小沫的請求稟報之後,他又沒頭沒腦的補上了這麼一句。
畢竟,倘若能夠在一開始的時候,其就能夠認知到這樣的力量,能夠操縱這樣的力量,那麼,於之記憶中那位最重要的人也不會就此離去。
至於憎恨這樣的血脈?
怎麼會呢。
這可是她贈與給自己的唯一遺物。
【在你的心裡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
隻記得,那位反問著回應他的提問。
是嗎,
原來自己的心裡早就有了答案。
愣神間,白於內心深處輕輕訴說著。
【這個國度還沒有對普通居民開設的忍者學校。】
【那麼就建立一座吧。】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那座學校的校長兼老師了,至於其餘的任務都可以交給彆人。】
而就在他恍惚的間隙中,耳畔又響起了那位的聲音。
【不,不行。】
【我不適合的。】
【畢竟,畢竟我隻是再不斬大人的工具。】
【我的手上,染過很多的鮮血,很臟。】
【我不配教導那些後輩,我隻會,殺人。】
對於這樣的命令,白在第一時間就下意識地表達了拒絕的態度,那雙自跟隨桃地再不斬之後就異常堅定的纖細雙手也第一次有了顫抖。
他仿佛看見了往日那浸滿鮮血的雙手。
【如果,你的手都算臟,那麼我,那麼木葉的老東西又要該怎麼形容呢。】
平靜的聲音再度傳入白的耳畔,
這樣的自嘲言語,令之有些慌亂地抬起了視線,那對剔透的眸子亦在輕微的顫抖。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荒大人。】
【您所做的是為了身後的那一族,是為了.........】
但是,
矗立在其視野中的那位並沒有等他將心中的辯解說完,
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在我真正的故土有這樣一句話,】
【有的人活著,卻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卻永遠的活著。】
【手也一樣。】
【不觸及鮮血,永遠保持乾淨的人,就一定代表著善良嗎?】
【重要的是,心。】
【我能夠看到你的心,比所有人都要善良的心。】
【所以,你願意去做嗎?】
【........】
“如果這就是再不斬大人的命令。”
“那麼,我就去做。”
白從短暫的是失神中恢複了過來,始終未有做出的決斷也在這一刻落定。
“嗯。”
對此,桃地再不斬沒有多說什麼,臉上也沒有人的多餘表情,隻是輕哼了一聲表示明了。
不過就在其以為這一次的對話已經到此為止的時候,於之耳畔又響起了一道微弱而又堅定的低語:
“但是,我永遠都會跟在你身後的,再不斬大人。”
“所以,請你也不要拋棄我。”
聞言,桃地再不斬那粗獷、強壯的身體陡然微微一顫,那淩厲的雙瞳中也多出了一份難查的複雜意味。
【嗬,還真是個,無可救藥笨蛋。】
【隻不過是被我隨手揀來,可有可無的工具而已。】
“隨你。”
他本想要這份諷刺的脫口,但到最後卻隻是這極簡兩個字。
在說完之後,其便有些不耐似地朝著下山的方向走去。
隻是那急匆匆的姿態,怎麼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而原地則徒留下那堅定的回應:
“是,再不斬大人!”
麵具之下,他應該是笑著的吧。
【完了,】
【完了。】
【徹底完了!】
流浪忍者們臉上的神態悲愴而絕望,
連桃地再不斬大人都對這樣的瘋狂意願表示不在意。
那麼,他們有還能夠依仗誰去阻止這樣的決斷呢?
直接向那位大人訴說?
嗬,
彆再臆想了,
他們連站到那位麵前的力量都沒有,又逞遑去發出自己聲音呢?
哪怕現在的他們真的很想呐喊出,除卻那種能將自身力量瞬間提升十倍、百倍的特殊秘術以外,
當世的三代目火影閣下,可是被譽為最強的火影,罕見地能夠使用五種查克拉屬性!
【雖然、但是、嗯,確實是已經步入了遲暮。】
即便不提火影閣下,其教導出的木葉三忍也是名震天下的強大存在!
【雖然、但是、嗯,印象中的三忍好像一位叛逃、一位選擇離開,一位在外遊曆著,即便是那場木葉與霧隱相撞的對碰中,也隻有一位到場。】
可是,可是他們還有著黃色閃光,木葉白牙,有著所向睥睨的宇智波一族!!
【等等,等等,始終處於流浪、訓練狀態的中的他們好像對當世的信息有了一些偏差,傳說中的那兩位強大忍者波風水門與旗木朔茂好像已經身死,宇智波一族,不就是那位大人所屬的家族嗎?】
事情好像有些了一些偏差,
除了這些!
除了這些聲名赫赫的存在,木葉一定還有著什麼人!
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
對,據說他拷貝一千種不同的忍術。
【不過,不過好像他之所以能夠拷貝,似乎是就因為移植了獨屬於那位大人一族的寫輪眼。】
【而且傳聞非宇智波一族的人即便移植了血輪眼也無法發揮全部的力量,反而還會因為不能夠自由關閉那雙眼睛而時刻消耗著自身的查克拉。】
那麼,
豬鹿蝶?日向一族?守護忍十二士·猿飛阿斯瑪?
【好像就沒有那麼大的名氣了。】
【據說,在四年前那位火影閣下的子嗣,就被荒大人擊潰了吧?不,不止是那一人,而是那一族!】
【啊嘞?】
【啊嘞嘞?】
【怎麼會這樣,木葉的那些狠人呢?】
仔細細數之下,那個勢力似乎並沒有記憶中那麼可怕,那麼強大了。
流浪忍者們麵麵相覷,顯然是都想到了這一層麵。
難怪,
難怪那幾位大人根本無懼木葉!
“還愣在原地乾什麼,”
“是要我為你們也舉辦一場盛大的葬禮嗎?”
耳畔響起了陰冷而又怪異的聲音。
“確實,我記得在初次遇見你們的時候,你們還都是一群桀驁難訓的........”
然而,還不等黑鋤雷牙將自己的禱告詞念完,還不等轟鳴在蒼穹之上的藍色雷霆墜落人間,那些心有擔憂的流浪忍者們刹那回應道:
“抱歉,抱歉,在,在的,這就來!”
比起當下的木葉,果然還是眼前的這幾位大人更加恐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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