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一句‘無論是那一族的忍者都不可能發永遠龜縮在族地過活’與‘不可能指望他人贍養到老’,不僅是更進一步的威脅,亦是拙劣而簡單的激將。
威脅,自然是針對的就是立於之視野中的宇智波荒,
因為其清楚地知曉,這小瘋子是有多麼珍視自己的族人。
否則,他也不會將後輩們一直庇佑在木葉,庇佑在族地,不讓那些小家夥外出執行任務。
要知曉,寫輪眼雖然在移植後的效能上沒有白眼那麼出眾,那麼極具戰略意義,但是想要的得到、並進行研究的人不在少數。
當下,隨著宇智波一族的沒落,不知道有多少的勢力,多少地下賞金獵人在蠢蠢欲動,在時時刻刻盯著這一幫尚且年幼,並沒有太大反抗能力的小家夥們。
等待著他們從這個給予庇佑的地方走出去!!
而且,這樣的威脅也不止是外麵,還有內裡。
任憑荒再強,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多麼的出眾、多麼的可怕,但有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宇智波終究是沒落了,
除卻其一人,還有誰能夠拿得出手?還有多少的力量能夠跟隨協同作戰?
【一對一宇智波,必逃之。】
砂隱村那位千代顧問確實做出過足夠高的評價,
但是,這裡終究是木葉,
一對一?
普通忍者,乃至一般的忍族對上同期、同齡的宇智波開眼族人,確實都隻可能是落敗這一種結果。
但是,
麵對十倍,百倍的對手又能夠如何呢?
現在的宇智波終究不是昔日那個能夠比擬小型忍村的最強豪門了!
那一對對猩紅的三勾玉,那一張張稚氣未脫的麵孔,那沒有經曆過真正搏殺、真正曆練的空白履曆,又能夠在實戰中發揮到怎樣的一個程度呢?維係怎樣的一個時間呢?
說到底,這些小家夥終究隻是一幫看起來唬人的紙老虎罷了,根本不能夠與他們長期征戰於東部邊境的父輩們相提並論。
當下的宇智波,
放棄了血與火的洗禮,被庇佑在象牙塔中的宇智波,除卻宇智波荒一人,真的不足為懼!
不過,這也僅是目前的情況。
若局麵一成不變,那麼這一族在十年之後必然又另當彆論。
擁有特殊血繼限界·寫輪眼的他們,成長起來的速度是恐怖的,完全不能和普通忍者一概而論的。
那雙眼睛真的賦予了他們無限的可能。
因此,激將也正是針對的這些被族長守護著的雛鳥。
這一族是高傲的,
比任何一個世家都要高傲,
這種高傲是被刻在骨子裡、是被賦予在姓氏中的,即便是再多的負麵事情,在艱難的局麵也無法輕易抹去他們的高傲。
這一點,從被排擠在外的宇智波佐助身上就能夠看出。
長此以往被保護,被禁足於木葉,必然不是這幫高傲的小家夥所一直想要持續下去的狀態。
不論是出於想要為自家族長分擔一點壓力,還是被自身的主觀意誌所驅使著想要去戰鬥、去磨礪。
自己的這番話終究等同於給他們淋上了易燃易爆的柴油。
好啦,
你看吧,
那些愈發冰冷的目光,那些愈加猙獰的表情,那些緊緊攥起的拳頭,
都是這不懂隱忍,滿腔高傲一族最直接的具現。
而一旦到了村子的外麵,
那麼變數,可操控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且若是安排、處理得當,那麼對於宇智波荒亦是一個很好的遏製與打擊。
要知道,
有的時候推到、擊潰一個人心智的,並不是外界的漫罵、詆毀,也不是武力的逼迫、打壓,而是珍視之物一點一點消失、消逝的那種無力感,那種沁入心脾,沁入骨髓的痛苦!
尤其是對於這感情豐富、敏感,以愛為力量的邪惡一族來說。
‘嗆。’
清脆的金屬拉扯音在三代目火影語落的少頃,突兀響起。
那抹借著月色綻放的寒芒更是讓在場所有忍者的心神一顫,有警惕、有不安的神色躍然於他們的麵頰上!
【那個瘋子,是想要乾嘛?】
這是此間,唯一的共鳴!!
哪怕是猿飛日斬臉上的神情也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他言語中所蘊藏的小心思,那家夥必然是洞悉了,但是其卻沒有想到,不,是應該想到卻刻意忽略了,這家夥瘋狂的特質。
不過,這樣也好。
就此開戰也好,雖然有些倉促,但優勢、大義都還在自己這邊。
有所犧牲是必然的,
但這也是為了更好的未來,為了一個和平木葉,為了能夠將火之意誌傳遞下去。
更何況,
其也的確不太放心將這件事情交給旁人來做,由自己動手是最安心的。
【好了,就讓我這把老骨頭,再感受一下宇智波一族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
“荒,”
被排斥數十載的漩渦鳴人,無疑是異常敏感的,周遭氣氛的變化他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他很想說些什麼,但是那人的目光根本就每一寸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
“伊魯卡,天晚了,將鳴人送回家休息吧。”
猿飛日斬臉上神態不變的說道。
關於萬花筒寫輪眼究竟能不能夠突破兩層強大的封印,控製並釋放出九尾這件事情,他無法確定。
但有一點是能夠確認的,宇智波一族是真的無藥可救了。
那些踩著夜色趕來的宇智波族人,竟然也跟隨著自家族長的動作,或手搭刀柄,或指探忍包,或雙手貼合在了一起!!
【也好,那就將隱患全部抹除吧。】
想到這裡,猿飛日斬的身體也微微繃緊,蒼老的瞳眸陡然迸發出了洶湧的芒光,周遭也在此刻湧動起晦澀的能量波動。
【身著忍裝,調集所有暗部過來,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隻是,
“誒,這裡的確是木葉。”
“所以潛入的間諜又要怎麼處理呢?”
隻是,視野中那個瘋小子卻發出了莫名的言論,嘴角亦逸散開了猙獰而邪魅的淺笑。
至於那柄拔出的忍刀則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朝著漩渦鳴人所立之處擲去。
這一幕超脫了所有人的意料!
包括心情焦躁、迫切想要說些什麼的漩渦鳴人,包括經過簡單包紮的海野伊魯卡,也包括滿目戒備的猿飛日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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