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以身死為代價。
現在,有了再不斬這樣的而暗殺大師加入,那麼將這個特殊部隊的建立也就該提上日程了。
“森之國嘛。”
桃地再不斬的喃喃複述著,眼中有複雜的情緒閃現。
一是對少年所言的據點有著一絲好奇,二是........
一側的白亦是這般。
他的情緒還要比前者更加明顯一點。
但是,最終還是緊抿著雙唇,沒有說任何質疑的話,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
除卻自覺沒有這樣的資格以外,還因為,這也是為了再不斬大人。
“對,在森之國的一處森林裡。”
荒微微頷首。
“不過,如果你不想要去哪裡,我也可以將那些家夥調過來。”
他又繼續補充道,語言依舊平靜。
其自然是在意到了二者的表情。
聞言,白的瞳孔輕輕顫抖著,不過,這格外漂亮的小家夥依舊沒有說話。
因為,其會尊重再不斬大人所做出的一切選擇。
自己的命運,自己存在的意義,早就在那個寒冷夜晚被決定。
“據我所知,森之國的大名還是一個比較顯明的存在,周邊的流寇、匪徒他也會適時的派人清剿。”
“哪兒作為一個據點固然是不錯的,不過,想要真正的鍛煉出像暗部一樣忍者,恐怕沒有合適的假想敵以及演練目標。”
“而處於三大國之間的波之國,反倒是有著能夠快速進入狀態的慌亂大環境。”
“所以,麻煩了。”
“荒大人。”
再不斬硬著頭皮說了很多理由嗎,甚至還在語末添上了一句大人。
也真的很難想象,一個平日裡麵露凶色、不苟言笑的強大殺手會這樣小心翼翼,這樣絞勁腦汁的編出數個理由。
“我明白了,我會讓他們去找你的。”
荒輕輕點頭表示明了。
同時,那緊緊攥著小拳頭的白,也在此間緩緩地舒展開了十指,漂亮的眼瞳中有喜悅,有感激。
“那麼,等會你們就過去吧。”
“如果想要親眼看到霧隱村的改變,那麼在這兒等一會我也不介意。”
將事情安排妥當之後,荒隨之轉身。
就在剛剛,極遠處有強烈、瘋狂的能量爆發,戰爭似乎已經打響了。
“誒?”
桃地再不斬突然感覺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這意思是?
要兌現承諾的節奏??
可要對碰的是一村之‘影’啊,而且還是有諸多霧隱強者環伺護佑的情況下!!
現在想要將問題解決,這是絕對不可能!
而且,眼前的少年很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情。
“請冷靜一點,荒大人。”
“不要將此事想得太過簡單了,我曾經也暗殺過四代目水影,不過失敗了,他的實力比我強大太多!”
“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麵上的,而且我篤定,那時候的他還未用全力!!”
桃地再不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急切,也不知道為什麼被稱作是霧隱鬼人的他會去主動關心一個人的死活。
更何況,讓霧隱村重新走上正規不久是自己的夙願嗎?
他應該積極推動才是。
可?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對方積極兌現承諾的態度,還是其身上那種無形的品質在影響著自己?
再不斬不知道。
但唯一能夠篤定是,他還不想讓眼前的少年去送死。
至少現在是不想的!
“哦,我知道了。”
對於桃地再不斬的警醒,荒僅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而且,誰說自己要和枸橘矢倉拚死拚活了?
與影級彆的強者開戰,那必然是要掀開諸多底牌的,而在這樣的情境下明顯是不值得的。
更何況,四代目水影隻是中了帶土的幻術而已,解開不就好了。
畢竟,那種垃圾貨色所施加的幻術可遠遠比不過止水哥。
桃地再不斬咬牙!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現鋪滿了其猙獰的麵頰,那尖尖的牙齒更是如同鋸齒一般在反複摩擦著!
他從來沒有在一天之內更迭過如此多的表情!!
什麼叫哦?
什麼叫知道了?
自己的好心是被當驢肝肺了?
還是說,這小子太過將自己當回事了?
每一位‘影’都是能夠稱霸一個時代的強者,是站在忍界巔峰的存在,尤其是水影四代目還是其中最特彆的一位‘影’!
“人柱力。”
“四代目水影移植了三尾,而且還是完美的人柱力!”
“不要妄想輕易解決掉他。”
“出生於宇智波一族的你,不可能不知曉什麼是尾獸,什麼是人柱力吧!”
再不斬終究沒有能夠按捺住心中的那份悸動,低吼出聲。
這是霧隱村的最高秘密,鮮有人知曉。
今日,其卻將之告訴了外村之人!
“哦,我.......”
聞言,側著身子的荒剛想要複述先前的話,但是再看見桃地再不斬那副認真的表情之後,又緩緩將後續吞入了口中。
“安啦,我沒有那麼傻。”
“解決問題的方法又不止一種,笨蛋才會去跟尾獸硬碰硬呢。”
荒是想要將自己的解決方法脫口。
但,若對方知曉自家水影僅是中了外人的幻術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會不會覺得這樣的效忠有點太過吃虧呢?
所以,為了不讓對方產生這樣的心理,他選擇含糊帶過。
“嗯,你知道就好。”
得到如是回答的桃地再不斬終於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也對,從先前的安排上來看,這小家夥確實不是什麼隻會動用武力的單細胞生物。
不過。
“你說誰是笨蛋呢?”
“白,彆攔著我,我跟你拚了!!”
後知後覺的某人瘋狂叫囂著。
白:【現在,我是要攔著嗎?】
隻是,
就在此間,
視野中擺手離開的少年卻驟然止住身形,且哪怕是背對而立,再不斬還是能夠感覺到有一種莫大的情緒在對方的身體裡衝撞。
這樣的情境,在方才的戰鬥中也出現過一次!!
“喂,沒事吧?”
“荒大人。”
桃地再不斬有些忐忑的開口詢問。
隻是良久,他都未能夠得到回答。
直到背對而立的少年悄悄抬起手掌,隨意地擦試過麵頰,才有堪堪回複響起:
“沒事,我隻是很開心。”
‘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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