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就如同這片天地間的冰冷雨水,純粹異常不參雜任何的情感。
“誒?”
絕微微一愣,剛欲向下分析的字句戛然而止,那份因捕捉到二尾而升起的熾熱欣喜也在此間被澆滅大半。
其不知曉自己有說錯,又做錯了什麼。
此次任務順利達成,不應該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嗎?
這家夥又犯什麼病呢?
人類,還真是莫名其妙!
不過,
“八尾嗎?”
絕轉念一想,難道佩恩也在因為此次的任務未能夠完美的達成而感到不滿嘛,還真是一位有上進心的首領呢。
帶土那家夥雖然自身實力不咋地,但是找到的隊友還都不錯。
熾熱的心情再燃,他故作誠懇與懊惱地檢討:
“剛才我有提及過,八尾人柱力在我們抵達之前就已經被雲隱村的忍者轉移走了,並非是在這場抓捕之戰中逃脫的。”
“但是,未能夠提前將這一個重要的訊息偵測到,確實是我的失職。”
“關於那個存在於海上的移動小島,我也會認真搜尋、排查的。”
他篤定著心中的猜測向下說道,甚至還依照帶土先前的調教適當的開始承認自己的錯誤,並進行反思。
【不過,人類的行事,還真是麻煩。】
認錯歸認錯,其還是在心中不住地的吐槽著。
“為什麼沒有將重傷的鬼鮫優先帶回來!”
“你難道不知道,這麼一位強大的同伴若是戰損,對於曉組織來說是多麼大的一個損失嗎!”
那立於雨中的青年悄然轉身,那一雙紫色的漩渦妖瞳配上其冰冷的字句,無不在傾瀉著詭異的威懾。
【?】
諾大的問好在絕的心中閃現。
這家夥是不是搞錯情況了?不優先關心任務、關心人柱力,而是關心一個隨處可找的棋子?
但絕終究沒有敢將這樣的話語道出。
畢竟自己的計劃還需要這幫家夥的輔助。
“抱歉。”
“是我的問題,任務中太在意人柱力了,之後會注意的。”
但他也沒有像往常反駁。
對於人類,有時候的假意順從反而是最正確的選擇。
果然,在意到絕的唯唯諾諾之後,佩恩頓時也沒有了宣泄憤怒的地方,隻能夠冷冷地落下一句: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我不想看見這麼優秀的同伴無故損失。”
“還有,宇智波斑呢?霧隱村的計劃既然已經失敗,他人又去哪裡了?”
同時,那幾近與遮天雨水融入在一起的年輕男子冷聲問詢。
“斑去監視宇智波荒了。”
“畢竟那家夥的身上存在著諸多難解的秘密,一旦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力量絕對不會弱於宇智波鼬。”
關於這個問題,絕倒是沒有任何停頓。
這也是其早就編織好備用謊言,因為總不能說帶土又又又被揍廢了,現在正躺在斑的舊地中修養生息吧?
聞言,佩恩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冰冷地注視著視野中這怪異存在,似是想要將之真實的本性看穿。
“退下吧。”
良久,他才吐露字句,視線也落到了洞穴的內部,那兒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發間彆著淡藍色紙花的冷豔女子。
“是,首領。”
被輪回眼注視著的絕趕忙答應,並旋即狠狠地舒了一口氣。
這家夥雖然也是一枚棋子,但,終究是一個不容輕易忽視的強大棋子!
“怎麼樣?”
佩恩的聲音依舊冰冷,且雖是同樣的問詢,不過比之先前卻是隱隱能夠感受到些許的不同。
“和你感知的一樣,山椒魚半藏並沒有任何其他行動。”
堪堪顯身的冷豔女子神情平靜的回答。
這些日子,雨隱村的過分安寧使得他們多少感到一絲異常,不過即便是掌控全域的‘雨虎自在之術’也未有發現什麼特異點。
所以小南才會親自潛入探尋,但搜尋到的結果仍舊無異。
那位不可一世、曾獨立於忍界之巔的存在,似乎真的沉寂了下去。
“不要放鬆,找個機會再越界試探一下。”
雖然曉組織也十分樂意有這樣的緩衝期,但太過的安寧總是給予他們一種莫名的錯覺:山椒魚半藏在謀劃更大的事情!
“是。”
小南輕聲答應。
可是於之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會想起了一位少年。
“那我先去休息了。”
說話間她轉過身子,而那日、那夜、那位少年說過的話語也隨之浮現。
【山椒魚半藏對曾經發生的事情也很後悔。】
【我並不是在勸你們放棄複仇。】
【不過他表示,不會再讓這場屬於雨之國的內亂持續下去了。】
難道,
是他改變了半藏的意誌?
“小南,你說........”
“山椒魚半藏的變化,是否與那個叫做宇智波荒的少年有關?”
而也就在女子向洞穴身處走去的時候,一道突兀的詢問悄然響起。
“誒?”
小南恍然側轉了身子,不自覺脫口的聲音裡有著一絲波瀾。
不過,視野中的那位淋雨青年卻似沒有感知到任何一般,繼續向下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雨隱村勢力的收縮就是在他到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吧。”
“那家夥,很可疑。”
周遭氣氛在此間隙出現了一些變化。
“不過,有宇智波斑在監視他的話,想要翻出點什麼浪花也很難吧。”
“去休息吧,小南。”
少許停頓後,佩恩自顧自地將話說完。
“嗯。”
小南鬼使神差地沒有多言,僅輕哼了一聲便繼續朝著洞穴的深處走去。
而直至女子消失在視野中,佩恩才緩緩收回了視線。
【出現變化的不止是山椒魚半藏呢,小南。】
【在你的心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那個晚上,宇智波荒又對你說了什麼?】
【你什麼時候,才會告訴我?】
【你應該知道的,】
【我一定是相信你的。】
【無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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