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止水哥墓前,泉,陪著他站了三天。
風雨都未能阻止。
‘不要去好嗎?’
當荒毅然決然要去找暗部清算的時候,泉攥著他的衣角,懇求著。
即便在此之前他一言未提及自己想法,但女孩兒卻輕易將之洞察。
當他製服暗部小隊,隱匿於陰暗之地的‘根’出現偷襲之際。
最先出現的不是他的族人,也不是木葉方的忍者,而是泉,身著忍裝的泉!
在明知道自己此行可能是與整個木葉為敵,連族地都保不下他的時候,泉卻安靜地換上忍裝,跟了出來。
還有、還有,每一個在後山訓練到深夜的日子,每當他走到那條熟悉的昏暗小道時,視野的儘頭總會有一盞燈亮著。
是在等他。
女孩總能知道,他有沒有回來。
荒甩著腦袋,摒棄著悲觀的念頭。
雖然泉每天回來的路線都會經過木葉警務部,雖然動漫中的終焉也是凋零於木葉警務部。
但說不定、說不定時間線已經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改變。
說不定泉姐也在族地!
奔襲之餘,他不斷想用借口覆蓋著那些悲觀的念想。
但是每靠近族地一步,泉在他腦海中的模樣就模糊一分。
甚至,隱約間荒還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以及其掛於麵頰上的淺笑:
‘沒關係的。’
這樣的直覺使之心臟驟然緊縮,奔襲的步伐也在這一刻停駐,轉向。
荒真的不明白什麼大道理。
但是!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
對自己最好的人:
是泉啊!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
無儘的道歉在其心底往複。
.......
‘嘩啦。’
森冷鎖鏈在黑夜裡滑動出瘮人的音調,冰冷的金屬質感裹挾著死亡氣息,周遭一片血腥之味。
“哦,還真是不錯的一雙眼睛呢。”
陰冷的自語從獨眼麵具下吐露。
那人兀自立於木葉警務部的台階上,傾瀉而下的氣息與彌漫周遭的血腥味使之平添了一抹不可敵的神秘感。
鋒銳的苦無從女孩手中擲出,顯露於瞳上的三道勾玉給予著她最精準的指引。
但是,這些實質的忍具卻徑直穿透了那人的身體,且未能夠造成半點傷害!
“那麼,我就收下了。”
注視著視野中那孱弱的獵物,宇智波帶土自語著將手中的鎖鏈甩出。
鎖鏈如冷血的毒蛇一般纏繞、禁錮了宇智波泉的身體,並將之輕易拖回至階梯之下。
‘踏、踏、踏。’
帶土信步走下,流轉寒芒的武士刀也被其緩緩抽出。期間所產生的金屬摩擦音,若死神的低吟。
恐懼的淚水漸漸沁滿了女孩的眼眶。
死亡的氣息隨著刃身的展露,愈發清晰。
‘救命,救救我。’
‘荒!’
她畏懼地閉上了眼睛,於心中絕望祈禱。
而也就在這時。
冰寒降臨,無儘的冰棱肆意洞穿著那具看似無敵的軀體。
‘鏗。’
裹挾死亡氣息的鎖鏈被斬斷。
一位麵容猙獰,雙目赤紅的少年橫刀擋在女孩的跟前。
“彆碰她!”
充斥仇恨的字句從其齒縫中艱難擠出。
於之麵頰上,還殘留著兩道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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