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或許鴞並不用這麼緊張。
因為在這片妖怪森林裡,沒有人能夠欺負她。
山崖之上,有溫柔的視線落下。,關於怎麼變成妖怪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不過,你願意陪我玩嗎?】
空間產生細微波動,瞬間就被那凝於虛空的鴞之瞳所察覺,掌控瞬身之術的荒也在同一時間抵至,三日月之舞是其最慣用的殺招。
且不僅如此,有無名落羽環繞在泉的周身。
這是鬼纏·熏後給予的第二個能力,【溫柔的守護】,能夠將指定同伴受到的傷害,削減後,轉嫁到自己的身上。
那一日,在使用中級符咒將熏召喚出來的時候,荒還有些失望,因為對方不是武鬥派的妖怪。
可不曾想,這麼快就用到了這小丫頭的力量。
荒的反打實在是太快了!
即便是實力不俗的帶土,也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察覺、反應。
畢竟他的這一手神威,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破開過。
更何況單單論戰鬥技巧,這空眼睛的傀儡,還不如那頭白眼狼。
但他終究還是帶土。
擁有著萬花筒寫輪眼的帶土!
那一雙特殊的眼睛,賦予了他最敏銳的感知。
要害被回避,三柄從各個方向斬下的橫刀,僅有一刃擦破了他的皮膚,其餘兩柄儘皆穿透而過。
這還是他反應慢了一拍的緣故。
“摯愛的死亡,無助的旁觀,好好品嘗吧。”
陰冷、邪惡的聲音從其口中吐露,武士刀亦隨之沒入那詭異的落羽中。
不過,帶土想象中的情境並沒有發生。
刀刃確實傳回了實質的刺穿感,但視野中的少女卻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如是脫離常理結果,頓時令之眼中流轉出疑惑。
不過,荒並沒有愣著。
一簇幽綠色的鬼火悄然顯於這片空間,這一次,鬼火的主人並沒有等待它徹底形成跨界的門戶,而是迫不急地探出潔白的小手,徑直將這條通路撕開。
因為,她能夠感知到陰陽師大人的急迫。
帶土的鮮血被分身帶回給醜時之女,此間,其本人沒有說一言。
荒相信對方的能夠懂自己的意思。
而且熏的守護之力僅能護佑一人,他必須死死地盯著那個混蛋。
當然,荒也不是沒有想過使用兵俑的嘲諷之力,但那樣的能力對於帶土這樣的強者有沒效果?又能夠持續多久?他並不知曉,因此也就不敢去賭。
“噢?”
“是轉移傷害類的特殊能力嗎。”
將武士刀抽回的帶土緩緩說道,因為在少年的胸口處,憑空多了一抹暗紅宛若被刀刺。
“還有,這被召喚出來的這位小姑娘,不打算先介紹一下嗎?”
說話間,他又再度抬刃刺入那團落羽中。
‘嗬,轉移傷害。’
‘那就先將承受傷害的人解決!’
他的眼中儘是戲謔。
從未見過如此傻的家夥。
哦。
被逐漸遺忘在記憶裡的彌彥,算一個。
鮮血漸漸浸染了荒的衣裳,即便是被削弱過的傷害,也架不住次數的累計。
他現在的狀態真的很差,就連挺直的腰背都開始趨於佝僂,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在強撐。
不過他仍舊未解除鬼纏的狀態,並將醜時之女擋在身後。
泉的眼睛是通紅的,聲音也因過度嘶吼而變得沙啞。
她不是不想逃離,不是不想抵抗。
但帶土卻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死死粘著,於之實力連像樣的反抗都做不到。選擇自殺,那更是等同於親手給荒遞上一刃。
“有些膩了呢。”
帶土的自語著,眼瞳中的情緒也愈發陰冷。
這樣的情境,著實讓他感到了一絲不適。
“你護不了她的!”
武士刀再度抬起,其上纏繞著火焰。
就算這家夥曾經是吊車尾,但再怎麼說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不過也就在這時,醜時之女卻猛然從荒的身後移出,她的吟唱已經結束。
“不會,再讓你傷害我的荒大人!”
“咒殺!”
她眼眶微紅,聲線瘋狂,手中被浸染成血色的稻草娃娃也在瞬間被墨綠色的咒火所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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