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不能來大哥的辦公室?”
白秉賢反問白秉良一句,“你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怕我來?”
不在蔣芳和白老太太的麵前,他們倆也沒有必要裝相親相愛了。
從他接手白氏集團後,他心裡也清楚他和白秉良兄弟倆已經漸行漸遠。隻是麵上過得去罷了。
“我沒有。”
白秉良硬著頭皮否認了,雖然他年長白秉賢二十多歲,但是在這個弟弟麵前卻總是不自覺的認慫。
他對於沒當上白氏集團的繼承人心裡是有怨恨,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塊從商的料。
他每年從白氏分得的紅利很可觀,這一切是白秉賢的功勞。
所以他在白秉賢麵前是又慫又佩服,很矛盾的心理交織在一起。
“最好是沒有。”
白秉賢抬手在辦公桌上敲了敲,冷著聲說道,“大哥,這些年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管你的行為,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如果你要一而再的挑戰我的底線,我建議你提前退休,帶著大嫂周遊世界去。每年分給你的紅利足夠你這輩子都花不完。
你也不需要這麼辛苦,每天還來公司上班。你隻需要和大嫂一起享清福,多花點時間陪陪老婆女兒。”
“我還沒到退休年齡,還不想退休。”
白秉良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對於白秉賢的警告,他是心驚肉跳。要是他被迫提前退休,那就少了一份工資收入,也少了撈油水的機會。
他每年分得的紅利是很多,但誰會嫌錢多呢?他要有錢,有很多很多錢,哪天多到足以買下整個白氏集團。
他覺得這是他唯一能超越白秉賢的機會,他是沒有白秉賢的商業頭腦,但是他足夠貪心。
“那就安分些,不要讓我發現你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
白秉賢敲著兩下桌麵,嚇得白秉良心臟抽抽一下,“你放心,我不會搞小動作。”
“溫氏企業既然已經解除合作,就要不妄想再和白氏有聯係。”
白秉賢說得很直白,“若是你給溫海提供便利,那你的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辦公室。
他知道白秉良是個懦弱的性子,若是他不將話說清楚,白秉良會假裝不知。
現在他已經明確指出溫海的事,相信白秉良有腦子會動一動,到底怎麼選擇更有利。
“該死的。”
白秉良氣得咬牙,卻又不敢違抗白秉賢的話。
看來溫海的事,他是使不上力了,還是安分些。
他拿起手機,撥打溫海的手機號,“錢我會打回你的帳上,你的忙我幫不了了。”
“什麼?”
溫海很是詫異,“你剛才明明說沒到最後一刻都不要放棄,你肯定會想到辦法幫我的。”
“現在就是到了最後一刻。”
白秉良貪財,但也懂得維護自己的利益。他要是退休了,損失的錢哪裡是溫海這點好處費彌補得了的?
“白兄,你不能前一分鐘那樣說,後一分鐘就這樣說。你耍我啊?”
溫海氣得臉紅脖子粗,他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白秉良的身上了。
“不是我耍你,是我無能為力了。就這樣,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白秉良將電話掛了,將收到的好處費原封不動的退給溫海。
雖然損失了這一筆錢,但他很快又會從其他地方撈回來。犯不著和白秉賢對著乾。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