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量,尺寸不是更準嗎?”
白秉賢的手指依舊慢悠悠地解著扣子,拿話擠兌鄒宸悅,“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光著身子?在汀城時,我住院那些天,你不是都陪著我嗎?
再說了,趁著這個機會,你就不想看看我背上的傷恢複得如何了?當時我倉促帶著傷就回國了。”
他刻意提起汀城的事,就是為了勾起鄒宸悅對他能有一絲愧疚之情。
畢竟他可是為了救她,才會被燙傷得那麼嚴重。
他們倆的關係一直沒有進展,那就讓她從感激與愧疚開始吧。至少這也是一種情感,總比冷漠強。
“哦,你說得也是。”
鄒宸悅沒再阻止白秉賢,她確實該看看他後背的燙傷愈合情況。
她也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白秉賢為了她受傷,她該有所表示的。
白秉賢勾唇笑了,鄒宸悅這丫頭的反應挺可愛的。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扣,當著鄒宸悅的麵脫下襯衫。
“你轉過身去,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鄒宸悅眼中看到的不是花美男對她撒出的誘惑,她隻想看到他的後背燙傷是否痊愈。
白秉賢無奈地笑了笑,轉過身去,“我回國來,有去醫院按時換藥,直到醫生說ok了,我才沒去醫院。”
“你後背的燙傷好是好了,就是還有紅痕沒徹底消除,看著有些醜。”
鄒宸悅看著白秉賢的後背,微蹙眉頭。
這些紅痕怕是沒那麼容易消除了,畢竟成年人的皮膚修複能力變差。
“你害怕?”
白秉賢反問鄒宸悅,她愣了一下,懟道,“我乾嘛要害怕?”
“你不怕就好。”
白秉賢轉身看著鄒宸悅,故意說道,“我這可是為了救你才留下的戰果,你若是嫌醜,我可以去做醫美。”
“做什麼醫美?你還想遭罪啊?”
鄒宸悅朝白秉賢翻了個白眼,“再說了,你平時穿著衣服,彆人也看不到。你何必又花錢又遭罪。”
又不是女人,居然還要做醫美。
她覺得白秉賢就是有錢沒地方撒,拿去捐了做慈善更好。
“你說得也是。”
白秉賢笑了笑,又動手解皮帶。
“哎,停停停,你脫褲子乾嘛?”
鄒宸悅見狀,趕緊抬手捂著眼睛,不明白這家夥又鬨什麼幺蛾子。
“衣服試了不合身,褲子也得試一下才知道吧?”
白秉賢故意逗著鄒宸悅,一副馬上要解開皮帶的架勢。
“不用試不用試。一整套都要重做。”
鄒宸悅連連搖頭,媽呀,白秉賢這狗男人是有病吧?他是打算脫得隻穿一條褲衩站在她的麵前嗎?
他敢脫,她還不敢看,怕長針眼。
“好吧。那不用試了。”
白秉賢笑著開口,他就喜歡看到鄒宸悅這種不做作的反應,怪可愛的。
“衣服不合身,說明褲子的尺寸也會有問題的。”
鄒宸悅鬆了口氣,放下手,卻看到白秉賢居然還在解皮帶,趕緊又抬手捂著眼睛,“都說了不用試,你不用再脫了。”
氣人,這個狗男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量尺寸不得貼身量,才更準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