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交友自由。你乾涉太多,有意思嗎?”
蔣芳懟了白秉良一句,她真想指責他連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憑什麼管白薇薇?
在她眼中,白秉良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她愛的男人。那種由然而生的嫌棄感,早就控製不了了。
“你……這麼晚她才回來,你就不擔心她在外麵被人欺負了?”
白秉良指著白薇薇,問蔣芳,“我們就這一個女兒,我緊張她,又有什麼錯?”
作為父親,他自認自己做得很好。對白薇薇從小到大都嗬護得很仔細。
隻是這些天白薇薇對他的態度,讓他很是不悅,卻又不敢深究。
“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有能力保護好自己。”
白薇薇懶得理會白秉良,直接上樓去了。
在發現白秉良出軌的那一刻,他的慈父形象就已經轟然倒塌了。
她走過蔣芳的身邊時,說道,“媽,我回房間了。”
“好。”
蔣芳點點頭,又問道,“你要吃夜宵嗎?媽媽給你做。”
“不吃了。晚上吃得很飽。”
白薇薇和石磊晚餐吃的是私房菜,都是她愛吃的。
這家私房菜是她和鄒宸悅經常去吃,石磊也沒有反對。
今晚她和石磊在一起很開心,但回來見到白秉良後,開心被生氣取代了。
她甚至想過,要是這個家沒有白秉良就好了,她就能一直開開心心的。
“你看看,你是怎麼教的女兒?越來越沒有教養了。”
白秉良氣得口不擇言,指責起蔣芳,“她這樣走出去,彆人會怎麼議論我們白家?以後她還怎麼找婆家?”
“她的教養,也是給有教養的人看。”
蔣芳冷冷的語氣,澆熄了白秉良的怒火。她在冷嘲熱諷他沒教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秉良微眯起眼睛,看著蔣芳,“難道我是沒有教養的人?”
骨子裡,他一直覺得自己是謙謙君子。
“你心裡清楚。”
蔣芳淡漠地看著白秉良一眼,轉身回了白薇薇的房間。
她真是再和白秉良說一句話,都顯得多餘。
白秉良咬著後牙槽,卻不敢反駁,生怕點燃蔣芳的怒火,更不好收場。
在他看來,蔣芳對他的態度變成這樣,無非有兩種。一是知道他出軌了,二是並不知道他出軌,隻是更年期提前了。
他當然希望是後者,這樣他還能心安理得的為自己開脫,蔣芳是因為自身的原因,並不是發現他出軌了。
白薇薇正坐在梳妝台前摘耳環,透過鏡子看到蔣芳進來了,說道,“對不起,媽,是我害你和爸爸吵架了。”
“你彆這麼說。夫妻之間總會有矛盾的。”
蔣芳走到白薇薇的身邊,看到那對耳環,問道,“這耳環是宸悅送給你的?很漂亮。”
她知道白薇薇眼光不太好,不會自己買飾品,都是鄒宸悅送的。
“不是她送的。”
白薇薇一臉尬笑,不想說謊騙蔣芳。
“你爸說剛才是個男人送你回來,還開著你的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