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將車停在白家大門口,對白秉良說道,“先生,您到了。”
白秉良悠悠地睜開眼睛,往窗外看了眼,確定到家後,才拉開車門下車。
“這是車鑰匙。”
代駕將車鑰匙遞給白秉良,從後車廂拿出自己的小車子,騎著走了。
白秉良拿著車鑰匙,搖搖晃晃地進屋。
他不記得和那個女人喝了多少杯酒,隻記得女人坐在他的腿上、溫香軟玉在懷的銷魂感。
當然他和女人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越界的事,他們隻是離開酒吧換了一個地方喝酒。
他倒是想對女人做些什麼,但女人高明的拒絕了他,並和他約了下次見麵的時間。
得不到的總是想得到。
就算他人到中年,依然還是這種心態,所以他很期待和女人再次見麵。
“老婆,給我倒杯蜂蜜水。”
白秉良順口喚了蔣芳一句,沒有聽到回應,才想起來他和蔣芳的感情越來越不對勁。
“媽的。”
白秉良咒罵一聲,邊步子不穩地走上樓梯,邊不耐煩地扯著脖子上的領帶。
路過白薇薇的房間時,他頓住腳步。幾秒後,他往主臥走去。
就算他把蔣芳叫醒又如何?她哪會像以往那樣照顧他?
蔣芳聽到門外的動靜,蹙眉,但也沒有起床。她不想麵對白秉良,就當不知道他回來了。
白薇薇抿了抿唇,忍住沒有開口。其實從蔣芳睡在她的房間裡,她就知道父母的感情已經出現危機。
她說或不說白秉良出軌的事,都改變不了結局。
她自身的感情都讓她心煩,也沒精力去管父母的事了。
她卻不知道石磊已經著手報複白秉良和楊瑉,很快她和石磊的感情也會走向儘頭。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麵對這樣的結局時,也從沒想過石磊是有目的的親近她。
一切惡果,在白秉良勾搭楊瑉那刻開始,就已經冥冥中注定了。
隻是這個惡果讓她來承擔,算是父債女償了。
迷迷糊糊的,她睡著了。有些事,她根本不知道,胡思亂想,對她來說,一點幫助也沒有。
也許她就該樂觀些吧,像鄒宸悅那樣。
……
“不……不要走……”
楊瑉夜裡驚醒,她做了一個很不好有惡夢。夢中白秉良麵露猙獰,決絕的要離開她。
她苦苦哀求著他,求他不要離開,可他隻留給她一個絕情的背影。
她拿起手機想看時間,卻發現有人發了視頻給她。
她好奇的點開視頻,看到酒吧裡發生的那一幕,頓時氣得咬牙。
怪不得她總覺得白秉良雖然陪著她但心不在焉,原來是外麵又有了更年輕漂亮的女人。
當年她也是水靈靈的美人,才會被白秉良勾搭上的。現在她上了年紀,他就膩了她?
怪不得她會做這個惡夢,原來她也有所預感了。
“該死的男人。”
楊瑉也不管現在是幾點,直接撥打白秉良的手機號。她要向他討個說法才行。
白秉良醉意上頭,睡得很沉,根本沒聽到手機鈴聲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