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吵雜聲傳來,門也突然被推開。
隻這一項,就能看得出來,原本的許喬還真是狂的沒邊了,不但做事出格,連最基本的規則都不遵守。
到還是班長管玉琪覺得這麼下去不行,徑直走進來,“許喬回來了,傷都恢複了嗎?”
“趁著出早操前把內務整理好,也就是你吧,竟然還睡懶覺,內務也不做,也不知當個什麼兵。”馬上有人接話,能聽得出來對她的不滿可是堆積了許久了。
可以說不管是她前世的經驗,還是許喬的記憶,都是沒這麼一項的。
猛的坐了起來,半睡半醒之間,看到其他人都已經起來在收拾床鋪、整理內務了。
她本也不是多擅長交際,一時也有些尷尬。
可偏偏拿著這麼個被子,實在是不知道拿它怎麼辦才好。
不理會她的意外,隻是笑了下,沒有多做解釋,從團長那裡她已經見識到了原本的許喬是作了多大的死,就算是再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
軍營的條件自然和家中是沒辦法比的,這些天來睡在那舒服的床上,即不用擔心會有人偷襲,也不用擔心隨時一個炸彈扔進來,本應該睡得很舒服。
許喬自回來後的種種反常讓班裡的戰友不僅僅是詫異,甚至懷疑她彆有目的。
瞬間的清醒了過來,“你們……怎麼起這麼早?”
而私自離隊的後果自然也要她來承擔。
看到這些既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麵孔,腦中回想起的都是與他們爭執的畫麵。
也許就是睡得太熟了,直到起床號的聲音響起,才突的驚醒。
前世到也是有類似的訓練,但那個時候的內務絕對是簡單多了,更何況戰火連天的,即便是新兵的訓練期也常常跟著大部隊轉移,怎麼可能有心思去專注於疊被子。
看到班長愣在那裡,許喬也明白是因為什麼。
到不是他們多疑,實在是許喬的前科太多了,讓他們沒辦法相信。
不過不管她是不是許喬,既然占了人家的身體,那她現就是許喬,不管是好的壞的都要接受。
馬上快步跑出了隊伍,就這麼站到了全團幾百號人的麵前。
所以用她原本的經驗也是沒有什麼可借鑒的,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即便許喬是以特招的身份進入軍營,可穿上了這身軍裝,那就要遵守這鐵一般的紀律。
有人開頭,許喬終於鬆了口氣,邊點了下頭,“都好了,你們去看我的事我弟弟都告訴我了,一直都還沒謝謝你們。”
寢室內的氣氛緩和了許多,但許喬卻發現不管是現在還是利用記憶中的東西,都是插不上話,似乎這樣與戰友聊天的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
不管過去還是現代,做為華國人吃永遠是人與人之間的融合劑。
聽到她的話,其他人真的是哭笑不得,“大家每天都是起這麼早好不好?”
還不等她適應這與前世完全不同的軍營文化和環境,就已經迎來了對她的處分。
班長聽了還是一怔,待看到許喬真的跳了下來,還拿著被子琢磨著怎麼疊,瞬間的更是不敢相信的看向她。
“不,我這就起來!”許喬也回過神來,忙坐了起來。
可偏偏這些天沒有一天睡得踏實,每天不是夢到前世的槍林彈雨,就是今生這個身份的記憶,連傷養的都不踏實。
偏偏在她的記憶裡,卻實在沒有與這些相關的東西,甚至這個坐在小馬紮上,也還是看其他人這樣,沒敢去床上坐。
饒是閱曆算得上足夠豐富,可站在這裡,被幾百人的目光注視著,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而團長卻隻是看了她一眼,“許喬,知道為什麼叫你出來嗎?”
“報告,知道!”許喬此時也顧不得尷尬,大聲的回答著,“無假私自外出!”
她回答的這麼痛快,讓團長一愣,看著理直氣壯的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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