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情況,幾乎就是拒絕了。
哪怕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起碼算是有一定社會閱曆的成年人,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隻要還在乎一點彼此的臉麵,估計都不會再要求的下去。
但高瀨鬱美卻瞪大了雙眼,裡麵儘是不可置信,仿佛像是在做夢一般。
短暫的震驚之後,卻是一股本來穩操勝券卻又被逆風翻盤的挫敗感和惱怒感上湧,讓她不自覺的拍了桌子。
“你為什麼拒絕!?”
這惱羞成怒的語氣,讓瀧穀澤微眯了下眼睛,但也隻是不急不緩的繼續道:“因為我還有工作,說實話,今天出來就是翹班了,應該會被扣錢的。”
高瀨鬱美聞言直接就氣極反笑了。
根本就沒在意這個曾經對她百依百順的人竟然拒絕她這麼波瀾不驚,隻看到他竟然敢拒絕自己,氣的身體都開始顫抖,手指攥緊了圓桌的桌布。
雖然她很想破口大罵,但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憋住了,因為她知道找瀧穀澤是她目前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可那股惱羞成怒的感覺怎麼也揮散不掉,這感覺比吃了蒼蠅都難受,就像平時無比殷勤的舔狗忽然就變成了高富帥,而且還對你愛搭不理一樣。
什麼破工作比我的事還重要!?
伱累死累活又能掙多少?
這頓飯你都請不起吧?
高瀨鬱美深呼吸了一下,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一些,強忍著怒氣悶聲道:“薪水的話,我能補償,放心。”
“我不是那個意思。”瀧穀澤見狀心底冷笑,但還是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這還想拒絕的態度,忽然讓高瀨鬱美冷靜了,是一瞬間的那種冷靜。
看著瀧穀澤這張跟記憶中略有些出入的臉,她驀然感覺陌生起來,但心底想的還是這件事,特彆是在被屢次拒絕之後,更是升起了一股緊張感。
人在對本來認為一定成功的事出了意外時,都會有種慌不擇亂的感覺。
也就是在這種緊張感之下,稍微有些慌亂的她暗自之中咬了咬牙,本來攥緊了圓桌桌布的手指又緩緩鬆開。
就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樣。
然後,她就為此付出了行動。
“你你以前.可是答應照顧我一輩子的,我就想請你幫這一次,好嗎?”
高瀨鬱美說著這些話,身體微微前傾,用細嫩的手指勾住胸口前單薄的半衫,露出了深不見底的雪白溝壑。
這輕柔的語氣,和故作羞恥的看向其他地方,恐怕男人基本拒絕不了。
如果按照記憶中原身對這個女人一貫的聖母和無私奉獻的性格,估計這會兒早就答應,甚至還連忙道歉了。
不過瀧穀澤隻是看著高瀨鬱美。
隻想說你把這茶味收收吧。
而且那你這輩子算是過完了。
“好啊。”瀧穀澤忽然出聲道。
但在高瀨鬱美開口之前,他從頭到腳的掃了眼高瀨鬱美的所有部位,微微一笑後開口道:“不過我有條件。”
“什什麼條件?”
感受到他的目光,高瀨鬱美心裡一咯噔,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感覺今晚恐怕回不去了,果然是需要出點血。
可想了想這事,轉而便接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沒什麼大不了的。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她雙腿在圓桌下方摩挲的同時,腦海裡就想到了各種姿勢,有些糾結該選哪幾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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