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有求於人的時候。
所以昨天晚上高瀨鬱美並沒有如願睡個好覺,反而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到淩晨三點終於算是憋不住了。
[消息都變成已讀了,瀧穀君是生我的氣了嗎?對不起,我剛剛有點事情在處理,可能說話語氣有點太著急。]
[瀧穀君?阿澤?伱在嗎?]
[我沒有故意晾著你的,過幾天我就回琦玉,到時候請你吃大餐,爸爸那邊的事就拜托了,你都答應要照顧我一輩子的,我真的好怕你是騙我的]
她急了,她急了!
這公交車知道拐彎呢!
茶香味又開始溢出來了!
相比於初見一麵的石川裡美,毫無疑問高瀨鬱美就要差太多了,不光是招數奧義,更是境界上的絕對壓製。
在情緒控製方麵石川裡美已經是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的宗師境界。
至於高瀨鬱美,瀧穀澤覺得大概率跟她優渥的家庭環境,以及從小就養成的這種自信有關,畢竟玩遊戲的前期大家也都喜歡一力破萬法的路子。
但實際上越到後麵,這種硬實力反而作用愈來愈小,還是得看個人啊。
瀧穀澤拿起水杯抿了口,冰涼的水流劃過喉嚨,讓他的頭腦保持著絕對理智,略作思考之後就感覺火候也拿捏的差不多了,順手便回複了一句。
並沒有被高瀨鬱美秒回信息。
聊天框右下角的未讀沒有變化。
但他也沒打算等著看對方的回複。
鈴鈴鈴鈴——
手機界麵瞬間變成了電話界麵。
瀧穀澤看了眼聯係人。
眉毛微挑了下,隨後劃鍵接通。
“喂喂?阿澤你聽得見嗎,我聽竹內說昨晚散場你跟石川桑走在一起了?”
電話才剛接通,白川明嗣的聲音就有些急不可耐,甚至還嗓門大的有點過分了,旁邊似乎有女人嚶嚀一聲。
瀧穀澤捏著電話,笑著將事承認下來:“沒錯,我跟石川桑很聊的來。”
“不是.她.你.嘶.你們倆.”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白川明嗣不僅不激動了,反而還吞吞吐吐了起來。
“你先等我一下。”
白川明嗣說完這句話,大概過了幾秒鐘,電話那頭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提褲子,這次是傳來了女人不滿的聲音,但被他小聲安慰了。
瀧穀澤隻是安靜的等著對方。
過了半響,話筒裡終於傳來了他略顯嚴肅的聲音:“阿澤,我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你千萬彆跟她聯係了。”
“怎麼了?石川桑有什麼問題嗎?”
“她不是問題不問題的事,你沒有跟女孩交往過,嗯,以前跟高瀨那個女人的不算,總之,你儘量遠離她,一兩句說不清楚,反正我都不敢惹她。”
很明顯白川明嗣有些急切,甚至都有點語無倫次,苦口婆心的勸著他。
“放心吧,我不會跟石川桑有太多接觸的,畢竟我的條件人家也看不上。”
“嗯?條件?你這麼說倒還真是”
“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哎呀!有自知之明有什麼用,就怕你陷在裡麵還不自知,當初你跟高瀨的事不也是誰的意見都聽不,咳,應該是沒事,昨天的事還得謝你了,這次是我的錯,下回我給你再介紹個”
電話那頭白川明嗣絮絮叨叨的說了不少,還提起了以前瀧穀澤的事,但自知失言又連忙住了嘴轉移話題,說到昨天的情況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是給瀧穀澤找女孩,結果他自己倒是當了一整夜的管道工修水管。
不過想想瀧穀澤的話,再加上他對石川裡美的了解,也覺得後者應該不會對瀧穀澤真的上心,畢竟條件擺在這裡,又絮叨了不少才掛斷了電話。
瀧穀澤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重新把手機倒扣在桌上。
白川明嗣的意思他當然明白,看來是了解些石川裡美的情況,但可能礙於某些原因,不好跟自己全盤托出。
不過他也不在乎。
至於石川裡美這個人.
人家是不是好女孩。
難道瀧穀澤能不知道嗎?
可他才二十多歲,他就想吃飯時扒扒人家身上的油水,他能有什麼罪!
總之一句話。
好女孩和壞女孩都值得被珍惜。
但前提是要做好分門彆類嘛。
尊重綠茶。
尊重最新一代顯卡。
尊重阿帕奇武裝直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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