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伊小泉不吃這套,在電話那頭下意識就捂住了自己兜裡的錢包,大喊道:“不行!我沒有錢!你休想!”
“實際上我是想約你吃飯,咱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請頓飯很正常吧?”
瀧穀澤頓了下聲音,換了一種誠摯的語氣,決定再采取利誘的方式:“而且我又不白吃,會給你回贈禮物的。”
“什麼禮物?”
“這個不能說的,但是價值不菲。”
“那能折現嗎?”
清伊小泉試探性的問道。
“不能。”瀧穀澤臉色黑了下來,隔著電話直接問道:“你究竟去不去?”
這小肥羊最近長腦子了啊。
看來得上點強度了。
這拐和自行車竟然都沒賣出去!
然而還沒等他施展感化大法把清伊小泉的腦子打回山頂洞人的程度,這貨忽然就變了口風,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了會兒,最終小聲道:“我去.”
但她才剛剛答應下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關鍵時期,又連忙補充了句:
“不過先跟你說好,我不需要特彆貴的禮物,所以彆吃太貴的,就當是我謝你了,而且,而且我也會準備的”
“放心,低於人均消費水平。”
“也也不用那麼便宜的”
“這個不用你管,你隻負責結賬。”
瀧穀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不給清伊小泉發揮的空間,算是把這件事敲定下來了,就等著到時候吃頓大餐順便薅上一把,再幫她把毛給理一理。
上次高瀨鬱美定的餐廳不錯,好像消費挺高,沒怎麼點都要好幾萬円。
至於低於人均消費這件事,富人的人均水平跟普通人的人均水平能一樣嗎,他的目的是享受生活,不想拿那種高中生努力學習考上東大然後累死累活的成為表麵光鮮的人上人劇本。
搖晃了下隻剩冰塊的塑料杯。
瀧穀澤朝窗外看去,天空中的烏雲再次彙聚,連縫隙都被掩蓋了,時而還有雲團驟亮,伴隨著陣陣轟隆聲。
他搖搖頭準備掀開未動的書本。
然而手指剛觸到封皮,剛剛放下的手機屏幕忽然明亮,發出了振動音。
號碼的備注是高瀨鬱美。
瀧穀澤沉吟片刻後按下接聽鍵。
“瀧穀君?”電話裡傳出高瀨鬱美的聲音,試探中還夾雜著些小心翼翼。
他挑了挑眉:“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今天有空嗎,我剛剛從東京回來,如果有空的話,我想我們再見一麵,先商量一下見我爸爸媽媽該怎麼辦的事情。”
高瀨鬱美的語氣沒有絲毫不耐。
甚至還有點哀求的感覺。
好像自己從上一回自己去酒吧那一夜沒理她之後,這女人對待自己態度就好了不少,話裡話間都是在商量。
雖然有著求人辦事的因素,但初次見麵時她臉上的那股倨傲可完全不帶掩飾的,恨不得立馬用高跟鞋把自己的臉踩在腳下,還等著自己說謝謝。
再對比這具身體以前的記憶。
這女人可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
瀧穀澤嘖嘖稱奇,在男女交往的過程之中,真是越不在乎的人越得利。
“在聽嗎?瀧穀君?”
“可以,我定地方,你來吧。”
“去哪裡?”
“aeonaketon。”
瀧穀澤說出了琦玉市區內消費力最高的商場,順便跟對方約定了時間。
他約定好隨即就想掛斷電話。
然而高瀨鬱美卻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風,竟然又跟他東扯西扯的寒暄了好半天時間,直到他說自己現在有事要辦之後,才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瀧穀澤用手指輕敲了敲桌麵。
微眯起了眼睛,覺得這女人不會這麼好心,但一時間又有些想不明白。
總之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
大概是又出了什麼變故。
很有可能還有比上次她說的更厲害的麻煩等著自己,沒有好事就對了。
畢竟渣女嘴裡可沒一句實話。
無論是身上的哪張嘴。
是信高瀨鬱美這種高中就開始腳踏幾條船,然後又喜歡被巧克力融化的女人能改邪歸正,或者良心發現的對他產生愧疚,還是信他是天照轉世?
瀧穀澤壓下疑惑感看起了書。
而此時此刻的另一邊。
有個人心裡比他還要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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