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61.哪個鑽頭經得起這樣的打磨
【摯愛提示:摯愛對象水無月香戀)好感上升,請查看區間變化】
【摯愛對象:水無月香戀】
【抽取餘額:1次】
【抽取請點擊此處】
【水筆轉動技術:每一根辦公室裡滑膩的水筆,在手裡都能翩翩起舞】
【接受能力灌輸:是否】
【灌輸過程無痛感】
【接受灌輸需要極短時間】
翌日臨近傍晚,今天沒有茜紅溫柔的晚霞,陰沉的天色灰蒙蒙的,稀薄的水汽在彙聚,這是梅雨尾巴最後掃過的征兆,但不知道能不能下的來。
房子入口的小空地內,瀧穀澤躺在藤椅上微闔眼睛,感受著溫柔涼風。
他意念確定,感受記憶。
一幅幅畫麵在腦海中閃過,一隻蓄滿黑色墨水的水筆在幾根靈巧的手指上如蝴蝶般飛舞,甚至舞出了殘影。
接收很快,似乎還有肌肉記憶。
“又是一個無用的休閒小技巧。”
“不過水筆為什麼會滑膩?”
“難道水無月她平常.”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昨天他親自下井打水,本來還很乾涸,但隻是先把井底的雜草用手撇到一旁,又用鑽頭摩擦了下,剛打開口子就發現裡麵積水嚴重,就跟積蓄了許久一樣,與外界接觸產生了大氣壓強反應,井然噴發,連摁都摁不住。
得虧他身強力壯,這具身體搬了幾年磚真給他留下了一筆寶貴的財富。
而且除了勘探水井之外,自己的實驗也圓滿達成,瀧穀澤將光幕切換到水無月香戀的名字上,這五個字被一股淺藍色的光澤包裹,熠熠發著光。
“每周十五萬的最低限額,六十萬十倍回饋就是六百萬,付出五百萬回饋六百萬,每月一百萬的固定薪水嗎”
“看起來好像不太賺,但自己沒有任何負罪感,還附贈了隻免費滅火器。”
“而且價格談攏了就一勞永逸,不需要費勁巴拉的付出演技,也不用再等天時地利人和的有人幫忙,更不用發愁拐不好賣輪椅沒銷路,是純粹的生意不說,自己還是絕對的甲方地位。”
“主打的就是一個手掐綠茶。”
“不過隻用芳腳玩家自己的錢也是個問題,她應該沒太多儲蓄,估計沒幾個月就用完了,算是個能不錯的短期量產生意,不過終究還得兩把抓啊.”
瀧穀澤睜開微闔的眼睛。
從藤椅上坐了起來。
想起小肥羊他就有點頭痛。
明明因為怕她想歪了把話挑明,甚至都做好了降好感的準備,結果這孩子的羊腦非同一般,咕咚咕咚的竟然把自己的羊腳掰折了,還找了條麻繩捆在一起,掀開羊毛都遞到嘴邊了。
就她這個清澈愚蠢的羊腦,瀧穀澤估計自己都能騙的她三年裡生兩窩。
嗯,這個想法不錯,挺心動的。
他今年也才二十二歲而已。
把上輩子的年齡跟這輩子加起來就有點犯規了,畢竟他這輩子到這個世界才幾個月,總不能說疊加起來就有四十歲中年人的心理年齡。
所以瀧穀澤剛開始才想吃軟飯。
哪怕用了事業遊戲,他也是打算站著吃軟飯,把事業做到財富自由,然後就提前過上弄兒飴孫的生活,沒事就出去旅個遊,體驗一下世界不同地方的風土人情,累了就直接家裡蹲。
誰還不想二十歲的時候就擁有四十歲的東西然後過上六十歲的生活了?
不過好女孩的告白,再加上那不是演戲的臉紅,越是對瀧穀澤這種品儘天下茶已返璞歸真的鑒茶師殺傷力越大,不光是心理,也包括身體,要不然他昨晚也不會這麼著急找水無月香戀這個海洋資本家開閘放水的去火。
用魔法打敗魔法可以。
學綠茶找老實人就不行了。
雙標是人的本性。
瀧穀澤隻能儘力去克製本性。
所以對小肥羊的處理,他雖然不會放棄這唯二的紫礦,但也不可能隨便占人家便宜,一種方法不行就換另外一種嘛,自己不往那方向逗她就行。
就這樣先敲定了想法,他看了眼時間正準備起身回去做飯,結果忽然就在門口瞧見了瀧穀椿的身影。
此刻的她背對著瀧穀澤,身上穿著深藍色的警服,似乎才剛下班,但兩隻手卻在身前比劃著,還象征性的往後退了兩步,像是在指揮交通一樣。
然後一輛拖車的尾燈露了出來。
瀧穀椿站在原地等待,很快有一個戴著黃色工帽,穿著貨工服的男人從拖車裡麵下來之後跟她交談起來。
黃帽工人麵露難色,連忙搖頭。
而自家姐姐那張精致白皙的娃娃臉則肉眼可見的不滿起來,似乎是沒有談攏,人家歎了口氣直接坐上車扭頭就走,而她隻能站在原地跺了跺腳。
“阿姐,怎麼回事?”
瀧穀澤走上前去,跟阿姐打了個招呼,接著看了眼旁邊豎起的木箱。
目測這木箱得有快兩米高。
上下左右用那種造木廠切割出來的薄木板釘死,還有幾顆泛著銀白色的螺絲裸露在外,不知道裡麵是什麼。
“啊,阿澤,你在家啊?”
瀧穀椿一見到瀧穀澤,瞬間就有了吐槽對象,抬手一指遠處已經隻見尾燈的小型拖車,臉色忿忿不平的道:
“我買了樣東西,明明前幾天跟老板約定好了送貨到家,而且說明了是搬到家裡麵,但我簽了字之後,他就說和那個老板不是一家,要想搬進去還得加錢,我不加就走了,氣死我了!”
她的胸都差點沒給氣炸。
明明買東西的時候老板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結果剛到地方自己簽了字,那個工人就一臉為難,說隻負責送貨上門,搬進去還要另收費。
“應該的確不是一家,而且像貨運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外包給搬運公司的。”
瀧穀澤說話間蜷縮手指敲了敲這個木箱,不出意外是中空的,用手搭在最上麵晃悠了下還挺沉,估計得是幾十斤的東西,不知道阿姐買的什麼。
他之前在搬運公司工作過。
除了那種大型會社商場之外,怎麼可能讓一些小商家自己出錢搭建一條物流,實體店買大件寄送,除了知名品牌之外其實跟網購快遞沒區彆。
聽完解釋後瀧穀椿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了,明顯也是想通了這個很明顯的道理,但表情又不禁鬱悶了起來:
“可那個老板明明答應我的。”
“如果阿姐剛才不簽字,要求人家幫忙搬進來應該還可以,但簽了字人家的任務完成了,肯定就不願意了。”
“就跟區役所簽退就不辦事一樣?”
“差不多吧,也不怪人家工人,要怪就怪賣你東西的人,是他答應你的。”
聽到這裡,她心裡對剛才工人罷工的行為理解了不少,畢竟她自己有時候還會摸魚,但再提起那個老板瀧穀椿就低聲罵了句:“可惡的資本家!”
罵完感覺爽快了不少,跟之前局裡開那些又臭又長像老太太裹腳布一樣的會吐槽一樣,但剛抬頭就瞧見瀧穀澤正對著自己買的東西打量,她又忽然想起正事,笑嘿嘿的也走了過去:
“阿澤,搭把手,我們抬進去。”
“好,我在前麵,伱在後麵。”
瀧穀澤沒察覺她的異樣,隻是對兩人的位置進行分配更好的搬運東西。
他們倆身體素質都很強。
他自己就不用說了。
瀧穀椿當年為了考警察每天刮風下雨都堅持鍛煉,兩桶二十斤的水肩扛手提都沒問題,爬個十樓頂多就是麵紅氣喘,不至於累的都站不起來。
實際上這種考試體測並不嚴格,筆試麵試過了基本就穩了,但她這個人愛較真兒,什麼事都想做到完美。
但現在過了好幾年,她被分配到了文職崗位上整天筆頭咬的稀爛,身體卻沒空鍛煉了,哪怕警察內部必須得有一個技藝專項,就比如劍道柔道之類的,但那東西除了警視廳跟擺設似的,去部門任職的也都是些整天下棋喝茶的老大爺,基本上就沒有人去。
兩人合力把木箱抬進去,放下之後瀧穀澤問道:“阿姐這是買的什麼?”
“給你準備的禮物。”
瀧穀椿笑嘿嘿的說了一句,抬起腳就跑到客廳的儲物櫃急急忙忙的找東西去了,撅著屁股找了半天拿了個帶倒勾的錘子過來,一隻手把他推開就哼哧哼哧的開始拔釘著木箱的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