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作為一個線索,刑部派出了不少人去查找。
先是在鹹陽城內探訪,但凡是跟這種毒藥有關係的,都被調查了一遍。
隨後逐漸擴大範圍,在他們供述出來的人當中繼續盤查,直到現在也沒什麼有用的消息!
現在看來,也不必白費工夫調查什麼毒藥了,肯定是贏繁逃走後,開始策劃刺殺,並用了閩中郡特產的毒藥!
想到這,很多事情似乎都豁然開朗!
“令牌那邊可查過了?丁夫人和贏繁兩人在流放之前,可將令牌交出來?”
這也是確定此次事件背後主使的一個重要條件。
“噝……太子殿下,你不說我差點將此事忘了!”
康安平懊惱的一拍腦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令牌之事幾天前就有了結果,隻不過以州輪船回來耽擱了!”
“少廢話,結果如何?”
“丁夫人與贏繁是在宮內被流放,兩人除了幾身衣裳之外,什麼都沒帶走,包括出宮令牌!”
在查到這個結果後,他也十分詫異。
“令牌留在了宮裡?什麼都沒帶……?”
這個結果倒是將嬴飛羽弄懵了。
如果說令牌被他們偷偷帶走了,又從流放之地逃走,那麼黑衣人背後的指使者幾乎可以確定就是贏繁!
可現在令牌還在宮內,那黑衣人身上的那枚是從何而來?
“太子殿下,是不是咱們看走了眼,那令牌根本就是假的,並非什麼真令牌經過重鑄?”
康安平所能想到的,也就隻有這一點。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說得通!
“不應該啊!那令牌明明與真的無異,怎麼可能會是假的呢……?”
嬴飛羽站起身,在屋內來回的踱步,邊走邊琢磨,“丁夫人他們什麼都沒帶走,那他們是如何買通看守官兵逃走的呢?逃走以後也要有經費吧?總不能不吃不喝!”
“那幾個前來刺殺的黑衣人都是死士,抱著有來無回的念頭,他們的家人肯定會得到一大筆錢,不然的話,誰會心甘情願的做死士?”
“這些錢都是從哪來的?”
之前他將懷疑對象定在了贏繁身上,就差尋找證據。
現在確定贏繁已經不在流放之地時,卻又出現了更多的疑點,令他十分不解!
“說的對啊,沒有錢的話,連活著都是個難題,更彆說精心策劃這麼多事情!”
康安平在旁連連點頭,也覺得事有蹊蹺。
“難道是我們懷疑錯了對象?”
嬴飛羽微微蹙眉。
如果不是贏繁,那會是誰?
“不應該吧?如果不是公子繁,他怎麼會那麼巧就從流放之地不見了?”
“是啊!”
兩人在屋裡琢磨半天,黃遠匆匆跑了過來。
“黃少監,你來的正好……!”
見到他的身影,康安平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鑄金師傅找到沒?那塊令牌可是被重鑄過?下麵的字能不能重新複原?”
黃遠剛進門,一句話還沒說,就被堵著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令其不知所措。
“康尚書,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我到底先回答哪一個?”
“全都得答,你這是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了!”
他們之前的猜想有的被確定,可更多的還是疑惑。
隻有將令牌下麵的字複原,或許才能定下結論!
也省得陛下隔三差五的追問案件的調查結果!
一天不交差,他一天就睡不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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