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反駁,頓時讓賈張氏說上不來話了。
而周圍的人,也紛紛議論了起來。
“人家雨水說的對啊,這老鼠夾子人家是放在自己屋子裡,甚至放在床底下,已經放的這麼嚴實了,誰能想到會夾住棒梗的手啊!”
“是啊,再說了,這棒梗為什麼會在人家何雨水的屋裡?”
眾人說道這個話題,看向床底棒梗的眼神中,都是不屑和了然。
這棒梗平時就喜歡在四合院裡偷東西,是眾所周知的小偷,他偷偷來人家雨水的屋裡,還能是為了什麼?
肯定又是來偷東西的!
而賈張氏聽到眾人的議論,臉色頓時更加的難看了。
大聲嚷嚷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們有證據嗎就說我孫子偷東西?沒證據亂說話我撕爛你們的嘴!”
屋裡的眾人聽了賈張氏的話,都更加的不滿了。,
此刻在何雨水屋裡的人,除了何小煥,秦京茹,黃馬芳等幾個年輕女人,剩下的可還有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這幾個長輩。
他們的輩分跟賈張氏是一樣的、
賈張氏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分明就根本沒把他們幾個大媽放在眼裡。
二大媽沉不住氣,率先開口說道:“東旭媽,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我們這也是合理的猜測不是?人家何雨水的房門鎖的好好的,你孫子棒梗怎麼就進來了?還趴在人家的床底下?被人家床底下的老鼠夾子夾住了手?你倒是讓他解釋啊?”
二大媽這幾個問題,簡直句句問到了點子上,是一點情麵也沒給賈張氏留。
何雨水也開口說道:“二大媽說的有道理,我這房門,走的時候,可是鎖的好好的,他是怎麼進來的?又為什麼躲在我這床下麵?你必須得讓你這個孫子,給我一個說法才行!不然的話,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賈張氏麵對兩人的質問,頓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便問床下的棒梗:“棒梗,你怎麼進來的呀?是不是來這屋裡玩的?你倒是說呀?”
眾人聽到賈張氏的這話,頓時又是一臉的不屑。
她這話與其說是問,還不如說是暗示呢。
就好比考試的時候,直接發小抄,把答案都給他說出來了。
棒梗此刻手指被夾住,疼的滿頭大汗,哪裡能聽進去賈張氏的絮絮叨叨,當即說道:“哎呀,奶奶,我都快疼死了!你快彆問了!先救我出去!”
賈張氏聽了,也無暇顧及何雨水的問題了,隻想著趕緊先把孫子救出來再說。
她跪在地上,勾著頭問裡麵的棒梗,道:“棒梗,奶奶怎麼救你啊??立馬到底什麼情況啊?”
賈張氏身體肥胖笨拙,這隻是跪在地上,就累的氣喘籲籲。
棒梗齜牙咧嘴,顫聲說道:“快!爬進來!爬進來把這鏈子給我解開!”
賈張氏聽了這話,連忙整個身體都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匍匐前進,爬進了床底,床底下的光線昏暗,也看不清楚棒梗受傷的手指怎麼樣了,隻能按照棒梗的指引,順著鐵鏈子,摸到了床腿。
然後,拉扯了半天,終於把綁在床腿上的鏈子給解開了。、賈張氏喜出望外,連忙自己撅著屁股退出了床底,然後拉著自己孫子棒梗的雙腳,把他給拉了出來。
等棒梗從床底下被拽了出來,眾人才看到他手上的傷勢。
隻見棒梗的兩根手指,被一個結實的老鼠夾子夾著,手指的位置,已經變成了紫紅色,甚至隱隱有些發黑了。
家長是當即乖啊娃兒啊的喊了起來,心疼的麵容扭曲。
“哎呦我的乖孫子哎!你手疼不疼啊?怎麼樣了?”
棒梗舉著被夾住的手,哭喊道:“疼死我了!奶奶,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害我!你可一定得給我報仇啊!”
賈張氏聽了這話,重重的點頭,說道:“你放心,棒梗!奶奶肯定給你出氣!”
說到這裡,賈張氏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憤怒,指著何雨水罵道:“你這個死丫頭!你把我孫子害成這樣,我跟你沒完!”
“我孫子是在你家被夾的!你必須賠錢!兩百塊錢!現在就賠!不然的話,我就拉你去見官!”
賈張氏原本以為,何雨水是個小姑娘,被自己這話一嚇,肯定會害怕的。
到時候一嚇唬,她自然就乖乖的把錢拿出來了。
自己就可以用要來的錢,去給棒梗治手了。
可誰知何雨水聽賈張氏說了見官的話,不但不害怕,反而一臉的坦然和從容。
說道:“這樣也好。”
賈張氏聽何雨水這麼說,以為她是害怕了,同意自己賠錢的提議了。,心中一鬆,立刻伸出手去,道:“好!你知道害怕就行!快點把錢拿來!”
何雨水沒有絲毫動作,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賈張氏,開口說道:“我什麼時候說,我同意賠錢了?”
聽到何雨水這麼說,賈張氏一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你不是說這樣也好?那當然得賠錢了啊!”
何雨水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同意你你說的,見官!”
聽到這話,賈張氏頓時懵了。
見官???
“為什麼要見官???”賈張氏急了。
何雨水笑道:“不是你說的嗎?不賠錢的話,就見官,我同意啊!”
賈張氏原本是為了嚇唬何雨水,才說出見官的話,她怎麼也沒想到,何雨水竟然絲毫不害怕,還同意了,頓時她不知該怎麼說了。
何雨水繼續說道:“咱們直接去派出所,正好,也讓警察好好的調查一下,我這鎖的好好的房門,是怎麼開的,棒梗又是怎麼進我屋裡的,又是怎麼爬到我床底下去的。我也很好奇呢。”
賈張氏頓時又驚又怕,她語無倫次的喊道:“我孫子就是無意間跑進來玩的!誰知道你這屋的門怎麼沒關啊?再說了,那誰讓你在床底下放老鼠夾子的?你就是故意害我孫子的!”
何雨水聽了這話,不怒反笑了。
“我又不是神仙,不會未卜先知,我怎麼知道你孫子會進我屋裡?”
“再說了,我家裡最近鬨老鼠,我在自己的屋裡床底下放幾個老鼠夾子有什麼問題嗎?我又沒放在你家!”
何雨水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
圍觀的眾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人家雨水說的在理呀,在自己屋裡放老鼠夾子可不犯法!”
“就是!這賈張氏就是不講理胡鬨呢在這!”
“自己孫子天天小偷小摸慣了,這東旭媽不管,現在居然還有臉找人家雨水要錢,不要臉!”
“雨水乾的好!就得拉她去見官!真見了官,還不定抓的是誰呢!”
“偷東西還偷出理來了!讓他還蹲監獄去!”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棒梗坐在地上,一邊忍受著手上傳來的劇痛,一邊聽著周圍人對他的的指指點點。
聽到‘蹲監獄’這三個字,棒梗頓時嚇得一激靈!
想起上次坐牢,在監獄裡還得勞動改造,辛苦不已,棒梗就怕了。
他才不要坐牢!
棒梗立刻大聲喊道:“我才不要坐牢!我沒偷東西!我就是……我就是看門沒關,進來看看!我什麼也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