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好了屋裡的一切,何雨水唇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暗道:這棒梗不來偷東西倒罷了,要是敢來,就讓他自作自受!
好好的栽個跟頭!
結果大家都知道了。
這棒梗果然如何雨水所料,撬開了她屋門的鎖,進入了她的房間、
也順利的發現了床邊地上的一毛錢,更順著地上掉落的錢,看到了床底的黑色布包。
也果然如同何雨水所預料的,迫不及待的爬進了床底,去拿黑包。
結果,就是被何雨水放置的老鼠夾子,夾到了手。
而何雨水從四合院出去後,壓根就沒有走遠。
而是躲在暗處等待著。
果然,棒梗沒有讓她失望。
沒過多久,四合院裡就傳來了棒梗傻柱般的嚎叫聲。
何雨水冷笑了一聲,暗道:果然是個賊!狗改不了吃屎!
這個棒梗從小就喜歡偷東西。、
傻柱沒坐牢的時候,更是他們家的常客。
見了什麼就拿什麼,哪裡放的白麵,醬油,花生米什麼的,何雨水自己都吃不著多少,都會被棒梗給偷走了。
而傻柱為了巴結秦淮茹,給秦淮茹獻殷勤,對於棒梗的偷竊,總是哈哈一笑,就過去了。
從不追究。
可是何雨水心裡卻十分的不甘心。
自從他們娘去世,爸何大清跟寡婦私奔後,何雨水的親人就隻剩下了何雨柱。
可是這個不爭氣的哥哥卻總是費儘心思去討好秦淮茹一個有夫之婦。
甚至有什麼好吃的,從來不向著自己這個妹妹,而是直接送進了人家秦淮茹的屋裡。
何雨水心裡對這個哥哥傻柱,早就已經徹底的死心了。
不抱任何希望了。
可是現在,傻柱坐了牢,這秦淮茹居然還敢向自己張嘴?】
想把手伸進她何雨水的家裡,想偷她的錢?
這件事就是做夢!
何雨水一個小姑娘,沒有個親人,在這樣一個找工作難如登天的時期,可以想象她賺點錢有多難。
就這,秦淮茹還讓棒梗來她家偷東西,何雨水怎麼能忍?
何雨水站在牆角處,聽到棒梗的慘叫聲終於響起,她也不急著進去、
等了一會兒,等到院子裡響起一陣吵嚷喧嘩之聲,所有人都進了何雨水的屋裡,發現了棒梗,何雨水這才進去。
……
所以,這秦淮茹現在說,何雨水是故意放老鼠夾子的,這話倒也沒錯。、
不過何雨水也不是傻子,沒錯是沒錯,何雨水當然是不會承認的。
這個時候,就是得往自己這邊拽理。
“呦,秦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
“明明是你兒子來我家偷東西,結果被我屋裡,床底下的老鼠夾子夾到手了,你不去責怪你兒子偷東西,反而誣陷是我故意放的老鼠夾子,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我怎麼故意,我是把老鼠夾子放你家門口了?還是放你家棒梗手邊上了?”
秦淮茹聽了何雨水的話,頓時氣的臉色通紅,可是這何雨水說的句句占理,她就是想反駁,也無從反駁。
她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大聲說道:“那你為什麼在你屋裡放老鼠夾子啊?!還是這麼大的老鼠夾子!這不就是存心想害人嗎!鬼才信你不是故意的!”
何雨水聽到秦淮茹這話,直接笑出了聲。
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我屋裡有老鼠,我放個老鼠夾子怎麼了?再說了,這是在我自己的屋裡,我想怎麼放,就怎麼放,我想放哪兒,就放哪兒,你管得著嗎你?可太有意思了你!”
秦淮茹被何雨水這番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臉色坦然,甚至有些得意的何雨水,卻無可奈何、
何雨水說的話確實沒毛病。
雖然棒梗的手確實是被何雨水屋裡的老鼠夾子夾到的,可是人家的老鼠夾子放在自己屋裡,還放在床下麵。
她就算是要跟她吵,自己也不占理。
可是縱然如此,自己兒子的手指被她家的老鼠夾子夾斷,是事實。
就算她不是故意的,她也得賠償錢才行!
棒梗的手指頭,總不能白斷吧?
自己好不容易才從李副廠長那裡騙出來三百塊錢,現在兜裡已經一乾二淨,接下來的換藥複診什麼的,還都得要錢、
她總得從何雨水的口袋裡摳出些錢來才行。
“就算你不是故意放的老鼠夾子,那我兒子的手總是在你家夾斷的!我兒子原本可是好好的手啊,現在生生被截掉了兩根,整個右手就剩下三根手指頭了!他以後的生活可怎麼辦啊!”
“這事兒,你也有責任!誰讓你不把老鼠夾子放好呢,這既然夾住了我兒子,就必須得賠錢才行!”
“快賠錢!~不賠錢的話,我今天跟你沒完!”
坐在不遠處圍觀的二大媽,三大媽,一大媽還有院子裡其他的女人老人們,看到秦淮茹這幅樣子,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低頭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這秦淮茹可真是夠不要臉的!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切,你才知道她不要臉啊?要臉她能勾引大老爺們兒?咱們院裡,傻柱,還有老易,許大茂,不都癡迷的很嗎,看見她連路都走不動了,家裡的錢都掏出來給她!這事,一大媽最有發言權了,是吧?”
“哼!騷狐狸!”
“人家雨水說的在情在理,人家的老鼠夾子在自己屋裡放著,甚至不是放在明眼處,而是放在床底下,這怎麼還能怪人家的錯呢?”
“就是嘛,要怪,也隻能怪她自己沒教育好兒子!把兒子養成了小偷!棒梗要是不去人家雨水屋裡偷錢,能被夾住嘛!”
"“說到底,還是怪她自己家倒黴唄!”
“什麼倒黴?這是報應!這棒梗偷了咱們院多少回了!光偷我們家就三回了,你們幾個家裡肯定也沒少被偷吧?這樣的小偷,就得給他點教訓才對!就該讓他吃點苦頭!秦淮茹就算要怪,也隻能怪他兒子自己不成材!”
“反正我要是雨水,我是肯定不會賠錢的!憑什麼呀!小偷來我家偷東西,我還得保證他的安全?不能讓他受傷?不然就讓我賠錢?我呸!我賠個屁!”
圍觀的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都覺得這秦淮茹是蠻不講理,胡攪蠻纏。、
故意耍無賴的。
也都紛紛覺得,這下,何雨水估計是要吃虧了、
看秦淮茹現在這架勢,分明就是耍無賴,撒潑。
這何雨水還是個沒結婚的小姑娘,哪能招架住她呀?、八成呀,是要被秦淮茹訛錢了。
就在眾人感歎之時,卻見何雨水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倒不知道,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小偷來我家偷東西受了傷,我還得賠錢給他?”
“這是哪條王法規定的?”
“你找出來給我看看!”
“我看,你今天就是來撒潑訛錢的,今天,我也不跟你繼續掰扯下去了。”
“咱們也彆在這兒說了,走,咱們去派出所說!”
“讓警察也來評評理!”
“看看你說的是人話嗎?走!現在就去!”
何雨水說著,就要拉著秦淮茹的胳膊往外走,非要拉她去派出所去。
秦淮茹見她如此,頓時有些慌了。、
她連忙掙脫,說道:“憑什麼!!”
“我才不要跟你去派出所!”
“就在這兒說!”
何雨水卻根本不管她的意願,又走上前去,拉秦淮茹的胳膊。
說道:“咱們去派出所,讓警察來給咱們斷一斷!”
“看看到底用不用我賠!看看你兒子這偷盜成性!到底應該判幾年!”
一聽到坐牢,秦淮茹頓時驚慌了起來、
她來找和雨水的本意,是想著和雨水是個小姑娘。,好糊弄、
想借這個機會,嚇唬她一下,讓她賠點錢。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威嚇何雨水的話,人家根本絲毫不怕。
反而要拉她去派出所見警察。
她當然不想去派出所!
秦淮茹不是傻子,她自然是知道,如果真去了派出所,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
棒梗之前就因為偷竊,進過監獄,這才過去沒多久,如果再因為偷東西被抓,那麼,這次被勞改的時間,就會更長。
秦淮茹可是拿棒梗當心肝寶貝一般的,她怎麼舍得讓自己的兒子去坐牢呢?
秦淮茹使勁的推著何雨水拉著她的手,想要掙脫。、
嘴裡也喊著:“你有毛病啊?我為什麼要跟你去派出所?!”
“我才不去!”
“想去你自己去!”
何雨水鬆開了手,冷冷的打量著秦淮茹,說道:“你不去?”
“不去就少來打擾我!”
秦淮茹氣的咬牙切齒,恨恨的說道:“要不是棒梗在你家受了傷,狗才稀得搭理你!”
何雨水神色有些古怪的看著秦淮茹,笑了一下、
說道:“記住你說的話。可彆忘了。”
何雨水說完,直接扭頭進了屋裡。
而秦淮茹則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何雨水離開的方向,有些疑惑。
何雨水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是覺得經過這事,自己還會跟她跟以前沒事時候一樣打招呼?說話?
哼!
她秦淮茹就算是再低性,也不可能這麼沒臉沒皮!
不搭理就不搭理!
她還懶得理她呢!
說起來跟傻柱是兄妹倆,可是腦子卻恨人的機靈。
自己想借她的錢,從來也沒借出來過。更沒有從何雨水身上,占到任何的便宜。
這樣得人,油鹽不進,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自己為什麼還要跟他來往!
她又不是傻子!
想到這裡,秦淮茹直接扭頭回了自己的屋裡、
打算就此跟何雨水家就不來往了。
兩個當事人都回了屋,看熱鬨的人看的意猶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