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到賈張氏這話,正是說中了他的痛處,氣的站起來就要揍賈張氏。
“你說什麼?!你這個老東西!你彆跑!站住!”
然而賈張氏不是傻子,她剛說出那些話,就立馬扭著肥胖的身體跑向了自己的中院。
當然不會等著許大茂來打她了。
賈張氏跑了,許大茂氣的半死,一口氣也沒有出來。
許大茂氣不過,雖然沒追過去打,可是嘴上可是不吃虧。
立馬破口大罵道:“賈張氏,你少在這兒說這種話來惡心我!就算我許大茂的兒子臉上有胎記,可我兒子最起碼是個人!不像你,一個老寡婦,生出來一窩的雜毛狗!”闌
“你老頭都死了多少年了,你還能懷孕,生下來的還是一窩狗,至於你到底乾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看來你可真是守寡守的饑不擇食了,連條狗都不放過呦!”
原本已經跑到中院去了的賈張氏,聽到許大茂這一通汙言穢語的謾罵,頓時氣的臉都漲成了紫紅色。
立馬調轉方向,又衝了過來。
“許大茂,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賈張氏氣的就想上去揪住許大茂的頭發打他,可是卻被院子裡的人拉住了,她一邊使勁掙脫,一邊指著許大茂罵道。
許大茂看到賈張氏回來了,也是絲毫不懼。闌
繼續大聲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生那一窩狗的事情,咱們院子裡誰不知道呀!你還在這兒裝什麼傻呦!”
一旁的二大媽三大媽眼看兩人都往上竄,又要打起來,自己拉也拉不住,便索性放開了。
說道:“你們打吧打吧,我們攔不住,我們也不管了!”
真正眾人鬆開兩手,許大茂和賈張氏反而都不往上竄了。
兩人罵罵咧咧幾句,也都沒再往前。
許大茂和賈張氏不是傻子,這倆人之前也打過架。
賈張氏雖然是個女人,可是一身的肥肉,又慣會用指甲挖,之前打架,每一次都是把許大茂抓的一臉的傷痕。闌
而許大茂雖然瘦一些,可到底是男人。
那拳頭打在身上,賈張氏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頭的。
因此,賈張氏也不會貿然上去跟許大茂打架。
倆人各罵了幾句,便都回了各自的家裡去了。
其他人眼看沒熱鬨可看了,便也紛紛回家去了。
許大茂回到屋裡,聽著耳邊四個孩子此起彼伏的哭聲,還有黃馬芳因為老二尿床,打罵孩子的聲音,小兒子餓的哇哇哭的聲音,許大茂隻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炸了。
此刻的許大茂,心裡萬分的後悔。闌
自己怎麼就管不住下半身,招惹了這麼個女人回來。
自己長得醜,還給自己生了這麼一窩的醜八怪,他這後半輩子可怎麼過啊!
一想到自己每天按時去軋鋼廠上班,辛辛苦苦忙碌,結果就是為了給這幾個醜八怪掙娶媳婦錢,許大茂頓時覺得,這日子過的,可真是一點奔頭都沒有了。
他忍不住仰天長歎了起來。
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
等到晚上,各家出去上班的男人們都下班回來之後,在家裡的女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許大茂家又生了個一臉胎記的兒子這件事,告訴了他們。闌
一大爺家。
一大爺邊洗手,邊聽著一大媽的八卦,聽完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許大茂生個這樣的醜兒子雖然稀奇,可是易中海現在心裡,還在因為一大媽攪合了他跟秦淮茹的好事兒懷恨在心,並不想搭理一大媽。
一大媽見易中海沒什麼反應,並不想跟自己多說話,便也興味索然了。
而二大爺劉海中家。
劉海中聽說了這個消息,可是興奮多了。
“是嗎??這可真是稀奇啊!”二大爺劉海中樂嗬的說道,“這許大茂這可真是倒黴到家了,這生一個臉上有胎記的,是偶然,是意外,可是這連生了四個兒子,個個臉上有胎記,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實在是稀奇啊!”闌
二大媽也是一臉的幸災樂禍,說道:“稀奇吧?就這,今天大茂媽和黃馬芳在院子裡可是大吵了一架呢,這黃馬芳雖然跟秦淮茹是一個莊子裡長大的,可是這性格,可真是天差地彆啊!”
“秦淮茹是天天一副狐狸精樣,最會裝可憐,扮無辜,被賈張氏拿捏打罵成什麼樣了,一個屁都不敢放,可是這大茂媳婦就不一樣了,可真是一點氣不都帶受的!大茂媽罵她,她差點跟大茂媽對罵起來,那可是她的婆婆呀!這性子,可真夠潑辣的!還真有本事!”
二大爺劉海中聽了這話,哼了一聲,說道:“這算什麼本事?她一個女人,膽敢跟自己的婆婆頂嘴,還吵架?這分明就是潑婦!這叫忤逆不孝!”
二大媽和二大爺劉海中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熱烈討論了起來。
而另一邊,三大爺家。
閻埠貴一邊吃飯,一邊聽著三大媽說起許大茂家今天吵架的事情,卻是十分意外。
閻埠貴一臉的不能置信,再三的追問三大媽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親眼看見那孩子臉上有胎記了。闌
當得到三大媽確定的回答後,閻埠貴卻仍是一臉的費解。“這不應該啊……這倆人臉上都沒胎記,怎麼生下來的兒子卻都是一臉的胎記,這,這可不科學啊!”
一旁吃飯的閻解成聽了這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嘴裡的粥都差點噴出來。
他一邊笑,一邊擦拭著嘴角,說道:“爸,人家就是生個孩子,怎麼就跟科學聯係到一塊兒去了?您是教書教傻了吧!”
一旁的三大媽也是一臉的疑惑,說道:“是呀老頭子,你這話怎麼說的我都聽不懂了??”
三大爺閻埠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就讓你們平時多看些書,你們都聽不進去。”
“這書上可都說了,自古以來,誰的孩子像誰,爸媽有的特點,都會遺傳給自己孩子,比如這當爹的是個禿子,那生下來的孩子,大概率就也會是禿子,這當父母的是單眼皮,這孩子十有八九,就也是單眼皮。”
“這胎記肯定跟這個也是一樣的呀!按說這許大茂臉上也沒胎記呀,他媳婦雖然長的吧,不太好看,可是臉上也是沒胎記的,怎麼這生下來的孩子,卻個個臉上有胎記呢?這可實在是蹊蹺了!”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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