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此刻正躲在不遠處,偷聽著她所說的話,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鄒和好整以暇的欣賞著秦淮茹的‘表演’,見她說了一大堆了,便接話道:“你的大門?什麼大門?我怎麼聽不懂啊?”
秦淮茹聽了這話,臉色微微一紅,作出一副嬌羞的樣子,說道:“自然是……我心的大門了,還能是什麼……”
鄒和失望的哦了一聲,說道:“我對你的心不感興趣,沒彆的事我先走了啊!”
說完,扭頭就要離開,秦淮茹見狀,連忙伸手拉住了鄒和的衣袖,說道:“和子,你彆走啊!”
“咱倆兩情相悅,我早晚……不都是你的人嗎?”
秦淮茹急切的說道。
鄒和冷笑一聲,暗道:早晚?
果然啊!
這個女人,眼裡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哦。”
鄒和隨口應付了一句。
秦淮茹見狀,還以為有戲了,連忙說道:“和子,你這是答應了??”
“太好了和子!~那以後,我可就是你的女人了~”
“等賈東旭死了,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鄒和做出一副遲疑的樣子,問道:“那你婆婆……”
秦淮茹滿不在乎的說道:“現在她兒子沒死,她自然囂張了,等賈東旭死了,她沒有理由攔著不讓我再找的!她不是問題,你就放心吧和子!”
鄒和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牆角,又問道:“那你的三個孩子……尤其是棒梗,他能同意?”
秦淮茹遲疑了一下,小當和槐花還小,自然是好說,可是棒梗……
一想到棒梗平日裡對鄒和的厭惡和恨意,秦淮茹心裡自然是明白,棒梗應該是不會接受鄒和的。
可是,現在她的當務之急是先從鄒和的口袋裡把錢弄出來,讓他給自己錢,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唄、
“棒梗肯定也會接受你的,和子,你就放心吧,我去跟他說!”
躲在牆角的棒梗聽到這話,頓時如同五雷轟頂。
他媽,秦淮茹,平時對他嚴厲苛責,可是沒想到,在背地裡,麵對鄒和的時候,居然是這麼……諂媚奉承???
棒梗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懵逼了。
明知道自己多少不喜歡鄒和,多麼恨鄒和,他媽媽居然還想讓鄒和給他當爹?
讓自己喊鄒和爸??
不可能!
她做夢!
想到這裡,棒梗再也忍不下去了,蹭的嬰喜愛站了起來,怒道:“我才不要!”
“我不同意!”
棒梗的突然出聲,把秦淮茹嚇得差點跳起來。
此刻正是深夜,在這隱蔽的小巷子裡,棒梗的突然出聲,自然把心虛的秦淮茹嚇得不輕。當她看清楚說話的人是棒梗的時候,心稍微放鬆了一些,立馬又提到了嗓子眼。
心裡放鬆,是覺得不是院裡其他人,不會傳揚開來,可是這個人是棒梗,卻更加的棘手了。
自己跟鄒和套近乎,表深情想要讓鄒和接濟自己,說的話,簡直可以說是露骨的地步了,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被自己的兒子棒梗聽到了、
這下,棒梗心裡會怎麼想自己呢?
萬一回去再跟賈張氏賈東旭說了,她肯定又是逃不掉的一頓打罵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來不及多想,立馬衝了過去,一把捂住了準備大喊大叫的棒梗的嘴。
急切的說道:“彆喊了棒梗!彆讓人聽到了!”
鄒和悠閒的看著暴跳掙紮的棒梗,還有一臉心虛急切阻止棒梗說話的秦淮茹,開口說道:“你看,棒梗反應這麼大,你說的讓他喊我爹的事根本就不可能!”
“真夠不省心的,走了。”
鄒和說完直接轉身出了巷子,回院裡去了。
秦淮茹見鄒和要走,急著想要阻攔,可是現在棒梗在這兒,還在拚命掙紮,她根本分身乏術,隻能眼睜睜看著到嘴邊的肥魚再一次溜走了。
等鄒和走了,秦淮茹再次低聲央求棒梗,說道:“棒梗,你彆喊了好不好,你不喊我就放開你,你聽媽解釋好不好??”
棒梗眼看這鄒和已經走了,隻剩下自己和秦淮茹兩個人,他就算是再喊,鄒和也聽不見了。
再加上掙紮這一會兒,早就累的精疲力儘,根本掙紮不動了,隻得頹然的點了點頭。
秦淮茹試探著鬆開了一些手,見棒梗果然沒喊叫,這才放下心來。
秦淮茹的手一放開,棒梗就跳了起來,指著秦淮茹罵道:“我奶奶說的沒錯!你就是破鞋!狐狸精!”
說完,便氣衝衝的跑進了院裡。
秦淮茹也覺得心亂如麻,現在,自己主動勾引鄒和,給他說情話的事情居然這麼巧,被棒梗看見了,這下,可是麻煩了。
心裡又有些不甘心,眼看自己剛才已經說動鄒和了,隻要自己再給他灌一些迷魂湯,鄒和說不定就心動了,指不定,就能再從他兜裡弄出些錢來了,
可惜的是,這麼關鍵的時刻,居然被棒梗跳出來攪和了,現在雞飛蛋打,一切都白費了。
一想到回到家,棒梗還不知道會怎麼鬨呢,秦淮茹頓時隻覺的頭疼欲裂,不知該怎麼麵對才好。
想到賈張氏那暴跳如雷,唾沫星子亂飛,賈東旭齜著牙罵自己的那個樣子,秦淮茹不由的心裡打了個寒戰,有些怵得慌。
可是,就算再不想,她還是得回去的。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走進四合院,出乎意料的,並沒有聽到賈張氏的謾罵聲。
院子裡靜悄悄的。
秦淮茹大感意外,連忙來到中院。
院子裡依舊沒有人,屋裡的燈也滅著,很顯然賈張氏和賈東旭還在沉睡著沒有醒。
秦淮茹見這情形,頓時心裡大喜!
想著難道是棒梗看著自己是他親媽的份上,沒有張揚?
替她瞞了下來?
想到這裡,秦淮茹心裡狂喜,暗暗慶幸。
連忙偷偷溜進了屋,借著窗外的月光,隱約能看見棒梗正躺在床上,雖然一句話沒說,可是秦淮茹從他那急促珍重的呼吸也能聽出來,他還沒有睡著,似乎依舊一肚子火氣。
可是至於為什麼沒有宣揚,沒有大聲叫喊,秦淮茹卻不知道了。
一旁賈張氏賈東旭鼾聲如雷,睡得正沉,秦淮茹躡手躡腳的脫了鞋,躺在了床上。
心情忐忑的等待天亮的到來。
而棒梗,也正滿懷心事,暗暗琢磨著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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