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自從挨了打後,就渾身酸痛,走了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此刻他站在人群中看熱鬨,看到賈張氏大鬨鄒和家,易中海心裡十分的興奮的。
他挨打的事情,雖然沒有證據查出來到底是誰出的手,可是易中海自己心裡十分清楚,打他的人,一定是鄒和!
就算不是鄒和本人,也一定是鄒和指示彆人下的手。
可惜的是,他找不到證據,也隻能不了了之。
這件事,讓易中海對於鄒和的恨意,更加的深了。
此刻看到賈張氏的吆喝,易中海立刻站了出來,也替她說話起來。
“大家夥,我覺得吧,小孩子小打小鬨的,本來沒什麼,可是,這金龍小小年紀,怎麼也不能逼著人家棒梗下跪吧?這太過分了!”
“還讓人家學狗叫,圍著院子爬,這分明就是對人家棒梗的侮辱!對人家棒梗的心裡,肯定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這肯定是不對的!”
“以我的意見,金龍,確實得向人家棒梗道歉,不光是道歉,還得賠償人家精神損失才行!”
“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
易中海高聲問道。
心裡得意不已。
這可真是老天爺給他送來的好機會,讓他出了心裡這口惡氣!
今天,非讓鄒和認栽不可!
可是,就在易中海信心滿滿,大家都會支持他的時候,人群裡卻傳出了不同的意見。
“這麼說不對吧老易?”
“我們家老三剛才分明說的清清楚楚,就是棒梗來人家金龍家,非得逼著人家跟他打賭的,這跪下學狗叫,圍著院子爬,也是棒梗自己定下來的賭注。既然是打賭,就肯定有贏有輸,人家金龍贏了,這棒梗自然得照辦了,這有什麼好說的!”
三大爺也如實說道。
“就是呀,現在是棒梗輸了,如果是金龍輸了,棒梗肯定也會讓金龍跪下學狗叫的!他才不會放過金龍呢!”
“有道理!既然是小孩子自己打賭,自然就讓他們自己來履行唄,我們大人跟著瞎攪和什麼呀!”
“老易,你今天這麼說,可太不公平了啊!分明就是偏幫賈張氏嘛!”
旁邊一個人也笑著說道:“人家老易跟棒梗他媽的關係可是好得很,自然得替棒梗說話了。”
聽到這話,易中海的臉色頓時古怪了起來。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是呀,老易跟秦淮茹,那可是一起鑽菜窖的情分,當然得站出來替秦淮茹的兒子說話了!”
“這老易,還真是‘情深義重’啊!”
眾人議論的話,頓時讓易中海羞憤異常,卻一句話也辯駁不了。
看著眾人的指指點點,他連忙一瘸一拐,灰溜溜的離開了。
易中海雖然是為了自己出氣,才站出來替賈張氏說話的,可是到底也是站在賈張氏的一邊。
然而賈張氏確實絲毫都不領他的情。
看到易中海走了,賈張氏狠狠的剜了易中海一眼,暗恨這易中海隻會給自己添亂。
賈張氏來找鄒和的目的,是替自己孫子出氣,還有要錢。
現在看到這群小孩都在叫嚷著是棒梗先主動招惹金龍,找金龍比試的,頓時惱羞成怒了。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知道什麼!少胡說八道!”
“你們都是跟金龍混在一起的,當然會替他撒謊了!我不信!”
周圍圍觀的人群聽到賈張氏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他們不少人是這些孩子的家長,賈張氏這幾句‘胡說八道’‘小兔崽子’‘撒謊’,分明就是意有所指,說他們的孩子在說瞎話,他們自然聽不下去了。
“棒梗奶奶,你怎麼說話呢,你罵誰小兔崽子呢!”
“就是!怎麼張嘴就噴糞啊!我家孩子最誠實了,從來都不會撒謊!”
“我孫子也是,隻會說真話,他說是棒梗先欺負金龍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三大媽也不樂意的說道:“你們家棒梗自討苦吃,怎麼還不讓人說了,我們老三說的肯定是真的!”
“人家金龍那孩子從來都是不會主動惹事的,跟院裡彆的小孩都相處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去找棒梗的事?”
“就是呀,再說了,棒梗比人家金龍大那麼多,真要說欺負,隻有大孩子欺負小孩子的,沒聽說過小孩子欺負比自己大那麼多的!”
“我看這賈張氏就是故意來訛錢的!”
“就是,不搭理他!”
賈張氏聽著眾人七嘴八舌不滿的議論,頓時氣的肺都要炸了。
明明是自己孫子被金龍逼著跪著學狗叫,結果這些人居然說是棒梗的錯??
還都站在了鄒和家的一邊?
這她如何能忍?
賈張氏立刻大喊道:“你們閉嘴!”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不就是看著鄒和家有錢,才都巴結他,替他家孩子說話的嗎?!”
“今天,金龍必須得賠錢!”
“不然我就躺著不起來了!”
賈張氏說完,直接躺在了地上。
棒梗也跟著躺在了一邊,嘴裡嚷嚷著:“必須賠錢,不然我也不走了!”
周圍的人看到賈張氏和棒梗的做法,都是十分看不慣,紛紛指責了起來。
“這賈張氏祖孫倆也太不講理了!”
“這不是欺負人嘛!”
“她欺負人也該看看對方是誰,鄒和豈是她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以前她幾次三番找人家的事,最後都是狼狽收場,這麼快就又忘了?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啊!”
鄒和看著賈張氏,一臉的悠閒,說道:
“事情的始末,金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麼多小孩都能作證。”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棒梗咎由自取,自己找上門來的。我們家金龍,沒有一點的錯。”
“你想躺,就一直躺著,我倒要看看,你能躺到什麼時候。”
鄒和說完,直接帶著金龍回了屋。
圍觀的鄰居們見鄒和直接就這麼走了,也都看得十分興奮。
暗道這鄒和果然夠霸氣,任憑賈張氏撒潑打滾,就是放著不理她。
讓她自己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