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裡也十分氣憤,怎麼說自己也是秦京茹的姐姐,棒梗也就是她秦京茹的外甥,怎麼能打他呢。
想到這裡,秦淮茹立刻說道:“我現在就去後院問問,她秦京茹到底是什麼意思!”
後院裡。
秦京茹正細心的晾曬著剛才洗好的衣服。
秦淮茹一到後院,直接劈頭蓋臉的說道:“秦京茹,你什麼意思啊!”
“棒梗怎麼說也是你親外甥,你怎麼能打他呢!”
秦京茹對於來勢洶洶,來找自己質問的秦淮茹,絲毫不懼。
“明明是你婆婆,帶著棒梗來我們家找事,怎麼就成了我打他了?”
“你先問問,你婆婆和你兒子昨天乾了什麼好事吧!”
秦淮茹聽了這話,不由一愣。
昨天棒梗跟金龍打賭的事情,秦淮茹並不知情。
賈張氏和棒梗為了能獨吞那些臘腸,打賭的事情並沒有讓秦淮茹知道。
所以現在秦京茹提起,秦淮茹自然是一臉懵逼。
秦京茹索性簡單的把昨天兩個孩子玩空竹打賭的事情說了一下,最後說道:“既然是兩個孩子打賭,自然有輸有贏,輸了的履行承諾,這是應該的吧?怎麼就成了欺負人了?”
“如果昨天贏的是棒梗,他也是一樣的,肯定也會讓我家金龍跪地上,不會講什麼親戚情麵。”
“再說了,兩個孩子玩鬨,你婆婆昨天晚上就來鬨一通的,非得來訛錢,這才是不講理吧?”
“今天一大早,趁著我們和子不在家,又來找事,她是覺著我一個女人好欺負嗎?”
“你回去告訴她,我不是好欺負的!“
“她要是再敢動我孩子,動我家人,我見了她還拿大掃把打她!”
秦淮茹聽了秦京茹的話,頓時有些心虛。
原來昨天還有這事。
不過她還是覺得,秦京茹做的太過分了。
“就算是咱們棒梗先找金龍打賭的,金龍也不能真讓他跪下呀,怎麼說,棒梗也算是金龍的哥的吧?”
“再說了,就算是棒梗輸了,你給他兩條臘肉怎麼了?你們家那麼有錢,又不缺這點肉……”
一聽秦淮茹這麼說,秦京茹頓時火氣起來了。
“孩子們打賭的事情,我不管,這是孩子們的事。輸了就得認。”
“再說了,誰說我們家不缺這點肉了?”
“我們家的錢,和吃的,都是我們和子辛辛苦苦上班賺來的,我當然不能隨便給彆人!你們想吃,也可以自己去掙!”
秦京茹說完,直接帶著金龍和寶鳳回屋去了。
隻剩下秦淮茹一個人站在院子裡,氣的直跺腳。
秦淮茹隻覺得,彆人有那麼多錢,接濟她是應該的,可是,她卻從來不想著彆人的錢也是辛苦賺的,又憑什麼給他呢?
傻柱這個冤大頭坐牢了之後,秦淮茹想在四合院裡揩油水,可是越來越難了。
軋鋼廠。
正是上班的時候,軋鋼廠的路上人群擁擠。大家都在邊走邊閒聊著。
“你們聽說了嗎?李副廠長又回來了!”
“真的假的啊?他不是被廠長要求回家反省去了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剛才可就看見李副廠長騎著自行車往廠區去了!”
“聽說啊,李副廠長找廠長檢討了半天,好話說儘,廠長總算是同意了!”
“這下,咱們廠裡可就熱鬨嘍!”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陣自行車鈴鐺的聲音傳來,眾人都紛紛回頭望去。
現在這個時候的軋鋼廠,擁有自行車,每天騎車上下班的人非常的少,就好像後世開著一輛豪車在街上走過一般,所有人都想多看幾眼,看看開車的是誰。
當工人看到騎車來的是鄒和後,臉上馬上洋溢出了燦爛的笑容,紛紛熱情的跟鄒和打起了招呼。
“鄒主任早啊!”
“來上班了鄒主任!”
鄒和對他們點頭致意,然後向前騎去。
鄒和走遠後,工人們再次熱切的議論了起來。
“哎!你們說,李副廠長回來上班,對鄒主任會不會有影響啊?”
其中一個工人一臉的疑惑,問道:“李副廠長回來上班跟鄒主任有什麼關係啊?”
另一個工人一臉神秘的說道:“當然有影響了!”
“咱們廠裡,原本李副廠長是廠長麵前的大紅人,廠長平時不在廠裡,無論大小事,都是李副廠長負責安排的,可是,就從上次飛虎澗回來以後,廠長對於李副廠長的態度明顯冷淡多了!而鄒和又是廠長的救命恩人,而且一下子提拔成了廠裡的鉗工車間主任,這可是鯉魚躍龍門了啊!”
“對對對!從那以後,鄒和就成了廠長麵前的大紅人,就連過兩天的廠慶,也都是鄒主任一手操辦的,要知道,這麼多年,廠慶可一直都是李副廠長負責的呀!”
“看來啊,咱們廠裡要變天嘍!”
“我看,這鄒主任很可能接廠長的班,成咱們廠裡下一任廠長呢!”
“說不好,真說不好啊!”
……
眾人的議論,鄒和自然是絲毫沒有聽見。
他停好了車,剛進車間的門,侯立山就立馬高呼道:“和子哥來了!”
眾工人立刻圍了上來。
“和子哥,你終於來了!“
“這可真麼辦啊鄒主任!”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鄒和一臉莫名其妙,問道:“什麼怎麼辦?說清楚啊!”
趙震直接開口說道:“李副廠長又回來咱們軋鋼廠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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