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民警一聽是投毒,相當重視。
立刻把趙才秀收押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派出所的兩位民警就趕到了軋鋼廠,對昨天的投毒案,進行調查。
經過對在現場提取的散落藥末進行化驗檢查,最終確定,趙才秀所下的,確實不是毒藥,而是瀉藥。
可是,就算是瀉藥。
這性質,也是十分嚴重。
鑒於最終沒有造成十分嚴重的後果,派出所最終,判趙才秀半年的刑期。
趙才秀一被抓走,現在軋鋼廠裡最高興的是兩個人。
一個是李副廠長,趙才秀一坐牢,他指示趙才秀下藥的事情,因為沒有證據,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當然可以鬆一口氣了。
而另一個人,則是於海棠了。
此時,在軋鋼廠的廣播室,於海棠就開心的哼著歌,勾著手上的手套。
趙才秀蓄意投毒,被繩之以法、
再也沒有人來騷擾她。
她可以清清靜靜的工作,專心想她的和子哥了。
小紅一進門,聽到於海棠的歌聲,不由打趣道:“呦?於大美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高興?”
於海棠嫣然一笑,說道:“糾纏不休的趙才秀終於消失了,我當然開心了!”
小紅看到於海棠又在鉤手套,便拉長了強調,說道:“哎呦呦,於大美人怎麼又織起手套了?這是給誰織的呢?”
於海棠臉一紅,說道:“我給我自己織的呀!怎麼了?”
小紅聽了,搖了搖頭,笑道:“還想騙我呢?你打量我是個傻子嗎?”
“就這大小,這毛線配色,一看就是給男人織的,還想騙我!嘻嘻!”
於海棠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也不再隱瞞,直說道:“你這眼神,也太毒了!什麼都瞞不過你!”
“這幅手套怎麼樣?好看嗎?”
小紅接過,看了看,說道:“好看,針法細密,戴上了這幅手套,你和子哥一定手暖,心更暖了!”
小紅說完,衝於海棠眨了眨眼睛。
於海棠臉更紅了,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易中海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
因為他受傷的是耳朵,手和腳都好好的,沒必要一直住在醫院。
隻用隔段時間去醫院換藥,就行了。
易中海臉上的紗布還沒有取。
為了固定紗布,整個腦袋,都裹著厚厚的紗布。
從遠處看去,仿佛一個白色的腦袋一般。
剛進四合院,院子裡的小孩都圍著他歡呼喊叫了起來。
“怪物來了!怪物來了!”
“有妖怪!有妖怪!”
“一隻耳朵的怪物來了!”
聽到小孩們的喊叫聲,易中海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針紮一般的疼。
縱然他在醫院已經設想過回來會麵對的情況,和眾人的態度,可真到了這一刻,還是覺得不能接受。
就在他心情激動,忍不住就要發火的時候,三大爺閻埠貴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呦!老易回來了!”
“哎呦,你這耳朵怎麼了這是??臉上怎麼還纏著紗布啊?”
“老易,你沒事吧?”
三大爺閻埠貴也一臉‘關心’的詢問著。
他的關心,自然也是演出來的。
四合院裡,和易中海一樣,在軋鋼廠上班的人不少。
尤其是還有許大茂這樣的大嘴巴在,更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易中海在廠慶大會上,被人咬掉耳朵的事情,早就在四合院裡傳遍了。
是這幾天,各家茶餘飯後的笑談。
許大茂逢人就說,當天的情形是多麼的緊張刺激,易中海被咬掉了耳朵後的哭喊聲,響徹整個會場,被所有人看在眼裡。
四合院的眾人聽的抓心撓肝,都盼著易中海趕緊出院回來,好親眼看看他的傷勢。
四合院中的眾人,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好奇打聽,看熱鬨。
比如此刻的閻埠貴,就是眾多想看看熱鬨的人中的一個。
“老易,你這耳朵,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易中海心裡憋了一肚子氣,還沒回答,其他四合院的人都紛紛圍了過來。
把易中海圍在了中間。
許大茂,劉海中兩家人,聽見嘈雜聲,也從後院跑了出來。
看到易中海的滿頭纏著紗布的樣子,都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許大茂脖子伸的最長,一臉幸災樂禍的問道:“哎呦,你大爺,您這耳朵怎麼樣了?好點兒了沒?”
“我這幾天啊,天天都在擔心您,還想到去醫院看您呢,您這可就出來了?”
“怎麼不多住一段時間,養養傷啊?”
“嘖嘖嘖嘖!”
“大家夥,看看這臉上這紗布纏的,一看就是很嚴重啊!”
易中海一把拍開了許大茂伸過來的手,沒好氣的說道;“你說的倒是好聽,我在醫院住這幾天,怎麼就沒見你去醫院看我去?“
許大茂嬉皮笑臉的回道:“我這幾天不是忙嘛,我就打算忙完了,就去看您的,您自己就回來了!”
“哼!”
“嘴裡沒一句實話!”易中海冷哼了一聲,說道。
一旁的劉海中此刻咳嗽了一聲,挺著大肚子,也站了出來。
“老易啊,那天的情形,我也看見了,按說咱們是一個院的,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主要是那天啊,我坐的靠後,離舞台也遠,那趙才秀突然暴起攻擊你,我都沒反應過來,就算是想幫你,也晚了呀!”
“你放心,我身為咱們四合院裡的管是大爺,一定會好好的教導大家,不會歧視你,嘲笑你的,”
“各家,都看好,教育好自己家的孩子啊,不準再追著老易喊什麼,一隻耳的老妖怪了啊!”
劉海中大聲的對在場的各家說道。
不過,聽到劉海中這麼說,易中海的臉色更難看了,
而周圍圍觀的人,也都是一臉揶揄的笑意。
這哪是替易中海說話,分明就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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