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賈張氏,問道:“媽,您怎麼還沒睡呢?”
賈張氏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要是睡了,怎麼知道你出去鬼混到現在才回來呢!”
聽到賈張氏這麼說,秦淮茹頓時心虛不已,連忙說道:“媽,您看您說的怎麼這麼難聽呢,我哪有啊,我就是出門去轉了一會兒而已……”
賈張氏瞪著眼睛看著秦淮茹,說道:“出去轉?”
“你當我是傻子啊?現在是冬天!又不是夏天!你出去轉什麼轉?外麵那麼厚的雪,沒事誰會出去啊!!”
“編這麼爛的借口,你當我跟你一樣,沒腦子嗎?!”
秦淮茹頓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賈張氏看秦淮茹支支吾吾,解釋不清的樣子,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立馬翻身從床下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秦淮茹的身前,眼睛仿佛兩個掃描儀一般,把秦淮茹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
秦淮茹更加的心虛了,眼神閃躲,不敢跟賈張氏的目光相接。
口中還說著:“真是您多想了媽,沒事我就先睡去了……”
秦淮茹的話一說完,就想轉身往床邊走。
賈張氏眼睛仿佛激光一般,看到了什麼,立馬伸出手,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眼睛死死地盯住秦淮茹的胸前的衣服,伸出手指,指著問道:“這是什麼?!”
秦淮茹聽了這話,連忙低頭往自己衣服上看去。
她這才發現,原來剛才在易中海家吃饅頭,饅頭的碎屑掉落了下來。重藍色的棉襖上,星星點點的白色饅頭屑,看上去也是十分顯眼。
秦淮茹看了一眼,頓時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
剛才她心急著隻想趕緊吃下肚子,卻忽略了衣服上掉落的碎屑。
這下可麻煩了!
而此時的賈張氏則是化身探案高手一般,聯盟湊到秦淮茹的衣服上聞了聞,然後伸手捏起來塞到嘴裡嘗了嘗,嘗出來是饅頭的味道,
賈張氏立馬罵道:“好你個浪蹄子!在家裡裝的好像多受氣,多委屈一樣,我們吃饅頭,你還一副不爭不搶的樣子,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原來你這是在外麵混野男人了,去野男人家吃饅頭去了啊!”
“我們東旭可還沒死呢,你就迫不及待的給我們東旭戴綠帽子了?!你怎麼這麼下賤呢!”
“怪不得你大半夜的,趁著我們都睡了你才出去呢,你這是自己偷吃好吃的去了!還背著我們!”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質問嚇得心裡一抖,連忙說道:“這是我中午吃饅頭掉上去的!我忘了拍掉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刻叉著腰指著秦淮茹罵道:“你還不承認!”
“你晚上回來的時候,我明明就沒看見你衣服上有東西!這分明就是你剛才出去這會才掉的!”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氣勢嚇到了,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賈張氏一看秦淮茹這反應,更加坐實了她的猜想。
立馬扯住秦淮茹的胳膊,把她往院子裡扯。
嘴裡還在喊著:“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走!你跟我出來!”
“我要讓全院的人都來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平時就會哭哭啼啼的裝可憐,實際上你就是個爛貨!我罵你的話一句都沒有冤枉你!”
“你給我出來!”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她當然不想背賈張氏拉到院子裡,被賈張氏罵。
畢竟她這次可是被賈張氏抓住了把柄,她確實是理虧的。
“不要啊媽!我不去!我不去!”
賈張氏麵目猙獰,拽緊了秦淮茹的胳膊不撒手,尖聲喊道:“不去?不去也得去!!”
“你自己能乾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你還知道丟人?”
“你給我出來!”
秦淮茹雖然年紀比賈張氏年輕的多,可是一方麵是賈張氏身材肥胖健碩,秦淮茹的身材論力氣根本不是賈張氏的對手,另一方麵秦淮茹自己也心虛,不敢跟賈張氏硬對抗。
不一會兒功夫,賈張氏就揪著秦淮茹來到了院子中間。
賈張氏立刻施展自己的看家本領。
一哭二鬨三上吊。
隻見賈張氏往地上一坐,雙手開始拍打著自己的膝蓋,哭喊了起來。
“我的老天爺啊!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啊!”
“院子裡的老少爺們兒,街坊鄰居們,大家都出來給我評評理啊!”
“我這日子是徹底沒法過了啊!”
“這秦淮茹這小妖精是要折磨死我了啊!”
寂靜的冬夜,沒什麼事,各家早早點就洗了腳,躺床上睡覺去了。
賈張氏的呼喊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響徹了四合院的各個角落。
各家的燈都紛紛亮了起來。
不多時,各個屋裡,都有人披著衣服出來探看了起來。
前院的閻埠貴,三大媽來了,閻解成,何小煥出來了,
後院的許大茂和黃馬芳也出來了。
鄒和這會剛好也沒睡,聽到賈張氏的聲音,不由一笑,這世上,果然紙是包不住火的。
鄒和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私情肯定會露餡,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賈張氏知道了。
也罷,反正長夜漫漫,也沒事乾,索性也出去看熱鬨去了。
許大茂聽到賈張氏的聲音,最是激動,麻利的穿著衣服,翻身下床,嘴裡還說著:“這賈張氏知道的夠快點呀!這熱鬨我怎麼能錯過呢!”
黃馬芳原本都快睡著了,聽到外麵的聲音,也來了興致。
想到秦淮茹之前多次利用自己的秘密要些她,讓自己借錢給她,黃馬芳心裡頓時覺得十分興奮,她也得出去瞧瞧去。秦淮茹丟人的時刻,她當然不想錯過。
出了門兒,許大茂看到鄒和也從家裡慢悠悠的出來了,立刻一臉興奮的說道:“和子,你也沒睡呢!”
“今兒可是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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