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這摳門,可是遠近聞名的,那次還借給秦淮茹錢,當時院裡人都沒有多想,現在想來,倒是真是十分反常。
“難道還真是二大爺?”
“這還真說不準啊,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天啊,如果是二大爺的話,這戲可就更精彩了!”
眾人的議論聲傳入了二大爺劉海中,二大媽眼睛也怒瞪著二大爺,看他怎麼解釋。
原本二大爺的兩個孩子,劉光天劉光福還沒往這上麵想,現在聽到閻解放的話,也都哪裡犯起了嘀咕。
劉光福最是混不吝,立馬轉身盯著他爸劉海中,問道:“爸!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二大爺劉海中這下可是真的著急了,大半夜冷嗬嗬的,他專門跑出來是看熱鬨的,可不想給自己沾上什麼‘新聞’。
劉海中連忙解釋道:“怎麼可能!你們彆聽他瞎說!”
“我那天借錢的時候,你媽也在呢,當時我可就跟著你媽去她家找她要錢了!你們可都看見了的!我要真跟她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會去找她要錢呢,是不是?”
“再說了,我都多大年紀了,怎麼可能再去跟她一個年輕媳婦有什麼瓜葛呢!你這簡直就是侮辱我!”
劉海中這番話,說的義正言辭,慷慨激昂,眾人聽了,都不說話了。
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想到那天,劉海中跟他們一起去要錢的情形,也不說話了。
二大媽瞪了劉海中一眼,然後指著閻解放大罵道:“你個小兔崽子,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家當家的才不會出去跟彆人胡混呢!又要懷疑也應該懷疑你爸才對!”
“你爸不是最會笑眯眯的裝好人嗎?他也借給秦淮茹過錢,要按你說的,借給秦淮茹過錢,就是跟秦淮茹有一腿,那你爸更有嫌疑才對!”
二大媽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捂著嘴笑了起來。
二大媽說話難聽,這一下直接把矛頭指向了三大爺,三大媽立馬坐不住了。
平時院裡的吵架之類的事情,三大媽雖然參與的少,可是她可絕對不是個善茬兒。
真要是有人想要欺負到她頭上,她可也絕不是好惹的。
“他二大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家解放也就是個孩子家,孩子說句話,你聽聽笑笑也就過去了,怎麼你還要跟孩子一般見識?還說起我們老閻來了!”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們老閻想來做事都是光明磊落,從來不會那些下作事兒!這咱們院裡誰不知道啊!”
“你少往我們老閻身上潑臟水!”
閻埠貴也被氣的不輕。
三大爺閻埠貴雖然摳門,愛算賬,不過為人倒是沒什麼問題。
當然也聽不下去二大媽的胡編亂造,潑臟水了。
“說話都是要講證據的!我閻埠貴一輩子清清白白,從來不做虧心事!你這麼說我,可得拿出證據來!不然的話,我可跟你沒完!”
二大媽自然也是毫不示弱,雙手插腰,大聲說道:“要怪就怪你兒子!誰讓他先說我們當家的!”
眼看二大爺一家跟三大爺一家就要吵起來了,眾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他們身上了,沒人看自己了,坐在一邊哭喊的賈張氏連忙爬了起來。
大聲說道:“你們誰都彆把自己家摘的太乾淨了!”
:“秦淮茹到底跟誰有一腿,有一個辦法,立馬就能驗出來!”
眾人一聽賈張氏這話,頓時都來啦興致,聯盟催問道:“還有法子能驗出來?什麼法子?你倒是快說呀!”
“趕緊說!我也好奇的很,咱們院子裡,到底是誰,跟秦淮茹有私情!”
麵對眾人的追問,賈張氏一臉的得意,揪住秦淮茹的衣領,說道:“這小賤人剛才回來的時候,衣服上還有饅頭碎渣!”
“肯定是去她姘頭那吃了饅頭剛出來,衣服上不小心掉落的!”
“要想知道她的姘頭是誰,隻要查出來,今天晚上,誰家有饅頭,又有誰剛才還沒睡,這人就找出來了!”
一聽賈張氏這話,所有人都紛紛點頭。
“這個關鍵問題咱們剛才怎麼忘了!”
“對呀!現在這種饑荒的時期,有白麵饅頭的,可真是不多!”
“沒錯!而且這麼晚了,沒什麼事的人早就進被窩睡了,我就是剛又穿起來的,這麼晚還沒睡,家裡還有饅頭的,這範圍可就又小了!”
而閻埠貴聽到賈張氏的話,立馬站出來,說道:“我剛才可是已經睡了!我們家燈早就吹了,我是又起來的!再說了,我們家的白麵饅頭,都是有數的!一個人一天半個。晚上吃完飯的時候我是看了的,還有兩個饅頭,現在還好好的在我家呢!”
三大媽也馬上附和道:“沒錯!我們家的饅頭當然不會給外人吃了!我們自己還得吃呢!”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點頭。
都同住在一個院子裡多年了,誰是什麼樣的人,自然都是清楚的。
三大爺是出了名的會節省,什麼都是有數的。
就連分個花生米,都得一粒粒的數清楚,誰也不多,誰也不少。
吃飯每個人都饅頭或者窩窩頭都是分的清清楚楚,不偏不倚。
他這麼會算計的人,怎麼舍得把自家的饅頭給彆人吃呢。
眼看閻埠貴的嫌疑洗清了,所有人的目光,又都看向了一旁的二大爺劉海中。
劉海中一愣,連忙解釋道:“我也一樣啊!”
“再說了,我們家都已經兩天沒吃白麵饅頭了,就連我也是吃的窩窩頭,哪有饅頭給彆人吃呀!”
“不信你們可以問我家的兩個兒子,光天!光福!你們倆趕緊說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海中一臉急切的看向一旁的劉光天,劉光福,想讓兩個孩子趕緊解釋,替他洗清嫌疑。
可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卻慢悠悠的,不急著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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