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了,紛紛讚同。
“對呀!我剛才怎麼沒想起來!”
“這賈張氏鬨成這樣,說的也有鼻子有眼的,確實可疑啊!”
“不過這找誰給他們調解呢?必須得找咱們院裡最德高望重的才行!”
“德高望重,那就找一大爺呀!他不是慣會給彆人的家務事調解矛盾嗎!”
“對呀!我怎麼沒想起來呀!老易可是最擅長這個了!他以前還是咱們院裡的管事大爺,說的話應該也服眾一些吧!”
“咦?一大爺人呢?”
“哎?還真是,平時有什麼熱鬨,這一大爺可是跑的最快的,這會兒怎麼沒見他呀?”
眾人一邊說著,一般四處張望了起來。
這一看,眾人才發現,易中海居然不在場。
“一大爺去哪兒了?不會沒出來吧?”
“難道這麼早就睡了?沒聽見?”
“怎麼可能!賈張氏家離易中海家可是最近的,都是中院的,沒道理我們都聽見了,都出來了,就他沒聽見呀!沒錯!咱們全院的人都在這兒呢,怎麼就他一個人沒聽見,睡著了?”
“這可奇了怪了,平時一大爺看熱鬨跑的可是最快的,今天卻這麼早就睡了?”
眾人話題聚集在易中海的身上,秦淮茹心裡可就更緊張了。
大冬天,寒風吹著,她的背上,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跳仿佛打鼓一般,咚咚咚的跳著。
生怕有人懷疑到易中海身上。
可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閻解放聽著眾人的議論,想到了什麼,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這一大爺,睡得可真是時候啊……”
“平時可沒見他睡得這麼早過,怎麼今天突然就睡得早了?”
“這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啊……”
閻解放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話說的,還真是有些道理啊!”
“就是,我記得老易平日裡睡得可是挺晚的,有時候我晚上起夜,他家的燈還在亮著呢,今天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還有啊,平時咱們院裡,誰家有點什麼事,易中海跑的可是最快的,他不是最喜歡給人家斷家務事,來展示自己的威望了嘛,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卻沒出來,還真有點……”
“對了!剛才賈張氏不是說了嗎?秦淮茹是去彆人家吃白麵饅頭了,咱們四合院裡,能吃的起白麵饅頭的,可真是沒幾家啊!鄒和家生活水平高,這自然是不用說了,不過人家鄒和跟秦淮茹家不來往,這咱們都是知道的,而剩下的工資高,條件好點的,就是二大爺,和一大爺家了,不過剛才二大媽已經給二大爺做了證,證明人家裡今天晚上沒去人,那剩下的,可就隻有一大爺了……”
說到這裡,眾人的眼神明顯都興奮了起來。
仿佛破獲了什麼懸案一般。
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難道,這秦淮茹相好的人,是一大爺?!”
“天啊!如果是真的,這可真是……”
“這也太離譜了吧?易中海和秦淮茹?易中海可是比秦淮茹大幾十歲呢,好像比秦淮茹她爸的年紀還大呢!秦淮茹能相中他?”
“這你就不懂了吧?什麼相中不相中的呀,隻要有饅頭,那就能相中唄!這都住在一個院裡,誰能不知道誰呀?秦淮茹一直不就是這樣麼,為了錢唄!”
“對了,之前易中海跟秦淮茹不就被咱們堵住,鑽過菜窖嗎??那時候這倆人還死活不承認,現在看來,那時候就是真的呀!”
“沒錯沒錯!哇!這下,可是有熱鬨看了!”
眾人的議論聲傳入了秦淮茹的耳中,秦淮茹嚇得腿都開始打顫了。
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賈張氏聽著院裡人都議論,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這時候,之前秦淮茹和易中海鑽菜窖的事情,再次浮現在賈張氏的腦海中。
賈張氏心裡的怒火熊熊燃燒,猛地轉頭,看向一旁的秦淮茹。
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掃貨!你還敢嘴硬,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現在就把易中海那個老東西叫出來,讓你們倆當麵對質!我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賈張氏說完,立馬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撲向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家跟賈家同住中院,離得最近,三兩步就到了。
賈張氏衝到易中海門口,猛烈的拍著易中海的大門,喊道:“易中海!你給我出來!”
“彆躲在屋裡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我在院裡哭喊了半天,你還跟我這兒裝睡?你騙誰呢你?!”
“快開門!”
而此時,站在門後的易中海,卻是心裡後悔不迭。
剛才秦淮茹從他這屋裡剛走沒一會兒,他還沉浸在秦淮茹的嫵媚笑容裡沒有回過神來,就聽見賈家吵嚷了起來。
他連忙趴在門上仔細的傾聽。
當聽到賈張氏罵的內容,易中海自然有些心虛了。
畢竟,秦淮茹可是剛從他這屋裡出去的,這萬一鬨開了,可就完了。
之後沒多大會兒,賈張氏就拉著秦淮茹到了院子裡,又哭又喊著,喊院裡人來給她評理。
易中海躲在門內,順著門縫往外偷看。
聽著院子裡的吵嚷,他心裡忐忑不已。
當聽到三大爺和二大爺互相懷疑,互相指責,易中海躲在門內還偷笑了一會兒。
想著這臟水要是潑在他們兩人身上,倒是妙極了。
可是吵著吵著,就因為鄒和的一句話引導,所有人都想起來自己這個一大爺的存在了。
然後漸漸的,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
易中海就笑不出來了。
尤其此刻,看著賈張氏衝到自家門口,猛烈的拍擊著房門,易中海心裡後悔起來,早知道,剛才還不如出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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