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話還沒說話,一旁的賈張氏就忍不下去了,衝到秦淮茹的身前,用手指戳著秦淮茹的額頭喊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承認?!”
“你怎麼說不出來了?你自己能乾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怎麼就不敢承認了?!”
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秦淮茹的頭,秦淮茹被她打的連連後退,差點摔倒。
易中海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未來的媳婦被賈張氏這麼打,易中海忍不住說道:“賈張氏,你這也太過分了!秦淮茹是你的兒媳婦不假,可也不是你家的小貓小狗,你也不能動不動就連打帶罵的。”
“今天這事,你也隻是懷疑,沒有證據,憑什麼這麼打人!實在是太不講理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轉頭看向易中海,說道:“哎呦喂!易中海!你這裝不下去了吧?我打我自己的兒媳婦,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替秦淮茹出什麼頭啊!”
“就這還敢說你們倆是清白的?你放屁!”
“你這是心疼了是吧?我就打,就打就打就打!”
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又往秦淮茹的頭上臉上拍打了幾下,秦淮茹被打的吱哇亂叫。
易中海憋不住了,大聲的說道:“賈張氏,你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就算秦淮茹是你的兒媳婦,你也不能這麼打啊!你兒子癱在床上這麼多年,秦淮茹一個女人,上班賺錢,養活著你們這一家六口人,人家任勞任怨,就算有什麼過錯,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原諒的事!你怎麼就不能包容一點了?非得在全院人麵前這麼羞辱她!你簡直是壞良心你!”
聽到易中海這番話,賈張氏怒極反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易中海,你終於露出你的真麵目了吧?”
“我打秦淮茹你可心疼死了吧?”
“你這就說漏嘴了吧?什麼叫‘有什麼過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什麼叫‘我就不能包容一點?’秦淮茹跟你鬼混,我罵她,我就是壞良心了?!”
“這事如果擱你身上,如果是你的兒媳婦在外麵偷人,你……哦,對了,我這個比喻的不恰當。”
賈張氏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一個連兒子都沒的老頭子,又怎麼會有兒媳婦呢!”
“你這輩子,也體會不到有兒子兒媳的感受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賈張氏這番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忍不住了,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低聲竊竊私語來啦起來。
“賈張氏
“賈張氏這話說的,可太很了!簡直是殺人誅心啊!”
“就是啊!誰不知道沒兒子是一大爺心裡最大的刺了,賈張氏還直接這麼說,真夠狠的!”
“不過剛才易中海說話,本來就太偏幫秦淮茹了,秦淮茹跟他有私情的事情都昭然若揭了,他還這麼幫著秦淮茹說話,這也太過分了!”
“沒錯!被罵也是活該!”
“我看易中海這是心疼死了吧?就算被咱們看出來他們關係不正常,也要替秦淮茹說話了!”
“咦!這倆人的年紀差,太惡心了!”
眾人議論紛紛,而剛才賈張氏的話,把易中海氣的差點吐血。
一輩子沒有孩子,這是他最深的痛。也是他最深的不甘和遺憾。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費儘心力,尋找可以給他養老送終的人,結果卻沒有一個堪用的。
現在,更是被賈張氏當著全院人的麵說出來,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賈張氏你胡說什麼!”
“你,你……”
“我就是說兩句公道話,你就這麼說我,你欺人太甚了!”
賈張氏冷笑一聲,大聲說道:“公道話?是不是公道話,我又不是傻子,能聽得出來!”
“你可以問問咱們院裡的人,誰聽不出來你偏的是誰呀!”
“再說了,你是誰?你是奸夫!我還沒見過,奸夫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公道話’呀!”
“你這個奸夫!我今天,就好好的替我兒子出一口惡氣!我打死你!”
賈張氏說完,就吵易中海衝了過去!
兩隻手彎成爪子狀,朝著易中海的臉撓了過去。
易中海雖然是大男人,如果是平時,賈張氏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現在,一來易中海跟秦淮茹有私情在先,本來就是做賊心虛,
二來易中海之前被趙才秀咬掉了耳朵,頭上還纏著紗布,沒有恢複好。
跟賈張氏動起手來,自然是不夠自在。
賈張氏身材肥胖,力氣極大,這一撲之下,直接把易中海撞到在地,雙手在易中海的臉上抓了起來。
易中海隻覺得臉上仿佛被鋒利的小刀劃拉了一般,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疼。
忍不住嚎叫了起來:“啊!疼死我了!放開我!”
“住手!你這個潑婦!”
然而,任憑易中海怎麼喊叫,賈張氏都是絲毫不手軟,沒一會兒功夫,易中海的臉上,就被抓了好幾道血口子。
泛白的傷口浸出血絲,看上去十分的駭人。
易中海被抓的不輕,心裡的火氣也竄了起來。
他奮力用腳一腳把賈張氏踹翻在地,然後,雙腳齊飛,向賈張氏踹了過去。
賈張氏被易中海踹的吱哇亂叫,捂著肚子叫苦不迭。
“哎呦!我的肚子!你個老東西!竟然還敢還手!”
賈張氏也徹底打紅了眼,兩人扭打在了一塊。
圍觀的人眼看兩人打的越來越不可開交,害怕打出事來,也紛紛上前勸阻。
“一大爺,彆打了!快住手吧!”
“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棒梗奶奶,你也鬆開吧!你看看,一大爺的臉都被你抓成什麼樣子了!”
“有什麼事,你們好好說呀!”
然而,眾人的勸說,此刻卻全然不管用了。
兩人正打的上頭,根本聽不進去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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