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咬的又拍又撓,一晚上下來,全身上下,都長滿了包。
經過這幾天心裡身體上的雙重折磨,終於把秦淮茹被財糊了的心,給通亮。
秦淮茹終於受不了了。終於想明白了,鄒和就是玩弄自己的。
於是,秦淮茹氣衝衝的抱著被子,在蚊子的追趕性,落荒而逃。
等了幾天,毛都沒有捉到,黃馬芳也氣壞了。
“媽的,這個秦淮茹有病是吧?”
“天天大半夜的,自己一個人抱著被子,去喂蚊子去?”
“什麼都沒有,天天在那裡,是等什麼呢?”
“簡直就是個神精病!”
……
黃馬芳也氣呼呼的回到家中,身上實在是瘙癢難耐。
把衣服全t光,開始拚命的撓,連撓了半個小時後,全身上下則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那疙瘩與黃馬芳臉上的痤瘡相輔相成,都擠在一起,整整齊齊的排列著,一眼看見,感覺這黃馬芳活像個麻拉拉的癩蛤蟆。
“哇!!!!!”大藍臉許怪看到後,驚的大哭起來。
另外兩個藍臉,也都大哭了起來。
三個孩子的巨哭聲,讓黃馬芳頭痛欲裂,當即堵住疙瘩,一跺腳道:“哭什麼啊你們?我是你們的媽媽,連我都怕嗎?”
……
秦淮茹回到家,也是一頓猛撓。
對此,被撓癢聲吵醒的賈東旭,自然又大罵起來:“媽娘嗶,你這個喪門星,一大清早的就在那裡嘩嘩嘩的撓,你是不是發騷了?發騷了自己拿個火棍,燒紅了去捅去,在這撓你媽裡個嗶呀,草你全家……”
各種汙言穢語,往外噴著,把秦淮茹罵的是狗血淋頭。
秦淮茹越想越氣,感覺鄒和就是耍逗自己的。
於是又堵到了鄒和。
“你什麼意思?你是逗我的吧?”秦淮茹質問道。
“不是不是,今天吧,又忘了,你看看我這記性?”鄒和笑道。
“忘了個屁啊,你還想再騙我一次,你以為我傻嗎?”秦淮茹自知拿不到什麼錢了,說話語氣急轉直下,怒氣衝衝的:“鄒和,我再問你一遍,還算數不?”
“算數算數,今晚老地方,不見不散。”鄒和笑道。
“開玩笑,還今晚不見不散,現在我變了,你想的話,就得先給我錢,拿來吧,一百元錢,五十斤麵,二十斤肉。”秦淮茹說道,伸出了手:“快,現在就給我。”
“哦,這樣啊,”鄒和淡淡道:“這樣的話,那算了,那不玩了。”
說著,鄒和轉身就走。
秦淮茹哪肯放過,當即追了上來。
愣是要鄒和把話說清楚。
看這秦淮茹被咬的一臉是包,氣的都快爆炸了,自然不會再上當。
鄒和當即笑道:“好吧,我不裝了。”
“我攤牌了!”
“我就是耍你的!”
“就憑你,還想換一百元斤五十斤麵二十斤肉?你覺得你配嗎?”
“還有,你生氣了是吧?”
“那請記住今天的感覺,以後永遠也不要來煩我。”
“希望你不要再恬不知恥,再過來釣魚。”
“我跟你之前,本來就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你自己以為的那點姿色,在我看來,也不過爾爾,懂嗎?”
話畢,鄒和當即轉身離去。
隻留得秦淮茹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看著鄒和漸漸遠去的背景,頭也不回的決然。
秦淮茹的心,在滴血。
許久許久,秦淮茹都沒有回過神來。
……
鄒和說完這話。
就騎著車去軋鋼廠上班了。
至於說秦淮茹會不會生氣,鄒和才不在乎呢。
她氣的越狠越好,最好永遠都不要再過來煩自己。
這些年來,秦淮茹像個蒼蠅一樣,幾乎天天都過來打擾。
還不是為了吸血?
還張嘴就要一百元錢,她自己結婚賈家就才給五元的彩禮。
現在成了破鞋了,還問鄒和要一百?還五十斤麵?二十斤肉?
真拿鄒和當冤大頭呢?
鄒和甩都不帶甩她的。
這幾天,有了新地,鄒和都還忙不過來呢。
又怎麼會對秦淮茹這破地感興趣。
再說這幾天。
鄒和基本都是四點一線。
去軋鋼廠,去京舊街,去冉秋葉那裡,回家。
鄒和強大的身體素質,也在這來回跑的過程中,得到了大力的運用。
這幾天也收了幾個不錯的文物,雖然不是上千萬上億的,但能換個幾百,也不是問題。
通過這幾天與冉秋葉的相處,兩人逐漸的了解下來。
鄒和發現冉秋葉骨子裡,是個很愛好文學的女生,天天喜歡看書,學習一些知識。
甚至她還是一個有夢想的人,這一點莫說這個年代了,就是在後世,也是很難見的。
冉秋葉最大的終想,就是能當老師,教出來對國家對社會甚至對人類有貢獻的學生。
生活方麵,冉秋葉近期也有一個目標,就是想跟鄒和懷個寶寶。
甚至寶寶的名字,冉秋葉都想了無數個了。
都拿過來問鄒和意見。
看著她寫的絹秀的字跡,上麵一排的名字。
鄒和笑道:“好家夥,你這天又想了十個名字,你這天天擱這起名呢?不耽誤教書嗎?”
“課餘時間寫的啊,不耽誤的,”冉秋葉笑道:“想起來了,就記錄下來了。”
“好吧,我看一下,”鄒和說著,指著一個名字:“這個不錯,這個也不錯,這個呢,也不錯,我靠,很多名字都不錯,你這樣搞下去,咱們估計要多生幾個了?”
“隻要你願意,你想生幾個,我就跟你生幾個。”冉秋葉突然來了一句,說完這話,就紅著臉,低下了頭。
一聽這話,鄒和來勁了,當即湊近了些:“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你這個無理的要求吧。”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轉眼之間,來到了初秋季節。
這天一大早,秦淮茹就借來車子,到監獄門口,把棒梗接了出來。
棒梗從監獄裡出來之後,當即發恨道:“媽,在這牢裡這麼些天,我終於想通了。”
“想通什麼了?”秦淮茹問道。
“我想通了,我一定要治治那和子,把他家的東西,給全偷光,不然的話,我就不配當個男人。”棒梗咬牙切齒。
“哎呀,”秦淮茹因為鄒和耍逗她的事,也對鄒和有怨恨,對於棒梗報複鄒和的事,秦淮茹當然沒有異議,不過身為人母,她還是教育道:“你這話說的不對啊棒梗,小孩子拿東西,不能叫偷,你應該說是拿。”
“對對對,拿拿拿,把鄒和家的東西,全給拿完。”棒梗說著,少了三根手指的手,握成一個兩根手指組成的小拳,惡狠狠道。
“什麼?還拿彆人東西?”在門口的一個警察聽到,突然皺眉道:“不行啊你這個小夥子,剛出來就揚言要繼續偷,我看你就不應該放出來,再進來坐一陣子吧?”
一聽這話,棒梗嚇壞了,當即跪在地上:“我錯了我錯了,我說著玩的,我開玩笑的。”
秦淮茹也嚇的跪了下來:“警察同誌,你就彆為難我們了,棒梗還是個孩子,隻是隨便說說的,你們無故因為一個兔子把他抓了,欺負的我們還不夠嗎?還要因為一句話抓他嗎?你們也講講良心吧。”
“什麼叫因一個兔子無故抓他?什麼叫欺負他?偷就是偷,知道嗎,偷兔子也是偷,偷錢也是偷。”警察有點無語了,當即怒斥道:“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家人,三觀都歪成這樣了?”
“啊是是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厲害你們有理,你彆生氣,都是我們老百姓的錯。”秦淮茹心裡也是不服的,在她看來,拿個兔子怎麼叫偷呢?說起話來自然陰陽怪氣的。
“去去去去去,彆跪著,站起來,成什麼樣子?”警察眉頭緊皺,發現這女的不可理喻,又跪在那裡,影響也不好,當即連連擺擺手:“快點走吧,彆在這裡呆了,一會兒真的需要給你一點思想教育了。”
一聽這話,秦淮茹哪裡還敢多呆,當即拉著棒梗站起來,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
走到大道上,棒梗為了防止被捉,當即撒開腳丫子就跑。
“快跑啊媽,一會兒他們再抓我了!”
棒梗一邊跑,一跑喊。
秦淮茹也跟著小跑了起來。
這一幕,讓幾個瞭望塔上的哨兵們見到,都驚的看過來,還以為是有逃犯呢。
在門口的幾個把守的,則都不自覺的對視一眼,然後都搖搖頭,心道: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用啊,什麼樣子的人都有,這麼迂腐的到是少見,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再抓進去呢?當是兒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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