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寶鳳的呼喊聲頓時引來了院裡不少的人。
同住後院的黃馬芳最先出來。聽著屋內秦淮茹著急撞門的聲音,黃馬芳頓時心中狂喜!
這秦淮茹天天搜刮自己,沒想到也有今天!
進鄒和家偷東西,被抓了個現行!
這下,可有熱鬨看嘍!
秦京茹聽到寶鳳的呼喊聲連忙跑回來了。
拉著寶鳳左看右看,確認自己的寶貝女兒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問道:“怎麼回事啊寶鳳?小偷在哪兒呢?”
寶鳳甜甜一笑,說道:“小偷去咱們家偷東西,被我抓住啦!”
一聽寶鳳的話,現場的鄰居們都是一愣。
在他們院裡,鄒和的這個女兒平時乖巧可愛,聰明伶俐,可是再聰明,也不過是個小娃娃而已。
怎麼可能自己抓住小偷呢?
一大爺易中海現在還沒來得及上班走,聽到眾人的嘈雜聲,也跟著出來看熱鬨了。
一聽到寶鳳所說的話,頓時重重的哼了一聲。
“小丫頭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易中海說道,“要是真有小偷,憑你一個小丫頭自己怎麼可能抓住呢?這說瞎話的本事,是你爹教你的嗎?”
眾人聽了,雖然覺得易中海說話不怎麼好聽,不過確是是這麼個道理。一個這麼小的小丫頭,怎麼可能抓住小偷呢?也都默默的點了點頭。
秦京茹聽易中海這麼說自己女兒,頓時不樂意了。
大聲反駁道:“一大爺,您這話說的不對了,我女兒既然說了,肯定是有她的道理,您都不問清楚,就說她是說謊,這也太草率了吧?”
秦京茹在鄒和麵前,那確實是個溫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解語花,可是在其他人麵前,卻是一個火辣辣的小辣椒,不容許彆人言語傷害自己的家人半分。
寶鳳卻沒有絲毫畏懼,笑的眉眼彎彎。
“爺爺,您說的不對,我爹爹教了我很多知識,很多道理,卻沒有教過我說謊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呀!”
而一旁的黃馬芳早就憋不住想看秦淮茹的笑話了,忍不住也開口說道:“我剛來的時候,也聽到屋裡有人在撞門,好像還是……一男一女的聲音!寶鳳難道抓的是雌雄大盜??”
寶鳳是個小姑娘,說抓小偷大家都不太相信,不過黃馬芳這麼一說,眾人頓時來了精神。
靠!
雌雄大盜?!
一男一女?
這可太刺激了!
眾人立刻亂哄哄的起哄,都要打開門看一看。
易中海一看眾人都是這麼說,隻得說道:“那行吧,咱們打開門看下,就知道這小丫頭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秦京茹接過鑰匙,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一個渾身麵粉的男人先衝了出來,直往前院衝。院子裡圍觀的人不少,自然不可能讓他逃脫。
幾個人衝上去製服了他,把那男人按到在地。
“還真有小偷啊!”
“寶鳳說的都是真的?!天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這人看著麵生,不像咱們院裡的人啊?”
“不是說是雌雄大盜嗎?這雄的出來了,雌的在哪兒呢?”
眾人的目光看向屋內。
終於,披頭散發的秦淮茹也被抓了出來。
看清楚臉後,眾人都震驚了!
“秦淮茹??!”
“怎麼是你?!”
“這秦淮茹就是那個雌的大盜?!”
“難道這小偷還會傳染?賈張氏當了小偷,棒梗也當了小偷,現在連秦淮茹也會偷東西了??”
聽著周圍眾人的議論,秦淮茹徹底社死了。
剛才眾人在門口的議論,她都聽得一清二楚,現在,這小偷的屎盆子算是扣在了她的身上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栽在寶鳳這麼個小丫頭的手裡。
“我不是小偷……”
“我,我來找我妹京茹的!”秦淮茹艱難的解釋道。
秦京茹立馬說道:“你這不是撒謊不眨眼嘛!你明明看到我去前院了,怎麼還會進屋裡找我?”
寶鳳在一旁看著,眨巴眼睛說道:“小偷居然是大姨!怪不得一直不讓我進屋呢!”
聽到寶鳳這話,眾人都是一臉了然。
看到被按在地上的滿身麵粉的男人,又看了看秦淮茹,都是神色揶揄。
“跟秦淮茹一起偷東西的這男人是誰啊?難道……”
“我看就是她的相好的!秦淮茹竟然連自己妹妹家也偷!”
“咱們院裡出了三個小偷,都是他們一家的,跟這一家子小偷住在一起,可太沒安全感了!”
“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偷到咱們家去了!”
“報警,這必須得報警!”
很快,幾個警察就來到了四合院。
把秦淮茹還有神偷手張大手一起抓走了。
棒梗和賈張氏站在窗內,偷偷的看著,卻不敢說一句話。
他們可不敢現在出頭,要不然被以為是秦淮茹的同黨可就完了。
賈張氏也剛從牢裡出來,她可不想再進去。
棒梗看著被押著狼狽上車的師父,神偷手張大手,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自己的師父,那百發百中,無一失手的師父,竟然就這麼失手了?
這就被抓走了?
賈張氏恨恨的說道:“這什麼神偷手啊?我看就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
“還說自己從不失手呢,這一出手,不就被抓了?”
“昨天還騙了我們一碗米飯吃,把咱們家的那點米全給吃完了!”
賈張氏說著,越想越生氣,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棒梗連忙關緊了門,他可不想被警察發現,更不想被抓走,他不想再坐牢了。
最終,被抓到警察局的兩人,秦淮茹因為實質上沒有偷到什麼東西,頂多吃了兩口剩菜,所以沒有坐牢,晚上就又放回來了。
而棒梗的師父,神偷手張大手,則因為是剛出監獄再犯案,而且在他身上搜到了偷的臘肉香腸,人臟並獲,所以直接又被判刑入獄,刑期三年。
而秦淮茹被抓走後,家裡隻剩下賈東旭,賈張氏,棒梗還有小當槐花。
前一天,為了讓神偷手張大手替她們偷鄒和家,賈張氏讓秦淮茹把家裡剩下的那點米全蒸成了米飯,給張大師吃了。
現在,鄒和家吃的沒偷著,自家可是一點餘糧也沒有了。
小當和槐花都餓的哇哇直哭。
賈張氏更是餓的饑腸轆轆,一家人圍在一起,長籲短歎。
最終,賈張氏燒了一鍋開水,一人倒了一碗。
水自然是不頂餓的,喝完沒一會兒又餓,隻能一碗接一碗地喝。
這燒水做飯的活平時都是秦淮茹乾的,賈張氏隻是躺在屋裡挺屍,或者在牆角曬太陽,她哪裡乾過這些。
賈張氏一邊燒水,一邊罵罵咧咧。
“秦淮茹這個敗家娘們兒!把家裡的糧食都造完了,一點都不給咱們留!”
喝多了水,自然要往外排廢水。
棒梗小當槐花隔一會兒就跑廁所一趟。
可是賈東旭躺在床上不能動,大小便全得靠人伺候。
賈張氏隻得拿尿盆一直給他接著。
如此跑了十幾趟,賈張氏隻覺得自己的老腰都要跑斷了。
“寶貝兒子,你就不能攢一攢,憋一會兒啊!”
賈東旭:“這我哪能控製啊!”
“媽!快拿尿盆過來,我又要尿了!”
……
晚上,秦淮茹從派出所裡回來了。
賈張氏一看到她,立刻喊了起來:“趕緊給我們做飯去!”
“你是出去了就不想回來是吧?自己吃飽了,也不想著我們!”
“我們都快餓死了!”
秦淮茹隻得準備做飯,可是看了米缸,已經空了。
僅剩的一點米,昨天給那個張大師蒸了米飯,根本沒有一粒了。
秦淮茹隻好出門去借。
可是她今天在鄒和家偷東西,院子裡早就傳遍了。
誰會把自家的糧食借給一個小偷呢?
轉了一圈,實在借不來,看到傻柱家還亮著燈,秦淮茹隻好厚著臉皮,又來敲起了傻柱家的門。
傻柱一開門,看到是秦淮茹,有些驚訝。
立刻打開了門讓她進去了。
秦淮茹喜不自勝,連忙進了屋。
一進門,就開門見山,說出了來意:借錢,借糧。
今天秦淮茹被抓的時候,傻柱沒在家,他回來後聽院子裡的人說了,傻柱沒有說話。
心裡卻是跟秦淮茹站在一邊的。
傻柱覺得,那鄒和人詭計多端,肯定是設好了全套,故意坑秦淮茹的。
自從傻柱不能從食堂帶菜了之後,秦淮茹就對他頗為冷淡。
作為秦淮茹的資深舔狗,不能舔秦淮茹,傻柱十分的失落。
甚至覺得自己太不爭氣了。
現在看到秦淮茹再次來找自己借東西,傻柱還有些高興。
“看來,秦淮茹真正遇到難處的時候,想到的,還是我!”傻柱心裡想著,有些美滋滋的。
他雖然不能從食堂帶菜了,可是工資還是有的,家裡也還有些糧食。
秦淮茹直接張口借二十,傻柱咬了咬牙,還是給了她。
自己的女神好不容易給自己好臉色了,當然得巴結好了。
秦淮茹又從傻柱家挖了半瓢米,才罷休。
傻柱趁機又摸了兩把秦淮茹的胳膊,聞到了秦淮茹身上熟悉的香味,頓覺十分滿足。
秦淮茹回了家,連忙淘米燒飯,一家人終於吃上了飯。
不過賈張氏可不會感謝秦淮茹,隻會罵秦淮茹回來的太晚了。
而另一邊,鄒和家。
鄒和一邊吃飯,一邊聽寶鳳繪聲繪色的講述著今天抓小偷的事,皺眉道:“竟然偷到咱們家來了,看來,是最近他們的皮又癢了,想找點刺激了……”
然後又轉頭看向自己的寶貝女兒寶鳳,笑道:“你不害怕嗎?”
寶鳳挺了挺胸,驕傲的說道:“我可是爸爸的女兒,怎麼會害怕呢!”
“這一招,可是我從書裡學到的哦!”
鄒和一聽,來了興致:“書?哪本書?”
寶鳳眨了眨眼睛,道:“三國演義呀!”
“我這是跟諸葛孔明學的,叫空城計!”
說完,寶鳳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聽了寶鳳的話,鄒和頓時樂了。
自己這一雙兒女,活潑可愛,聰明過人,真是上天給他最好的禮物了。
金龍成了院裡小孩子們的大哥,一呼百應。
寶鳳聰明伶俐,巧用計策就能製服上門的小偷,鄒和隻覺心中十分滿足。
鄒和又想到了什麼,眼神略變。
那賈張氏一家都是一群惡狗,他們一計不成,肯定不會就這麼罷休。
隻是不知道,他們接下來又會整什麼幺蛾子了。
鄒和看到金龍寶鳳,又不怎麼擔心了。
他的這一雙兒女的聰明機智,不遜於他這個當爹的,真有什麼事,他們肯定能解決。
鄒和又給他們細細交代了一番,兩個孩子都聽的十分認真,一直點頭。
第二天。
鄒和上班走後,金龍就又在院子裡騎著自行車玩了。
玩累了,就把自行車停在門口,自己進屋休息了。
而一直躲在牆角偷看的棒梗,眼神興奮了起來。
他在牆角偷看好一會兒了,一直在等機會,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整鄒和他掙不了,整鄒和這個兒子,他還是有把握的。
金龍年紀比棒梗小得多,就算再聰明,也肯定會有疏忽。
棒梗躡手躡腳的靠近金龍的自行車,四下觀望後,把從秦淮茹針線筐裡拿的一根縫被子針紮進了金龍的兒童自行車車座上。然後快速的跑回了家,躲進了屋裡。
趴在窗戶上,往外張望著。
想到金龍坐上車,被針紮到屁股哇哇亂叫的樣子,棒梗就更興奮了。
鄒金龍竟然敢讓院裡的小孩們圍攻他,棒梗暗道:今天,非讓鄒金龍嘗嘗自己的厲害!
可是左等右等,等了半天,還是沒有等到金龍的慘叫聲。
棒梗有些疑惑,難道自己藏的針被發現了?
想到這裡,棒梗又悄悄的溜到了後院,卻見金龍的車還停在門口。
門關著,家裡似乎沒有人。
棒梗又等了一會兒,最終也就放棄了。
看來,這針藏的地方不行,應該換了地方。
棒梗溜到金龍家門口,看了看那嶄新的小自行車。
車座上,他剛剛插得那根針,居然不見了!
棒梗一呆,連忙摸了摸,車座上一片光滑,根本沒有什麼針。
“難道是我剛才插得太淺,掉地上了?”棒梗自言自語道。
又在地上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
棒梗撓了撓頭,一頭的霧水。
他剛才紮的針,怎麼不見了?地上也沒有,車座上也沒有。
棒梗當即決定,回去再拿一根過來。
可剛走兩步,回頭看到金龍的自行車,有些猶豫了。
這麼漂亮的自行車,彆說騎了,他連見都沒有見過,更沒有摸過。
自家連飯都快吃不上了,這鄒和居然還有錢給那麼小的小屁孩買自行車。
棒梗越想,越覺得不甘心。
便又折返了回來,用手摸了摸車把,又摸了摸車鈴鐺,愛不釋手。
這麼好看的自行車,就該是自己的,憑什麼是鄒金龍的!
這麼好的自行車,憑什麼鄒金龍能騎,我就不能騎了?
想到這裡,棒梗四下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
便悄悄的推了自行車下來,雙腿一跳,跳上了車。
“啊啊啊!!!!”頓時,棒梗一聲慘叫聲響徹了天空。
把四合院樹上的鳥都給驚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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