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一大媽和易中海鬨得不可開交,秦淮茹當然絲毫不關心了。
她的目的是拿到錢,既然錢到手了,她當然不會管易中海的死活。
秦淮茹拿著錢,快速的跑回醫院,把錢交上了,一聲終於開始給賈張氏等人做起了洗胃手術。
洗完胃,賈張氏,賈東旭,棒梗,小當,槐花都虛弱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
秦淮茹終於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錢總算是交上了,一家人的手術也終於做了。
正在秦淮茹稍稍送口氣的時候,原本安靜躺在床上的賈張氏突然桀桀怪笑了起來。
瞪著兩個眼睛,手中空中抓著,口中喃喃說道:“一隻兒子,兩隻兒子,三隻兒子……抓兒子……”
秦淮茹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喊了幾聲賈張氏,可是賈張氏還是嘴裡喃喃說著,根本不搭理她。
而一旁的棒梗也開始胡言亂語了。
手抓著床欄杆,嘴裡大喊著:“我抓住牛尾巴了!跑不了了!我要吃牛,我要吃牛!”
棒梗一邊說著,一邊張嘴向床欄杆咬去。
棒梗的牙齒雖然堅硬,可是欄杆畢竟是鐵的,怎麼可能咬的動?
欄杆上麵的漆都被咬掉了,棒梗的嘴裡都滲出血水來了,還是不停咬著。
秦淮茹被這情形嚇壞了,賈張氏如何她當然不在乎,可是,棒梗可是她的寶貝兒子,現在居然像瘋了一樣,咬起了欄杆,嘴裡還在說胡話,她當然嚇得不輕。
連忙衝了出去,大聲呼喊,找來了醫生。
醫生過來,檢查了一會兒,很快便有了結論。
“這是毒蘑菇中毒的症狀,過幾天就會消失了。”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中毒症狀??不是已經做過洗胃了,怎麼還會有中毒症狀啊?”
醫生解釋道:
“你們吃的這蘑菇毒性很強的,雖然不是致命的毒,但是除了讓人意識昏迷,上吐下瀉意外,還會讓人產生幻覺。”
“胃雖然已經洗了,保住了命,可是已經吃下去的那部分毒素是沒辦法去除的,隻能等過幾天,毒素一點點代謝掉才行了。”
秦淮茹聽了,焦心不已,可是卻絲毫沒有辦法。
小當和槐花因為吃的少,症狀輕的多,洗過胃後,就一直哭鬨。而賈東旭和賈張氏,棒梗的幻覺後遺症卻越來越明顯。
賈張氏躺在床上,雙手還在繼續抓著,口中呼嚕直笑:“一個兒子,兩個兒子,都是我兒子,我的狗兒子,我的豬兒子,我的乖兒子……”
隔壁床的賈東旭嘴裡則是一直不停的往外噴著臟話:“賤貨!水性楊花的賤女人!背著老子勾引野男人,我打死你!”
棒梗已經不再躺在床上啃欄杆了,而是抱著床腿啃了起來,嘴裡含混說道:“牛肉,真好吃!吃牛肉!啊嗚~~”
秦淮茹一人照顧一家人,根本分身乏術,跑來跑去,累了個半死。
雖然已經洗過了胃,可是賈張氏幾個人還是不斷的上吐下瀉,秦淮茹忙著清理他們吐出來的臟汙和拉出的糞便。整個病房裡臭氣熏天。
不少病人都被熏得直接搬了出去,樓道裡不少人都聽說了,跑到門口去圍觀。
而此時的病房門口,早已圍滿了人,眾人也都看起了熱鬨,對著幾人指指點點起來。
“我的媽呀臭死人了!我還以為是廁所炸了呢!”
“這一家人都是神經病吧?這都是在乾什麼呀?”
“那個小的是有多餓?居然抱著床腿當牛肉啃,笑死了!”
“那個老婆子才笑人好吧?居然喊什麼狗兒子,豬兒子,哈哈哈!她意思是狗和豬都是她兒子嘍?”
“這女人可真夠倒黴的,一家人都是神經病,一個人得照顧一家五口人呢!”
“倒黴什麼呀,我看說不定她到底是個什麼人呢,你們沒聽到嗎,她男人一直在罵什麼勾引男人賤女人什麼的,就是罵她的,看來她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原來如此啊!”
秦淮茹一家的怪異舉動很快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
圍著一家人像看猴一樣看了起來。
秦淮茹照顧的了這頭,照顧不了那頭。
累的半死,終於到了半夜,幾人才終於安靜了下來,秦淮茹總算得意休息了一會兒。
第二天。
天剛亮,賈張氏等人就已經醒了過來,又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正在秦淮茹忙著照顧幾人時,醫生又來了。
告知了她一個消息:存在醫院的錢昨天洗胃已經花完了,如果要繼續治療,就得接著存錢。
秦淮茹一聽,簡直猶如晴天霹靂。
昨天這錢是怎麼搞來的,秦淮茹當然清楚。
全院大會也開了,根本籌不到錢。
最後還是她拍易中海的馬屁,才借出來這些。
她沒想到,居然一天時間就花完了。
還得借錢。
現在,因為借錢的事,易中海和一大媽大吵了一架,現在肯定是借不出來了。
她該去哪借錢啊?
秦淮茹心裡愁悶不堪,硬著頭皮返回了四合院。
剛進四合院,迎麵便碰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見秦淮茹,便笑嘻嘻的說道:“呦!秦淮茹回來了!”
“昨天一大爺給你那幾百錢,你花的怎麼樣啊?”
“你倒是走了,你是不知道,一大爺和一大媽因為你,乾了一打架,一大媽都被氣回娘家去了!嗨!那可真熱鬨啊!”許大茂衣服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聽著,沒有接話。
易中海的錢她都拿到手了,他跟一大媽怎麼吵,怎麼打,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當然不關心了。
她現在操心的是,去哪再借一百塊錢。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得意洋洋的樣子,突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