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易中海臉色有不少血口子,狼狽不堪。
那天他背著一大媽借錢給了秦淮茹後,一大媽頓時徹底的惱了,大鬨了一場。
倆人撕打,一大媽把易中海的臉色抓的滿是血口子,指甲印。
一大媽氣的回了娘家,易中海被打的丟儘了臉麵,這兩天都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今天易中海無奈還是去一大媽娘家想要接回一大媽,一大媽便放話了。
想要讓她回來,就必須把借給秦淮茹的錢要回來。
易中海沒有辦法,隻得硬著頭皮來到了秦淮茹家,來要賬。
易中海已說明來意,賈張氏立馬變了臉色,說道“我們家可沒錢給你!”
易中海一聽,有些不高興了。
自己背著一大媽借錢給賈家,讓他們治病,現在自己跟一大媽鬨成這樣,他想要回自己的錢,賈張氏居然直接一口拒絕?
易中海說道:“賈張氏,這三百塊錢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我家老婆子因為這事,跟我打了一架,鬨著要離婚呢。”
“我借錢給你們看病,是給你們救急,現在我家鬨成這樣,你還是把錢還給我吧!”
賈張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反正我是一分錢沒有,你愛怎麼地怎麼地!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呀!”
易中海見賈張氏徹底的不要臉,直接就這麼賴賬,氣的差點暈過去,他衝著秦淮茹喊道:“秦淮茹,這錢可是你從我手裡借走的,借錢就得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吧?!”
秦淮茹一臉愁容的說道:“一大爺,您借給我錢,我很感激您,我也想還你錢的,可是現在手裡確實沒錢呀。”
“您借給我的三百塊錢,全花在醫院了,一分也沒剩,我想還錢,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這樣吧,您等我有錢了,立馬還您,怎麼樣?”
秦淮茹這話說的是好聽,比賈張氏那直接耍賴不還確實委婉的多。
但是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
那就是:沒錢,還不了。
雖然說的是現在手裡沒錢,等有錢了就還。
可是,自從秦淮茹嫁到這四合院,易中海就沒有見她有過錢。
永遠都是在借錢,借錢,借錢。
而且借彆人的錢,從來沒見還過。
也不說不還,就說等有錢就還。
幾年前借的帳,到現在還沒還上。
秦淮茹現在這話說的,不就是不還的意思嗎?
易中海氣的窩了一肚子火氣,可是想到,那錢還是自己親手交給秦淮茹的,便氣的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後悔自己怎麼那麼不經恭維,輕易把錢借給秦淮茹。
這下,看來是進了無底洞了。
肉包子打狗,又去無回了。
易中海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借錢給秦淮茹了。
要不到錢,易中海也沒有辦法,隻得離開,想其他辦法去了。
中午,各家都開始做飯了。
秦淮茹站在麵缸前發呆。
麵缸裡現在就剩一點點麵粉了。最多再吃兩頓,就斷糧了。
賈張氏棒梗這次住院,除了借易中海和許大茂的四百塊錢,還花光了家裡的僅有的一點點錢。
此刻的秦淮茹,真正是兜比臉還乾淨。
看著米缸裡僅剩的一點麵,秦淮茹歎了口氣,熬了點麵湯,給一家六口人,一人盛了一碗。
棒梗三兩口就喝完了一碗,還在抱怨著這一點稀麵湯臉塞牙縫的都不夠,太少了。
秦淮茹也沒有辦法。
而此刻,各家各戶也都冒起了炊煙。不管夥食好賴,都做起了飯。
而在這些飯香味中,一股鮮美的肉香味鑽入了不少人的鼻子裡。
三大爺使勁嗅了嗅,說道:“真香啊,這一聞啊,就是紅燒肉的味道!”
閻解成連忙端著碗,湊到了門口,對著外麵的香味聞了兩下,趕緊喝了一口米粥,就著肉香味下飯,連米粥似乎都染上了肉香味,好吃多了。
三大爺見狀,讚道:“老大還挺聰明的!這法子不錯!老三你也學學你哥!就著肉香味下飯,即省了買肉錢,也聞到了肉香味,飯都能多吃兩碗呢。”
閻解曠聽了,也學著閻解成的樣子,端著碗,站在門口,使勁聞一下鄒和家的肉香味,再喝一口飯,頓時連連點頭,讚這個方法真不錯。
閻解成邊喝便喊自己的媳婦何小煥:“媳婦,你快來試試,這麼喝飯確實變好喝了!”
何小煥坐在桌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依舊喝著碗裡的粥,對於閻解成的呼喊當做沒聽見,自顧自的喝著飯。
何小煥對於閻解成此刻的這種做法,覺得十分的丟人。
身為一個男人,不想著給自己媳婦掙錢買肉吃,而是讓自己跟著他去聞彆人家的肉味下飯?
何小煥心裡覺得十分的憋悶。
忍不住說道:“聞肉味有什麼意思,能吃到肉才是真本事,你倒是你買點肉給我吃啊!”
閆解成一聽何小煥這話,咧嘴笑道:“你開什麼玩笑呢小煥?我哪有錢買肉啊!肉多貴啊!買肉的錢能買不少麵粉了!”
何小煥不滿道:“麵粉是麵粉的味道,能吃出來肉味嗎?”
“人家鄒和家天天吃肉,咱們家呢,上次吃肉都什麼時候了?”
閆解成笑道:“又不是光咱家吃不上肉,吃不起肉的人多了,再說了,咱們為啥非要吃肉,聞肉味不是一樣的嗎?真香啊!幸好咱們跟鄒和住一個院子,要不然啊,連肉味都聞不到呢!”
何小煥聽了,頓時被閻解成這番話氣的差點噎住。
“啪”的一聲,把碗筷往桌上一放,便氣呼呼的出門去了。
看到何小煥突然生氣,三大爺閻阜貴,閻解成和閻解曠都是一臉的迷茫,
心裡都是十分疑惑,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最終,幾人得出了結論:女人就是麻煩,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然後,便繼續端著碗,聞著肉味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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