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問道:“柱子,你一大媽這次生我的氣,氣的是很了,說是我要不把借給秦淮茹的錢要回來,就不回來了。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啊?”
傻柱也是歎氣,道:“這能怎麼辦啊?賈張氏那潑婦,要錢是不可能了,等秦淮茹回來了再說唄!”
見傻柱這麼說,易中海說不出話來了。
秦淮茹被判的是坐牢一個月,等她出獄,那都什麼時候了。
這一個月,一大媽都不回來,都讓自己一個人過?
再說了,賈張氏不還錢,那秦淮茹回來了,就會還錢了?
她有錢還嗎?
自己真的能要回來嗎?
想到這裡,易中海心沉到了穀底。
正在這時,看到一旁坐著歎氣的傻柱,易中海又生出了一個主意。
他忽然抓住了傻柱的胳膊,急切的說道:“柱子,要不然,你先借我三百塊錢?先把你一大媽接回來再說,等秦淮茹還錢給我了,我再還給你,怎麼樣?”
傻柱聽了這話,一臉的為難。
“一大爺,不是我不想借錢給你,實在是我也沒錢啊。”傻柱開口說道,“我一個月就三十多塊錢工資,秦淮茹之前直接借走了二十五,剩下的還不到十塊錢,我還得過一個月呢,實在沒錢借給你啊!”
傻柱說的是實話,他連自己的生活都快保障不了了,省吃儉用艱難度日,哪裡還有錢借給易中海。
易中海聽傻柱這麼說,頓時心哇涼哇涼的,不再說話了。
此刻,他的心情十分的複雜。
傻柱雖然說是缺心眼,聽話,好擺布,可是,這工資也太少了,現在自己繼續用錢,向他借三百塊錢,他居然都拿不出來。
這以後靠著他養老,可怎麼辦啊。
易中海心裡生出了幾分後悔。
鄒和要是能做他的養老人,那該有多好啊。
聰明,能乾,賺錢還多。
如果現在他問的人不是傻柱,而是是鄒和的話,彆說了三百塊了,就是一千塊,鄒和也是有的。
何須他現在為了三百塊錢到處作難。
不過,易中海想了這麼多,卻遺漏了一條。
那就是,鄒和確實聰明,能乾,賺錢多,但是他是肯定不會選擇給易中海養老的。
縱然鄒和錢再多,他的錢,也隻會給自己的老婆孩子花,當然不會給易中海這不想乾的人花。
給自己的老婆孩子花錢,花再多,鄒和都不會眨一下眼睛,可是對於易中海,鄒和連一塊錢,都不會給他。
從傻柱這裡也借不到錢,易中海徹底的死了心。
隻能安生在家裡乖乖的乾家務了,現在,他的希望,隻能寄托在秦淮茹出獄上了。
暗暗下定了決心,等秦淮茹出了監獄,無論如何,一定得把那三百塊錢要出來!
而另一邊。
賈張氏中午罵走了易中海,這到了晚上,又到了她最不情願,最不喜歡乾的事情:做飯。
一到這個時候,賈東旭躺在床上也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嚎叫,喊著餓死了,餓死了。
棒梗也是在屋裡來回打轉,嚷嚷著催促賈張氏趕緊做飯。
小當和槐花也坐在屋裡哭喊著餓,要吃飯。
賈張氏簡直覺得焦頭爛額,直想把頭埋進沙子裡,不用再聽見他們的呼喊聲。
每到這個時候,賈張氏就在心裡咒罵秦淮茹無數遍。
如果不是秦淮茹跑去坐牢了,這些活,本就應該都是秦淮茹的。
現在可好,秦淮茹跑去坐牢了,一家子做飯的重任都壓在賈張氏一個人身上。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是賈張氏這樣的蠢婦懶蛋。
家裡沒錢又沒糧,本就困難,賈張氏隻能每天去撿菜葉子,挖野菜來給全家吃。
這兩天,她的手被鄒和家的狗咬傷了,乾起活來疼痛不已,賈張氏心裡恨的直癢癢。
這一切,都是因為鄒和!
確切來說,都是因為鄒和家的那隻狗!!!
賈張氏一邊挖著野菜,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越想越生氣。
自己平時鬥不過鄒和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他家的狗都敢來咬自己,這口氣,她怎麼想,怎麼咽不下去。
正在這時,野菜從中的一個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個灰色傘蓋白色杆子的蘑菇!
看到這個蘑菇,賈張氏立馬就認了出來。
這個蘑菇,就是上次棒梗采回去的那個什麼‘寶菇’。
味道鮮美無比,一家人吃了個痛快,結果,全家都中毒,被送進醫院的罪魁禍首!
賈張氏提起籃子就往旁邊去走去,幸好幸好,她認識了這種蘑菇,知道這是毒菇,要不然可就慘了。
正在這時,賈張氏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絲靈光。
頓時眼鏡猛地一亮!
對啊!
這是毒蘑菇,毒人可以,毒狗,那肯定更不用說了。
鄒和家的狗,居然膽大包天,敢來咬自己,自己怎麼可能被白咬了?!
那必然得還擊啊!
一個畜生,敢咬人,它的死期也就到了!
自己整不了鄒和,還整不了鄒和家的一條狗嗎?
還有,鄒和家的兩個孩子金龍寶鳳,天天拿那條狗當寶貝,帶著到處跑著玩,喜歡的不得了,那如果這狗要是死了,那倆孩子,肯定心疼死了。
鄒和看著孩子傷心,肯定也糟心,心裡不痛快。
這樣,自己的這口氣,就算是徹底的出了。
賈張氏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當即動手,采了幾顆毒蘑菇,放在野菜下麵。
然後,便提著籃子,往回趕。
這次,自己一定得好好計劃計劃,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想到這裡,賈張氏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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