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大爺頓時愣住了。
“是啊,一大爺,您一個月工資不是八九十塊呢吧?二十塊錢,對您來說肯定不是個事,您借給我二十塊錢,等我有了錢,立馬就還給您,怎麼樣?”
易中海一聽秦淮茹這話,頓時不說話了。
讓他出來評理沒問題,讓他開全院大會也沒問題,讓他主持公道也行,可是,讓他出錢,這可就難了。
更何況,易中海也不是沒因為衝動借出去過錢。、
上次,借給秦淮茹的錢就是。
可是,就因為那一時衝動,讓一大爺易中海後悔莫及。
多少次他去秦淮茹家借錢,都是白費口舌,說什麼賈張氏和秦淮茹就是不還。
把一大爺易中海氣的夠嗆。
現在,秦淮茹又張嘴向他借錢,他當然不會同意了。
“那個,淮茹,你一大媽還在家等著我拿菜做飯呢,我就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啊!”
一大爺說完,立馬拿了菜就要走。
秦淮茹見狀,連忙擋著了易中海的去路。
“一大爺,您不是說要給我做主的嗎?怎麼這就要走啊?”
秦淮茹說道。
易中海張了張嘴,卻沒話說了。
秦淮茹眼看軟的不行,便打算來硬的。
她臉色一變,說道:“一大爺,現在,這菜窖裡,隻有你我兩個人。”
“你不借給我錢,不合適吧?”
易中海一聽這話,有些不明就裡。
“什麼意思??借錢跟這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淡淡笑了一下,看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在咱們院裡,一直都是德高望重,眾人都是十分敬仰您的。”
“如果,傳出去欺負我一個女人,您覺得彆人會怎麼看您呢?”
易中海一聽這話,疑惑的問道:“你彆胡說!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秦淮茹把耳朵邊的碎發掖到了耳後,不經意的說道:“您剛才明明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您還打算抵賴嗎?”
一大爺易中海一聽這話,頓時猶如晴天霹靂。
手顫抖這指向秦淮茹,說道:“我什麼時候摸你了?!”
說完這話,一大爺易中海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向菜窖門口跑去。
秦淮茹在身後大喊道:“您要是現在出去了,我可就大喊了!”
一大爺易中海的腳步生生停下,不敢再往外走了。
易中海憤憤的說道:“我跟你沒仇沒怨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道:“一大爺,我也實在是沒辦法了,我一個女人,上哪兒去借二十塊錢啊!”
“您就當是幫幫我,好不好?”
“以後有錢了,我一定還你!”
易中海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現在,他走是不可能就這麼走了的。
如果他就這麼走了,秦淮茹真的大喊大叫起來,那他算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自己之前接濟秦淮茹,就已經被堵在這菜窖裡幾次了。
如果今天再被堵在這菜窖,再加上秦淮茹那胡編亂造的話,那自己的名聲,可就徹底的毀了。
眼下,他也無計可施,隻得照辦了。
一大爺易中海長歎了一口氣,從兜裡拿出了二十塊錢,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欣喜不已的接過,數了兩遍,確定沒錯,才塞進了口袋裡。
看到一大爺易中海臉色難看至極,秦淮茹臉色堆笑的說道:“一大爺,您放心,咱們一個院裡這麼多年,彼此也都是知根知底,我有了錢,立馬就還你錢!”
一大爺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就是因為太知根知底,所以他才不放心。
之前借給秦淮茹的錢到現在還沒還,這就又借了自己這麼多。
這次,甚至不是借的,而是威脅自己要的。
一大爺拿著菜,快步出了菜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連忙跑進了自己屋裡。
殊不知,他此刻的舉動,早就落在了剛回四合院的傻柱眼中。
傻柱站在自家窗口,頓時感覺十分疑惑。
自言自語道:“這一大爺是怎麼回事?不就是去菜窖拿個菜嗎?怎麼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跟偷菜似的。”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又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從菜窖裡鑽了出來。
傻柱見狀,連忙興奮的湊到了窗口,想要借著昏暗的月光看的更仔細一點。
口中還說著:“怪不得一點也鬼鬼祟祟的,原來是菜窖裡有女人啊!這可是大新聞!我倒要看看,一大爺是跟誰在……”
傻柱的自言自語在看清楚那女人是誰後,突然戛然而止。
那鑽出菜窖的女人,赫然就是他傻柱的女神!
秦淮茹!傻柱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倒流!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他緊緊握著自己完好的那隻手,重重的錘在了牆上。
堅硬的牆壁差點把傻柱的手給撞骨折,傻柱甩著手,恨恨的說道:“易中海~!你這個老東西!虧我一直尊重你!把你當親人一樣!”
“明知道我喜歡秦淮茹,你居然敢打我秦姐的主意!”
傻柱氣的當即就要去一大爺家討說法,可是想到自己現在手臂骨折,根本不是易中海的對手,而且,他現在手裡的錢都花完了,還得借易中海的錢花,傻柱隻得硬生生的咽下了這口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等我胳膊好了,我一定新賬舊賬跟你一起算!
傻柱在心裡憤憤的想著。
而另一邊,秦淮茹終於搞到了二十塊錢,心情大好。
隻要把這二十塊錢還給了鄒和,那棒梗就不用坐牢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又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又變了。
和子平時從來是說一不二的,今天怎麼會給她半天的時間籌錢?
他明明,就是想要跟自己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隻要等會見了鄒和,好好跟他說說,這錢,極有可能就不用給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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