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雖然比賈張氏年輕,可是,身形跟賈張氏卻相差甚遠。
當然招架不住賈張氏的這一撲,頓時被賈張氏撲倒在地。
左右開弓上來就打了秦淮茹幾個耳光。
秦淮茹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口中不斷慘叫。
而賈張氏是她秦淮茹的婆婆,她當然不敢打回去,便隻有挨打的份。
傻柱吊著一條胳膊,滿臉抓痕的躺在地上,看到賈張氏撲過去打秦淮茹,口中大罵道:“好你個老妖婆!居然敢打我秦姐!等我胳膊好了我打死你!”
周圍圍觀的人聽了,都是頻頻咂舌。
想著這傻柱莫不是瘋了,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替秦淮茹說話呢。
可是這賈張氏之所以打秦淮茹,就是因為傻柱說的那些話,認為秦淮茹跟傻柱有一腿,現在傻柱還替秦淮茹說話,這不是更激怒賈張氏嗎!
果然,賈張氏聽了這話,怒吼道:“你們果然有奸情!大家夥都看著了啊!這倆人是徹底的不要臉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互相在這兒膈應我呢!”
一旁看著的一大爺看到這一幕,覺得自己作為院子裡的一大爺,還是應該站出來說兩句的,更何況傻柱可是他選出來的養老人,真把傻柱和秦淮茹打壞了,當然是不行的。
易中海便便勸道:“賈張氏,你適可而止吧!你們全家還指著秦淮茹給你們做飯呢,你真把她打壞了你們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賈張氏聽了,冷笑了一聲,說道:“呦!不愧是跟秦淮茹一起鑽過菜窖的情分,連老易這個老東西也開始替秦淮茹說話了?!”
賈張氏這麼一說,周圍圍觀的人們也都想到了之前,易中海和秦淮茹被眾人撞見他們鑽菜窖的事,都開始揶揄的笑著。
“我想起來了,這一大爺跟秦淮茹的關係可不一般啊!”
“對對對!當初他們幾次鑽菜窖,我可都在現場呢!”
“一大爺這是看到秦淮茹被打,憐香惜玉了啊!”
“話說回來,這秦淮茹身材豐滿,年輕標致,當然比一大媽好看多了!”
“這一大爺對秦淮茹也夠癡情的啊!”
一大爺易中海聽著眾人的議論,頓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而站在一大爺身邊的一大媽聽著眾人不堪入耳的議論,心裡惱怒至極,恨恨的瞪了易中海一眼,大聲說道:“人家婆婆管教兒媳婦,跟你有什麼關係!輪得著你心疼了?!”
說完,一大媽生氣的轉身回自己屋裡去了。
一大爺易中海心裡苦不堪言,這下可糟了,等下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嘮叨,今天晚上,他是彆想上床睡了,估計又得睡地上了。
一大爺也不敢多管閒事了,連忙跟著一大媽回屋去了。
而賈張氏雖然嘴上糟踐一大爺和秦淮茹,可是心裡也掂量了起來。
秦淮茹這淫婦雖然恨人,可是現在東旭暈過去抬去治病了,家裡還有小當槐花棒梗一家子人需要吃飯,真把她打出來個什麼好歹,還不得自己做這一大家子人的飯。
想到之前秦淮茹坐牢,自己做飯的那段日子,賈張氏頓時怯了。
不情不願的停下了手。
“哼!今天先饒過你,你要是再出去勾搭野男人,我非打死你不可!”
秦淮茹捂著紅腫的臉頰,環顧了下四周,看著滿院子的人,頓時又羞又氣,扭頭跑進了屋裡。
而棒梗雖然是秦淮茹的親兒子,可是今天這事,他眼看著秦淮茹挨打,卻一動沒動。
棒梗從小被賈張氏教育的,也是跟奶奶和爸爸賈東旭一條心,今天這事情,他也覺得,是自己媽的錯。
秦淮茹回到屋裡,趴在床上哭了半天,也就隻有小當槐花坐在一邊陪著哭。
二大爺看到事情發展成了這樣,認為該是自己這個管事大爺出麵的時候了。
便走了出來,挺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大夥聽我來說兩句啊!”
“今天這個全院大會的發展啊,可謂是始料未及啊!”
“原本呢,咱們開這個全院大會,就是為了讓棒梗給鄒和念悔過書,這悔過書也念了,鄒和的事也了了,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傻柱突然跳出來發了這一通瘋,扯出這許多事來。”
“這賈張氏和秦淮茹的事,這是他們家的賈張氏,按理說我不該多嘴的,不過啊,我既然是這院子裡的管事大爺,我就不得不站出來說幾句了。”
二大爺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而四合院裡看熱鬨的人聽劉海中這麼說,也都紛紛看向他。
他們倒是要聽聽,這個二大爺又能說出什麼來。
二大爺一看,眾人都看向自己,這胃口都吊起來了,頓時得意不已。
這就是自己這個管事大爺的威望啊,院子裡發生了事情,都想讓自己來主持公道。
二大爺再次開口說道:“這傻柱,今天這行動,明顯是不正常,很有可能是得了失心瘋了,所以啊,他的話,不能不信,可是又不能全信。”
“至於他跟秦淮茹的關係嘛,我更傾向於,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倒不一定真的有啥不正當關係了。”
“再有,就算是他跟秦淮茹真的有什麼,那賈張氏剛才這打的一頓,也打的太狠了,看看把人家秦淮茹的臉都打腫了,傻柱的臉上抓的也都是口子,實在是打的過分了。”
“所以啊,最後,我的看法就是,傻柱,秦淮茹,賈張氏,幾個人都有錯!”
眾人聽二大爺劉海中前麵長篇大論了半天,還以為他能說出什麼有見地的話呢,結果,最後還是這樣和稀泥,都切了一聲。
“切!這二大爺說的都是什麼啊!”
“說了半天,竟然都是一堆廢話!”
“這些還用他說啊?”
“真是羅裡吧嗦一大堆,耽誤我時間!”
眾人說罷,紛紛打著哈欠,各自回家去了。
二大爺看到眾人紛紛離開,都不搭理自己了,頓時有些尷尬,自言自語道:“我這話還沒說完,怎麼就都走了?”
“對我這個管事大爺也太不尊重了!”
鄒和看著呆呆坐在地上的傻柱,唇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今天這個聽話符的作用,還不錯。
傻柱跟秦淮茹這不清不楚的關係,算是捅到明麵上了。
以後,傻柱給秦淮茹送菜,也送的不這麼明目張膽了。
賈張氏這個當婆婆的,也對秦淮茹更加的嚴苛了。
肯定會時時盯著秦淮茹,絕不會讓秦淮茹給她兒子戴綠帽子。
鄒和這口氣出了,便也沒事了,回家摟著老婆孩子睡覺去了。
而整個院子裡,隻剩下傻柱還呆呆的坐在地上。
腦子裡一片混亂。
剛剛,到底是在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