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塊肉從身體上被撕咬拽掉,一陣涼風吹過,隻覺得臀下涼颼颼火辣辣鑽心的痛,易中海疼苦不堪:“嘶哎喲,啊呀呀呀呀……”
人與野獸的弱勢是,野獸有獠牙,而人沒有,但人的優點是,會使用工具,易中海雖然狂暴了,狂怒起來和獸沒有什麼區彆,但還沒有完全失去人性,本能的拚命爬向不遠處,拿起一個一米多長一臂多粗的棍子,衝著野狗就是一揮。
“轟!”
“啪!”
木棍正中野狗前大腿處,當即疼的發出‘唧’的一聲,如同老鼠在叫。
“打死你!”易中海咬著牙,再次揮棍。
“嗚嗚嗚!”野狗叼著口裡的肉,猛然後退。
易中海一棍打空,野狗似乎害怕拿到武器的人類,夾著尾巴叼著那塊易中海的臀尖肉,溜了。
“彆跑啊!誰跑誰是孫子……”易中海被人圍毆又被野狗撕咬,連站起來都費勁,更不可能去追那野狗,隻是心中的怒還沒散,衝著那野狗大罵道:“你這個孬種!沒有血性的狗雜種!有種跟我決鬥啊?隻知道跑算什麼好漢?我看不起你!回來啊!”那野狗停下來看了易中海一眼,目光停留在易中海手中的棍子上一下,野狗再次轉身離去,隻留給易中海一個瀟灑的背影。
易中海追不上,又不願吃下這口氣,隻能用言語來辱罵那條野狗:“我日你媽媽日你奶奶日你祖宗日你八輩……”
各種汙言穢語脫口而出,野狗的祖宗十八代所有女性,哦不,應該是所有母的,都被易中海罵了個遍……
可是依舊沒有等到野狗回來,或許是野狗不害怕挨罵?易中海不得而知,隻能用憤怒的目光看向那空洞洞的前方。
而這時在圍觀的幾個路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嘶!”一個老頭倒吸一口冷氣,吸了一口手中的自卷煙,煙圈和話語一起往外出:“喲喲喲,這一個人和狗對打,沒打過,又和狗對罵?真的活了幾十年頭一回見這種場麵,我算是開了眼界了啊!”
“哈哈哈哈!確實,太搞笑了。”路邊的另一人也說道。
“我看這哪是人啊,人能乾出來這事嗎?這分明就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狗!”
“難道這是狗精?”
“哈哈!雖然我不迷信,但我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笑完了,也有好心的人向前一步,準備去扶下這個被野狗乾敗的人類。
這時,易中海扭過頭來,手指一邊點著現場所有人,一邊道:“一群傻x!笑你們奶奶個腿啊?信不信我把你們全廢了?”
易中海說的不是空話,他現在十分狂暴,他感覺能把現場所有人都給乾死。
所以,說完話的時候,他手中的長棍已經飛出。
“砰!”長棍不偏不移,正中那個吸著自卷煙老頭的嘴巴,‘唔’老頭低叫一聲,當即雙手捂住嘴巴,汨汨鮮血已然從指縫冒出。
“哈哈哈哈!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老頭?讓你還看我笑話,砸死你!”易中海嘿嘿一笑,又拿起一塊硬泥丟了過來,‘砰!’又砸中另一個人的小腿,那人疼的嘶叫一聲,手捂著腿,易中海高興壞了,再次拿起磚頭砸了過去……一個想上前扶易中海的人,則被半塊磚砸中了腳趾,疼的蹲在地上問侯易中海祖宗十八代,說出的話和易中海問侯野狗的話大差不差,都是近義詞。
大家都沒想到這個嗶都趴在地上都快不行了,還敢出手打人。
所以現場的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慢了半拍,才反映過來。
可是已然有幾人被砸傷了。
“靠!”
有人叫了一聲。
“乾他!”
“打死他!”
眾人回過神來,都衝上前來,對著那易中海一頓拳打腳踢。
易中海疼的咿咿呀呀直叫,可是嘴上行動上卻猶如一條瘋狗不知退縮,隻會硬碰硬。
不知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