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問題,秦淮茹都不想回答,她現在非常後悔……
真沒想到這鄒和,竟然這麼不怕事?
竟然這麼狠?竟然這麼絕情?這還是那個,曾經想過娶我的鄒和嗎?
秦淮茹一直覺得自己跟鄒和有那麼過一段,雖然自知沒有後悔藥,破鏡也難圓,但她覺得多多少少,鄒和應該念下舊情,給自己留一點麵子的吧?
而她的這種想法,鄒和自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估計會笑掉大牙。
看我現在是四級工,收入高了,就讓我念其舊情?
可能嗎?
真當我鄒和是你可以隨意擺弄的人了?
打從看清這個嫌貧愛富的女人那一刻起,鄒和就在心裡對這秦淮茹判了死刑,除非鄒和傻了,才會對一個這樣的女人留情。
在鄒和的價值觀裡,不管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還是男女之間的感情,都隻有雙向奔赴,才有意義。
彆人對我好,我可以加倍對他好,反之亦然,熱臉貼彆人冷屁股這種事,鄒和乾不出來。
這秦淮茹上來就騎自己頭上惡心人,誣陷鄒和,向鄒和動怒……說實在的,以鄒和的脾氣,沒有直接大臉巴子烀她,已經是給他麵子的了。
“秦淮茹,回答我的問題啊,真有此事嗎?”刁愛民再次問。
“刁主任,恐怕這秦淮茹不知道你問的是關於‘她和一大爺進菜窖’的事,還是關於她誣陷我的事吧?”鄒和淡淡一笑接了一句。
此言一出,現場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秦淮茹也被鄒和說中了心思,而麵色更加的紅潤了。
這兩個事,她都不能承認,隻能越描越黑,於是秦淮茹皺著眉頭,突然捂了一下肚子:“哎呀,我疼子痛,我出去下……”
說完這話,秦淮茹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肚子,在所有人帶著鄙夷笑意的目光中,跑著離開了車間。
秦淮茹這樣做,不就等於承認了嗎?
車間裡的人,都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互換著帶著玩味的眼神
這人家要上廁所,刁主任也不好為難,本來吵架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於是刁愛民說了幾句寬慰鄒和的話,這事就算是這樣過了。
隻是這事表麵上過了,但實際上,後勁可猛著呢。
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一下子就在廠裡傳遍了,這年代一個女人失了德,被亂棍打死都不會有人說二話,無論走到哪裡,這秦淮茹,都如同一個過街老鼠一樣,被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對於這個結果,鄒和隻能送她兩個字——活該。
誰讓這秦淮茹沒事找事的!
再說了,這事本來全廠早就議論起來了,鄒和隻是把那層遮羞布給扯開讓其暴露在光明下而已。
這秦淮茹既然能跟一大爺跑到菜窖裡,心理能沒有一點想法?能乾出來這事,就要承擔這個後果。
這天為了躲避廠裡的風言風語,秦淮茹下午請假回家了。
而軋鋼廠裡,也來了一個人。
“你好啊同誌,我打聽下,咱們廠裡有一個叫做鄒和的人嗎?”秦京茹的父親秦世貴跟一個八杆子打不到一著的表親的表親,進入了軋鋼廠,開始側麵打聽起來。
之所以秦世貴會來問一問,當然就是因為秦淮茹背地裡說的壞話。
現在看來,鄒和把‘秦淮茹跟一大爺進菜窖’的事公之於眾,也算是提前報複了一下秦淮茹了,隻是‘秦淮茹背地裡拆媒’這事,鄒和還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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