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打完了之後,當即撒開腳丫子就跑回家中。
這時易中海走了出來,看到傻柱被打的趴在地上,當即一怒之下,喊上二大爺三大爺,以及全院的人,找到許大茂家裡去理論去。
許大茂也不是瓤茬,當即說出傻柱拆媒的事。
一聽是這話,大家都發表起意見來。
“傻柱,這個事你乾的不地道,怎麼可以去主動拆媒呢?”
“確實是,你這就是該打,要是我肯定也會打你。”
“真是閒的蛋疼,人家相親你去拆媒,不打你傻柱打誰呀?”
“就是就是,被打也是活該,還有臉理論,你咋臉這麼大呢?”
很顯然,對於傻柱拆媒的事,大家都嗤之以鼻。
“柱子,你說說,這事是真的嗎?”一大爺易中海問了一句。
“是!”傻柱說道:“我是要去拆媒,不過是有原因的,這許大茂在廠裡跟人偷情,我去告訴那婁曉娥,是為了主持正義的。”
“偷情?”一大爺易中海當即一愣,把目光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有一絲心虛,隻是都這個時候了,他當然不能主動承認了……
再說了,許大茂在今天下班的時候,又一次找到了唐開花,特意交代安撫了這個事,唐開花現在不生氣了,答應不再揭發自己,隻要沒有人揭發,唐開花不承認,這傻柱隻不過是空口無憑罷了。
想到這,許大茂眼神一眯:
“說我偷情?”
“你有證據嗎?”
傻柱瞪目道:“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嗎?還需要什麼證據,猜也能猜得出來,你天天跟那唐開花眉來眼去的,不是偷情是什麼?鬥雞眼嗎?”
其實傻柱說的也無不道理。
其實很多人,都猜得出來這許大茂跟那唐寡婦有一腿。
隻是有些事心裡知道和當麵指正,中間差的,就是一個確鑿的證據。
沒有證據,在那裡空口白牙的說,顯然占不住理。
“哈哈哈哈哈!”許大茂抓住了這一點,當即大叫道:“你這樣子說,就是承認自己沒有證據嘍?還猜?要猜就能定罪的話,那你跟秦淮茹半夜鑽菜窖,也是偷情,一大爺也鑽過那菜窖,也是偷情,二大爺還偷了秦淮茹的內依內庫呢,那也叫偷情,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全都是偷情嗎?”
此言一出,現場的人都不自覺得的笑了起來。
傻柱的臉一下子都綠了。
一大爺易中海的老臉,也有點掛不住了。
二大爺劉海中中更是氣的大喘氣道:“你在那裡胡說什麼呢許大茂?血口噴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是我說的,是傻柱說的。”許大茂手指著傻柱:“這傻柱雖然沒有明說,但就是這個意思,你們細想一下,細想一下。”
“你放屁,我才沒有這個意思呢……你是你,一大爺是一大爺,你們我能一樣嗎?你……”
傻柱正理論著。
“柱子!”易中海受不了了,再理論下去,一會兒又把‘一大爺跟秦淮茹鑽菜窖’的事再說一遍就麻煩了,易中海丟不起這個人了,“好了好了!這事就這樣算了,彆在那狗咬狗了,散了吧,都散了吧……”
“噗!”見此狀,鄒和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易中海總算說對了一句話。
這就是狗咬狗啊。
這傻柱說人許大茂偷情,又沒有直接的證據。
被打了一頓,也隻能吃著啞巴虧。
回到家中,傻柱躺在床上,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疼痛不已,苦叫連連。
……
而秦淮茹,跟著一起去看個熱鬨,結果又被莫名其妙的說了一遍她的‘光榮事跡’。
也是羞恥不已的回到家中,生著悶氣。
……
這時的何雨水。
已經和自己的兩個閨蜜藍蘭蘭於海棠,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三人都沒有想到。
這竟然成為了一個三角戀。
何雨水震驚於海棠這些天一直在纏著鄒和,想要跟他搞對象。
於海棠則震驚這跟何雨水創作情歌的人,竟然是鄒和。
兩個女人,都和一個男人有感情糾葛。
兩個閨蜜,一下子成為了情敵。
溫馨的場麵漸漸散去……
肅殺的氣氛緩緩升騰……
何雨水和於海棠,兩人不約而同的抬眸,看向對方。
兩個眼神相交……哢嚓!
仿佛有電流炸裂,飛濺出無數火花。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大抵如此。
……
看著這氣氛越來越凝重。
藍蘭蘭夾在中間,不知道如何辦是好。
過了許久,藍蘭蘭突然靈機一動,說道:
“不是說,那鄒和,已經有對象了嗎?”
此言一出。
於海棠何雨水的表情突然一黯。
是啊。
現在的鄒和,可是跟那秦京茹在搞對象呢!
我們在這裡,又爭什麼呢?
於是,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千古不變的真理之下。
何雨水於海棠決定聯手,來對付秦京茹。
至於怎麼對付,三人也分彆發表著各自的意見。
總之就是不管無論如何,就是要把鄒和與那秦京茹拆散。
不能讓他們,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結婚了。
……
回到四合院,剛好看到鄒和把秦京茹送出去。
秦京茹是打算在這裡住幾天的,到了晚上,王嬸就會過來接。
告彆了秦京茹依依不舍的眼神。
鄒和準備往回趕。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和子,來來來來來,我跟你說個事。”
回頭看去,竟是何雨水?
“什麼事?”鄒和疑惑道。
“這裡不方便說,你到我屋裡來說下吧……”何雨水突然低著頭,似乎有點激動。
“……”鄒和驚了。
平日裡鄒和與這何雨水,並無交際。
可以說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兩人雖然同住一個院子,但就像陌生人一樣。
不對……
準確的來說,兩人就是陌生人。
看過原著裡,鄒和對這何雨水就無感,來到這四合院,鄒和自然也沒有多關注這何雨水。
而現在,這何雨水,突然讓我來她屋裡?
什麼鬼?
事出無常必有妖。
鄒和當然不去,隻問:“乾什麼?”
“哎呀,”何雨水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在這裡,不方便說呀,到我屋裡,我就會給你一個答案,你懂的。”
“我懂?”鄒和有點迷,“我懂什麼?”
“你……”何雨水抬了一下眸子,飛速看了鄒和一眼,又仿佛觸電般的立即移開,然後一跺腳,扭捏道,“哎呀,討厭!都說了是給你答案,你還不懂嗎?非要我在這裡回應你嗎?”
如此一說,鄒和更迷了。
給我答案?
回應我?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怎麼了?就需要你給我答案,需要你回應我?
“有什麼話就直接這裡說,去你屋裡,還是算了吧。”鄒和淡淡道。
“你這樣的話,”何雨水似乎有點生氣,“你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答應你了!”
“???”鄒和笑了:“搞笑,你說的什麼我都聽不懂,沒事你就洗洗睡吧。”
話畢,鄒和直接轉身離去,理都沒理這何雨水。
搞什麼鬼啊?
神經兮兮的?
鄒和才沒空陪她玩的。
要知道這何雨水可是傻柱的妹子,說不定又是傻柱出的什麼花招。
想著與秦京茹的婚期將近,鄒和自然不去上當。
……
而看著鄒和頭也不回的離去。
何雨水氣的直跺腳……
“這個鄒和,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向我寫出這情歌,卻還要偏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哼,男人,就是虛偽!”
氣的何雨水回到屋內,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千遍虛偽虛偽虛偽大虛偽……
這個歌,這個詞,這個調,何雨水都問過好幾個人了。
根本就不是現存的歌曲。
那就證明是鄒和創作的。
創作歌曲寫上自己的名字,又唱給自己聽。
何雨水可以肯定——這鄒和就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這鄒和既然喜歡自己,為什麼又要這委婉呢?
想想鄒和剛才說的話。
何雨水突然臉蛋一紅。
‘沒事,你就洗洗睡吧?’
這鄒和說這話,又是在打啞謎嗎?
難道是在暗示我……睡……
何雨水不敢再想下去,說實在的,她還沒完全做好準備讓一個男人闖入自己的世界……
她雖然嘴上說的接受鄒和。
但心裡和身體,實際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
畢竟從一開始直到現在,何雨水從來都沒有想過‘與鄒和搞對象’這個事……
這今天才第一次突然‘收到鄒和的情歌示愛’,何雨水覺得自己還要是保持女孩子應有的矜持。
所以何雨水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思考了一整夜。
到了天亮之後,她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隻是覺得漫漫長夜,那個名字一直都在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就好像自己跟那和子,又熟悉一些一樣。
天亮之時,何雨水突然想通了一個問題:“我懂了,和子之所以不敢明著向我說,就是因為秦京茹!”
“對!他害怕我會拒絕他!這樣的話,秦京茹知道這事之後,也會離開他,他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肯定是這樣的!”
“原來是因為害怕我拒絕他啊,原來如此。”
“那我要不要,給他回個信呢?”
想到這,何雨水當即拿起筆來,寫了一封字跡潦草的回信。
隻是剛一打開門,就看到傻柱站在門口:“嘛呢雨水,你這一夜一會兒笑,一會兒蹦蹦跳跳的,在屋裡發什麼神精呢?”
“要你管……起開。”何雨水冷冷道。
“你手裡拿的什麼?”傻柱說著一伸手,“讓我看看!”
何雨水眼神一眯,想到什麼。
其實這事她之所以做這麼快的決定。
當然不是她一眼就看上鄒和了。
換句話說,何雨水的這個決定,是很複雜的。
有時候一個女人答應一個男人的追求,就是需要一個借口,一個她無法拒絕的借口。
這個借口可以具體到‘他眼睛挺好看’‘他聲音聲音好聽’‘他笑起來很生動’‘他家裡很有錢’,也可以模糊到‘他其實還可以’‘試一試也不錯’‘他對我還挺好’……等等等等,總之,就需要一個她說服自己的借口。
而何雨水之所以決定‘答應鄒和的追求’。
好吧,儘管鄒和沒有追求過何雨水,全是她自己腦補出來的,但這裡就暫且這樣說吧。
之所以‘決定答應鄒和的追求’。
何雨水為自己找的借口,就是——
氣氣這個傻柱!
這個借口,看似荒唐,實際很符合邏輯。
打從傻柱接濟秦淮茹的那一天起。
何雨水就對這傻柱就有氣了。
積蓄幾年還不散去的氣,早就變成了恨!
所以何雨水心裡,是十分恨傻柱的。
恨到傻柱與何小煥相親,何雨水直接拆媒。
恨到黃嬸子來介紹對象,何雨水直接把傻柱跟秦淮茹鑽菜窖的事抖摟出來。
恨到現在,聽到‘鄒和情歌表白’,她直接就要答應鄒和的追求。
“算了,你是我哥,就跟你說了也沒事,”為了氣傻柱,何雨水直接攤牌:“我這手裡拿的啊……就是給和子的回信,怎麼樣?滿意了嗎?開心了嗎?”
“回信,回什麼信?”傻柱愣住了。
“還能是什麼信,當然是情信!”何雨水再次開口:“我準備接受鄒和的追求了!”
聽聞上言。
傻柱傻了!
隻見這傻柱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震驚不已。
直到何雨水離去許久,傻柱都沒有回過神來。
可見傻柱的震撼程度!
……
其實有時候女人的行為,就是讓人無法理解。
何雨水都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反正思考了一夜,她就做了一個這麼決定。
站在中院,拿著回信,等著鄒和去上班,然後遞給他。
而與何雨水一同站在中院翹首以盼的,還有秦淮茹。
儘管知道鄒和大幾率不會理自己,秦淮茹還是沒有放棄。
萬一和子哪天心血來潮了,又念及往日舊情,真的想跟我秦淮茹緩和緩和數萬下關係,那不就是發達了?
假設把秦淮茹想象成吸血鬼,以鄒和現在的實力,能吸上他的血,可是賺大了。
當然,就算等不到下嘴去吸的那天,也沒有關係啊,就隻是打個招呼而已,又不要錢?又沒有什麼損失?
這怎麼看,都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所以不管哪天,秦淮茹都會跟鄒和打招呼。
這已經成了一個‘釣魚人’秦淮茹良好的習慣了,打個招呼就像是甩一下鉤子,釣到釣不到,反正鉤是一定要甩的,萬一哪天釣到了,可一下子就賺的盆滿缽滿了,何樂而不為呢。
“哼!”以往這時候,秦淮茹跟鄒和打招呼,何雨水看都不會看一眼,甚至還會有點高興,因為秦淮茹一跟鄒和打招呼,傻柱就很生氣,傻柱生氣,何雨水就開心,隻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看到秦淮茹站在那裡,何雨水就來氣,“秦姐,你不去上班,站在這裡等什麼呢?有什麼好等的呢?”
“哦,沒等什麼,雨水,你又在這裡又是乾什麼呢?”秦淮茹反問。
“也沒什麼,”何雨水直接拆穿,“你快去上班吧秦姐,人家和子又不理你,你天天打招呼的,你不累嗎?”
“……”秦淮茹臉一紅,狡辯道,“誰說我在這裡,是要跟鄒和打招呼了?我隻是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而已,雨水你不要胡說八道。”
“哦?”何雨水眼神一眯,“呼吸新鮮空氣?嗬嗬嗬嗬,是嘛?”
“是的。”秦淮茹回應道。
正在這時,鄒和推著二八大杠徑直走了過來……
然後,讓人意想不到一幕發生了。
隻見何雨水急忙忙走了過去,紅著臉,遞過來一張疊好的紙:“和子,這是給你的,回信……”
於此同時,秦淮茹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和子上班呢?”
見狀,這下換鄒和愣住了。
看了一眼何雨水,又看了一眼秦淮茹……
這兩個嗶,搞什麼鬼啊?
這是……商量好的嘛?
……鄒和有點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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