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棒梗偷許大茂雞這個事,跟鄒和無關。
彆說他棒梗把許大茂的老母雞偷走了,就是把許大茂的小機機給偷走,鄒和也無所謂。
這跟鄒和,有什麼關係呢?
棒梗偷雞雖然可恨,但又不是偷鄒和的。
許大茂也不是什麼好鳥。
鄒和才沒有那閒功夫、為許大茂去打報什麼不平。
所以鄒和的想法,很簡單。
就在現場隔岸觀火,看這狗咬狗,到也算是一種娛樂。
鄒和才不會去多管這閒事。
……
而現場,聽到傻柱胡攪蠻纏。
許大茂當即怒了:
“傻柱,你要這樣說的話,那這個事,我可要報警了啊。”
“一會兒警察來了,查出來這雞是你偷的!”
“你彆怪我許大茂不近人情。”
一聽說報警,傻柱當即臉色黯淡了下來。
雖說傻柱沒有偷許大茂的雞,但是傻柱這雞是順廠裡食堂的。
真要查起來,傻柱也沒有好果子吃。
而且,傻柱在回來的路上,見到過棒梗和小當槐花在路邊燒雞吃的事情。
所以傻柱心裡也知道,這許大茂成是棒梗偷的。
警察真來了,把棒梗給抓起來了,那估計秦淮茹又要傷心難過了。
最近這些日子,秦淮茹比之前好撩了,送個飯盒,都能有意無意的接觸三四下,比起之前的一兩下,可翻了近一倍。
傻柱還想著能不能再更進一步呢,如果這個節骨眼棒梗被抓,那這秦淮茹的心情肯定會受到影響,到時候再想恢複現在的這個熱度,估計就需要一些時間了。
想到這,傻柱當即說道:“哎呀呀,報什麼警啊,都是一個院子裡的,至於嗎許大茂?”
“喲,聽到我報警了,你就害怕了?心虛了吧傻柱?!”許大茂脖子一硬,說道:“承認雞是你偷的了,是吧?”
“那沒有,”傻柱連連搖頭:“我沒有偷你家的雞。”
“你沒有偷,那你管報不報警乾嘛啊?”許大茂道。
“我隻是覺得都是一個院裡的,這點小事沒有必要報警,說不定是孩子們偷的,也不一定呢,真是孩子偷了你雞,好家夥你報警,把孩子抓起來,送到少管所,這可是影響人家孩子一生的事啊,就為了一隻老母雞,這也太不地道了吧許大茂?”傻柱說著,把目光看向了院裡的人,試圖拉攏一些和他同一立場的人:“大家有孩子的都說說,我說的是這個理不?”
“對對對,傻柱說的在理,這個事還是在院子裡處理吧。”秦淮茹當即說道。
“在什麼理啊?”院裡子突然一個婦人站了出來,大叫道:“傻柱你這話說的,就是放屁,什麼叫孩子偷的啊?你哪隻眼睛看到的是孩子偷的啊?院裡半不大的孩子也沒有幾個,你在這暗指誰呢?”
說話的人家裡有一兒一女,都是十歲左右,聽到傻柱說這話,當即就不樂意了。
這年代誰都不想背個疑似小偷的名號。
“就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孩子偷的嗎,你就在那裡說?”另一個婦女也說了起來。
“確實是,傻柱你是不是心虛了,才想把這個事給賴到孩子們身上啊?先說好啊,我家孩子可不會乾這偷雞摸狗的事,彆往我們身上潑臟水。”三大媽也不樂意了,她家雖然也不富,但自認教出來的閻解曠閻解娣不會偷彆人東西,當即挑明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