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和的話,猶如無數把利劍襲來,頃刻間就把一大爺易中海紮的體無完膚。
隻見一大爺易中海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臉色鐵青,神情如喪考妣。
而現場的人,也同樣都驚呆了。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
場間死寂一片。
許久。
“嘶!”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人群一下子炸開了鍋。
“噗!”有人笑出聲來:“我還以為和子是道歉,用來是這種道歉呀?”
“真是讓我異想不到啊,我都做好準備震驚了,結果你卻讓我反向震驚了。”
“我被驚的頭皮發麻,這是道歉嗎?這明明就是照臉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一大爺的表情,臉都快被烀腫了呀。”
議論聲四起,一大爺易中海回過神來。
“和子,你什麼意思?”一大爺易中海質問的語氣。
“什麼意思?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一大爺,需要我再說一遍嗎?”鄒和淡淡一笑道。
“你故意挑事是吧?”一大爺易中海紅著臉,爭辯道。
“挑事?我僅僅,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鄒和把目光看向眾人:“我說的那些話,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親眼見證過吧?是不是啊?”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陷入了回憶。
關於一大爺醜聞的回憶。
然後,大家看向一大爺易中海的表情,又是充滿了嘲諷鄙夷。
“見過,親眼見識過,一大爺可是真猛啊!”有人叫了一句。
“確實,一會兒鑽菜窖,一會兒支持小偷,一會兒還下跪,這些放在一起,突然感覺一大爺的人品,也不咋地呀?”
“本來就不咋地,咱們都隻是被他的表麵所迷惑了。”
“對對對對對,才想起來一大爺是這種人,我都快忘了。”
大家又重新回憶起一大爺之前乾過的事情。
而一大爺易中海這段時間,剛剛恢複起來的一點威望。
在這一刻,毀於一旦。
一大爺氣的瑟瑟發抖,可是他也無力爭辯,畢竟那些事,都是事實。
如果再與鄒和爭辯下去,隻會讓他更加難看。
此刻的一大爺,有一種被當眾八光衣服的羞恥感。
他恨不得找個老鼠洞直接鑽進去,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怎麼樣一大爺,你對我說的話,還有什麼異議嗎?”鄒和笑道:“一大爺要是覺得我哪一點說的不對,竟管反駁,大夥都在這裡,咱們好一起仔細的討論討論。”
看著鄒和無所畏懼的眼神,一大爺易中海眼神裡充滿震驚,他聲音瑟瑟發抖:“好啊鄒和,你竟然,你竟然敢耍我?”
“對,耍的就是你!”鄒和再次回懟:“另外,我再警告你一次,以後,少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懂了嗎?”
“哼!等著……”一大爺易中海放下一句狠話,在所有人嘲笑的眼神中,憤怒離去。
看著這一大爺易中海灰溜溜的樣子,鄒和淡然一笑,很是暢快。
讓你還在我麵前裝?
讓你還道德綁架?
讓你還以教育兒子的口吻向我說話?
我整的,就是你易中海!
說實在的,這易中海就是欠整。
鄒和不借給秦淮茹錢,跟他易中海有什麼關係?
這個嗶天天拿著自己那一套自認高尚的所謂價值觀,來裹挾指使著彆人按他的意願做事。
彆人聽他的,就是可教化,不聽他的,就是道德不夠高尚?簡直可笑!
這一招,或者在彆人麵前有用。
但鄒和,才不會吃他那一套。
鄒和從來不主動惹事,可是也從來不怕事。
這易中海主過來找茬,那就隻能向他開炮。
還等著?
好像搞的誰怕你似的!
鄒和甩都不帶甩這易中海的。
……
易中海走後,大家又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她低下頭,沒臉見人了。
最終,在大家的嘲笑眼神中,秦淮茹也落荒而逃了。
賈張氏更是氣的在後麵追著秦淮茹罵。
這秦淮茹,也是一樣活該。
鄒和都警告過她多少次了?
還恬不知恥的過來借錢?
鄒和沒有直接大嘴巴子抽她,就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
而傻柱也因為鄒和這話,又想起了易中海與秦淮茹的好事,登時氣的臉色鐵青。
現場的人議論紛紛,像看一場大戲一樣,開心至極。
直到眾人散去回到家中,還在討論著今天的事。
“一大爺還以為鄒和是向他道歉,沒想到是向他開炮的,這下真的丟臉丟到家了呀。”三大爺閻埠貴說道。
“確實讓人異想不到,我還說和子怎麼就服軟了,沒有想到他壓根就是要讓易中海丟臉的。”三大媽說道。
“和子哥簡直太帥了,我感覺和子哥乾的好,讓大家都看清了一大爺。”閻解曠說道。
“這樣一說,我才想起來,原來這一大爺,也不咋滴呀?”閻解成也說了一句。
“真沒想到,你們院裡的大爺,竟然是這樣的人。”何小煥也來了一句。
許大茂在家中,高興的一邊笑一邊拍桌子:“嘎嘎嘎嘎嘎,我就說吧,我就說和子不像是輕易道歉的樣子吧,這下把一大爺給懟的,臉都綠了,哈哈哈哈哈!這戲太精彩了,都能拍電影了!”
“這和子也真是的,敢得罪院裡的一大爺,他就不怕報複嗎?”黃馬芳疑惑著說了一句。
“你不懂,”許大茂說道:“這一大爺都整和子多少回了,回回沒見他占到過便宜,和子壓根就不怕這個一大爺,和子這貨,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主,可不好惹。”
看到許大茂提起鄒和來,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黃馬芳心裡閃過一陣失落,心道自己的男人,怎麼看起來,這麼怕秦京茹的男人呢?
這怎麼行?
“大茂,要不咱們跟一大爺一起想辦法,對付一下和子吧?”黃馬芳突然說道。
“???”許大茂一臉震驚的看過來:“為什麼?”
“原因很簡單啊,一大爺再怎麼說,也是院裡的大爺,咱們跟他搞好關係,肯定會有好處的吧?”黃馬芳一臉認真的說道。
“滾一邊去,你懂個屁。”許大茂當即反駁道:“這事咱們不能管。”
“怎麼,你怕和子?”黃馬芳眼神一眯,一臉的不屑。
“怕?”許大茂心裡確實是有點怕,但是這話怎麼能在自己的老婆兒子麵前說呢?
強撐了撐嗓子,許大茂道:“我怎麼可能怕他呢,你搞笑的吧?”
“那你不怕,為什麼不敢整他?”黃馬芳再次逼問。
“你這叫什麼屁話?我不怕他,就要整他呀?”許大茂理論道:“一大爺易中海跟鄒和,他們兩人鬥,是他們的事,咱們坐山觀虎鬥,看戲多好玩?為什麼非要參與進去,支持一方呢?”
許大茂說的不無道理,但黃馬芳完全不顧,隻道:“哼,我看你就是害怕那個鄒和。”
“???”許大茂臉一紅,瞪目道:“你什麼意思黃馬芳?你看不起我嗎?”
“嗬嗬,被我說中了吧?真沒想到,你竟然去怕一個長相白淨的男人,你太讓我失望了!”黃馬芳再次神情輕蔑道。
“長相白淨?”許大茂惱了:“確實,和子是長的確實看起來比較斯文,又是五級工,不對,現在是六級工了,給人感覺是個聰明的斯文的氣質,但是,那都是表麵現象,我跟你說,和子的戰鬥力,可強著呢,四合院戰神都不是他的對手,你知道嗎?”
“所以啊,你就是怕了他了。”黃馬芳語言不屑,表情鄙夷,一臉的嫌棄。
“啪!”一巴掌烀到了黃馬芳的臉上,許大茂惱了:“媽的,黃馬芳,你有病是吧?你找事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抽,r你媽的嗶,你這個jian貨!一天不打你,你就皮癢了是吧?”
“轟!”黃馬芳抽起一個板凳,砸了過來:“你這個孬種,在家裡橫什麼橫,有種去跟那鄒和鬥呀?”
許大茂身上被砸了一下,當即掄著拳頭,衝了過去。
兩人又一次扭打在一起。
“哇!!!”小藍臉許怪大叫一聲,哭聲如雷。
許大茂的家,又一次由和睦模式,切換成了戰鬥模式。
……
而二大爺劉海中家,也在討論著這個事。
“這個鄒和,真的猛啊,一點也不給一大爺麵子。”劉光天瞪目道。
“確實是,這下把一大爺給耍的,簡直就是一愣一愣的。”劉光福咧嘴笑著說道。
“懟的好,把這一大爺給搞倒台才好呢。”二大爺劉海中說了一句,他盤算著一大爺易中海要倒台了,那他就能更進一步了,在二大爺的眼裡,往上升,才是王道。
“你這意思是說,你支持鄒和?”二大媽問了一下。
“支持個屁,鄒和也不是什麼好鳥,我非找到機會整死他。”二大爺劉海中挺了挺肚子:“易中海也不是好鳥,天天占著一大爺的坑,壓我一頭,看著就煩,這全院就沒有一個好鳥!”
……
而秦淮茹家,依舊充斥著爭吵。
賈張氏又因之前的事,對秦淮茹罵罵咧咧的。
賈東旭也在不停的噴著汙言穢語,隻是因為身子虛弱,叫聲沒有之前大了。
聲音上麵失去了優勢,賈東旭隻能用時長還找補,估計這一夜,秦淮茹是彆想睡了。
……
一大爺就更不用說了。
回到家,氣的‘砰’一聲往床上一躺,怒氣衝衝道:“這個鄒和,真是不可教化,真是冥頑不靈,真是一個無恥之徒,真是一個惡人!”
“之前不是說放棄這和子的嘛,你怎麼又去招惹他呀?”一大媽現在也好了一些,恢複如常了。
“我不是想著這和子都結婚有孩子了,現在思想上,多少應該有點覺悟了嘛?”易中海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誰知道他還是和之前一樣,不聽教育,這樣的人,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光聰明能乾有什麼用?道德不夠高尚,隻能當個棄子、廢物。”
“我都說了中海,”聾老太太走了進來,慢悠悠道:“這個和子啊,不可拉攏,隻能打壓,想辦法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能挽回你的尊言。”
“確實如此,等我找到機會,非整他一回不可。”易中海麵露狠意。
“這種人,要麼不出手,要麼就重拳出擊,讓他知道怕,才行。”聾老太太說道。
“那老太太,你可有什麼好辦法?”易中海坐了起來。
“辦法嘛,我到是有一個。”聾老太太笑嗬嗬道。
“什麼辦法?”易中海來了精神。
“你去找一下傻柱,讓他找到何雨水,然後……”聾老太太說了起來。
聽完講述,易中海喜上眉楣,當即開始行動。
“整鄒和?”一聽到這個提議,傻柱馬上來勁了,心裡對於一大爺的那點抱怨當即被衝散,傻柱激動萬分:“你說吧一大爺,怎麼整?”
聽完一大爺的講述,傻柱當即答應道:“好!我現在就去找雨水!乾死他丫的!”
很快,傻柱又找到何雨水,把這個事給說了出來。
“這樣,不好吧?”何雨水臉蛋一紅,有點猶豫。
“這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也是為了你好。”傻柱當即說道。
“那……我考慮考慮吧。”何雨水紅著臉,陷入沉思。
……
相較於院裡人的情緒,鄒和到是淡定的多。
回到家中,鄒和依舊跟老婆,還有一對兒女,說說笑笑起來。
“我終於明白金龍為什麼說你要唱戲了。”秦京茹笑道。
“唱戲?什麼意思?”鄒和問道。
“你不知道啊,剛才你去說道歉的時候,金龍寶鳳,就說有好戲看了,你肯定是要整治一大爺的……”秦京茹講述起來。
聽完這話,鄒和驚了:“看不出來啊,你們兩個這麼聰明?”
“主是要我了解爸爸。”金龍笑道。
“哦?你是怎麼了解的?”鄒和問。
“嘻嘻……”寶鳳搶了話茬:“爸爸你要發火前,跟正常時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鄒和又問道。
“就是看起來,不一樣啊。”金龍答。
“那到底,哪裡不一樣?”鄒和再次問。
“嗯……”金龍想了一下,說:“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啊,表情,動作,眼神……等等等等。”
此話一出,換到鄒和震驚了。
不禁感歎,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聰明了嗎?
自己剛才掩飾的很好,可在這金龍寶鳳的眼裡,一眼就看出來了?
“都說知子莫若父,你這到好,變成知父莫若子了。”鄒和笑道。
“噗。”秦京茹笑了起來。
金龍寶鳳也嘻嘻的笑了起來。
正所謂其樂融融,大抵如此。
……
而另一邊,經過一陣的內心糾結,何雨水還是答應了去辦這個事。
“隻要這樣,就能把和子給拆散嗎?”
何雨水臉蛋一紅,開始了按計劃行事。
於是,何雨水就寫了一封長長的信,交給了鄒和。
看到了信的內容,鄒和眼神一眯。
“大半夜,約我去她屋裡?”
“這何雨水是真的發情了?還是?”
仔細思量了一下,傻柱看自己的眼神。
還有一大爺這兩天看到自己,沒來由的沉默,透露著一股子陰森。
鄒和估摸著這個事,沒有這麼簡單。
想跟我玩是吧?
鄒和二話不說,當即來了一招禍水東引。
把信,塞到了許大茂的屋子。
許大茂打開信。
信內容:好哥哥,今晚深夜,全院的人都睡了之後,來我屋裡,與你深入聊聊。為你留門的何雨水。
看到這個信,許大茂狂咽了一下口水。
想想何雨水長相,雖然比不了婁曉娥,比不了秦淮茹,更比不了秦京茹,但是,何雨水可比黃馬芳漂亮多了。
許大茂天天麵對著黃馬芳,早就受夠了,沒想到何雨水竟然給自己寫信,還留門。
“真沒想到啊,雨水竟然對我有意思,哈哈哈哈哈!”
“傻柱,等著吧,今晚我就要把你妹妹給睡了。”
許大茂激動不已。
終於來到了深夜十分。
黃馬芳和小藍臉許怪已經睡著,院裡的人,也都關門閉燈。
許大茂躡手躡腳的摸到了中院……
來到了何雨水的門旁。
輕輕一推門。
“吱呀!”
門果然推開了。
許大茂激動的眼冒綠光,整個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已。
“嘎嘎嘎嘎!果然給我留門了,今天要大乾一場了!”
許大茂激動的往屋裡走去。
“來了,”何雨水沒敢開燈,聽到有人進來,很自然的以為是鄒和,因為過度緊張使她聲的微微顫抖:“來這裡吧,我在床上。”
“!!!!”許大茂猛咽一下口水,直接衝到了床邊:“雨水,我來了!”
這時,在外麵等著的人,開始出擊。
“啪!”一聲響,何雨水的門被人從外麵一拉,給死死的關上了。
傻柱大叫道:“快來人呐!快來抓流氓呐!”
這一聲大叫之下,早準備好的一大爺一大媽,全都衝了出來。
聾老太太也拄著拐杖跑了出來。
“全院的人都出來!”一大爺易中海猛喊一聲。
這一聲叫,驚醒了全院的人。
轉瞬之間,所有人都已經圍將上來。
見到全院的人都過來了。
易中海心裡當即樂開了花。
鄒和!這下你完了!
我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叫易中海!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捉什麼流氓?哪裡有流氓?”
院裡的人都問了起來。
“剛才,有人摸進了傻柱妹妹何雨水的屋子裡了,肯定是要耍流氓。”易中海一臉的義憤填膺道。
“是誰?”有人問了一句。
“沒看清長相,不過肯定不用說,就是一個色狼。”一大爺易中海大叫道:“立即闖進去,給我把那色狼亂棍打死!”
“好!快開門!”所有人都就進拿起棍子磚頭硬泥等東西,圍在了門口。
轟!
門被打開。
轟隆隆,全院的人都衝了進來。
“彆打彆打……”許大茂叫了一聲。
“砰砰砰砰砰!”亂棍撲麵而來。
緊接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啊啊啊啊啊!”許大茂手抱著頭,蹲在地上,痛叫不止。
“打,狠狠的打!”易中海樂開了懷:“給我往死裡打,大半夜溜進黃花大閨女屋裡,這種色狼行徑,打死他無所謂。”
“哎呀呀呀呀,竟然還有人敢乾這傷天害理之事,快把這人亂棍打死。”聾老太太一邊敲著拐杖,一邊咬牙切齒。
“打!打斷他的第三條腿。”傻柱叫著,也過去踹了一腳。
全院的人都憤怒不已,狠狠的打了起來。
這年代,半夜摸進大姑娘屋裡的行為,還是很不恥的。
看到所有人都在打那卷縮在一團的‘鄒和’,易中海傻柱聾老太太幾人對視一眼,眼神裡滿意得逞的意味。
哈哈哈哈,鄒和,你不是很狂嗎?
一大爺易中海陰著臉,過去‘砰’狠踹了一腳。
看到大家都打這麼猛,何雨水慌了,她的目標是要造成誤會,並不是要鄒和的命。
直到現在,何雨水還以為被打的人是鄒和。
傻柱跟何雨水所說的計劃,是要造成誤會,然後拆散鄒和的婚姻,並保證了不動手打人,何雨水才同意的……
何雨水沒有想到,一大爺傻柱,竟然要下死手。
甚至連聾老太太,都拿著手中的拐棍,敲打了一下‘鄒和’。
而被打的人,抱著頭,發出陣陣呻吟,顯然傷的不輕。
“彆打了彆打了彆打了!”何雨水向前阻攔著:“這個人,是咱們院的人!”
“咱院的人?”大家停手下來,道:“誰啊?”
說著,有人過去,扒開那抱著頭的手。
全院的人都把目光看下去。
“嘶!許大茂!”
有人尖叫一聲。
看清被打的趴在地上的人。
易中海懵逼了。
傻柱愣住了。
聾老太太,呆了。
竟然,是許大茂???
幾人麵麵相覷,有一種被反耍的的感覺。
竟然,白高興一場了。
……
而院裡其他的人,自然不知道這是一場陰謀。
“我靠!這許大茂真是色膽包天啊,真敢溜進來,簡直是找打!”
“自己明明有老婆,為什麼還要亂搞?還跑到人家黃花大閨女家裡?”
“可能是大茂嫌他老婆太醜了?”
“嫌醜就彆娶啊,嫌醜就能偷溜進人家大姑娘屋裡嗎?”
“報案吧,把他送進去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