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鄒和忍這賈張氏很久了。
每天走到中院的時候,隻要這賈張氏看到,必然會罵罵咧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鄒和對她始亂終棄了呢。
之前鄒和自己一個人無所謂,她罵鄒和,鄒和罵回去就行了。
現在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詛咒自己全家,鄒和能忍嗎?
不能忍!
所以直接就一巴掌給她烀過去,愛咋咋滴!
至於後果?
現在鄒和也已經結婚了,也不怕這老虔婆到處傳自己的名聲。
總之,先乾了她,再說!
“你!”被這批頭蓋臉的一巴掌烀下來,賈張氏整個人都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捂著嘴巴的手拿開,指將來來,大叫道:“你!你敢打我?你竟然,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
鄒和二話不說,當即伸手掰住賈張氏的手指,用力一扽!
“嘶!啊啊啊啊……”賈張氏被掰的身體扭曲著,麵部扭曲著,聲音扭曲:“疼疼疼疼疼,哎喲喂……”
片刻功夫,賈張氏就疼的蹲在地上。
鄒和俯視對方,冷冷道:
“你這個老不死的!”
“聽著!”
“我打的,就是你!”
“以後,你膽敢再嘴巴不乾淨,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話畢,鄒和轉身離去,隻留得賈張氏卷縮在地上,咿咿呀呀疼痛的呻吟著。
鄒和的身影離去了許久,賈張氏才疼的回過神來。
這賈張氏可不是好惹的,被打了一巴掌,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隻見她扯開嗓子,使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來人呐!”
“快來人呐!”
“打人了呀!”
“打死人了呀!”
叫聲響徹雲霄,音色嘹亮而高亢,可以跟帕瓦羅蒂一較高下。
一瞬間,整個院的人,都被驚了過來。
前院三大爺三大爺閻解成何小煥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一家七口人都跑了出來。
中院傻柱還牢裡,自然不能出來,他的妹妹何雨水,聞聲跑出來看熱鬨來了。
秦淮茹棒梗槐花小當也跟了出來。
一大爺一大媽,也出來了。
後院許大茂黃馬芳小藍臉許怪,二大爺劉海中二大媽劉光福劉光天,等等,都跑出來了。
當然,聾老太太聞聲,也來了。
院裡其他的人,也都湊了出來了。
“什麼情況?”
“賈張氏又怎麼了?”
大家都疑惑著,跑到了案發現場。
為了渲染自己被打的狠,賈張氏整個人躺在地上,伸開又手,攤開雙腿,擺出一個大字。
“嘶!”見這賈張氏一動不動的,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不會是被打死了吧?”有人說了一嘴。
“呀,彆嚇我,我可是抱著孩子呢,孩子可不能見著死人,會嚇沒了魂了。”有個抱著一個嬰兒的婦女嚇的手捂著懷中嬰兒的眼睛,一邊說著,一邊後退好幾步,才找到一個自認相對安全的位置停了下來,驚恐的看向人群。
“就是就是!快彆看了。”其他幾個婦女也把孩子拉到了一邊。
賈張氏依舊還平躺在地上,瞪著眼珠子看著天空,給人一種死不瞑目的感覺。
“難道……真的……死了?”
有人又說了一句。
“我試試。”一大爺易中海說著,跪下身來,手伸到賈張氏的鼻子上,準備測試一下呼吸……
這時,躺在地上的賈張氏,突然大叫一聲:“去你的,你才死了呢,詛咒我死了的人,都不得好死!”
這話說的,現場的人,臉都綠了。
剛才可是有不少人以為這賈張氏死了,她這一下子就罵了不少人,幾人橫眉冷目的互換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溝通一下意見‘要不要與之爭吵?’,最終礙於賈張氏的蠻不講理,幾人都不約而同的,忍了。
這一聲叫,嚇的一大爺易中海身子一歪,坐到了賈張氏的肺上,賈張氏被壓的‘啊’叫一聲,推開一大爺易中海:“討厭,你竟然敢趁機占我便宜,你這個老不死的一大爺!去死!”
一大爺易中海當即老臉通紅,他沒想到,這賈張氏的肺部上方,竟然這麼q……比一大媽的,可強多了。
這麼大年紀,還能保持的這麼好的原因是什麼呢?一大爺易中海心裡突然想起了這個富有哲學性的問題。
“起開起開起開!”賈張氏坐了起來,把易中海推到了一邊,似乎很嫌棄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易中海這才回過神來,感受著現場所有人看過來帶著笑意的目光。
易中海當即老臉通紅,丟死人了。
“賈張氏,快彆胡鬨了,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打的你?”一大爺易中海當即轉移話題。
“還能有誰,”賈張氏回過神來,說道:“當然是那個挨千刀的鄒和!”
此言一出,現場的人都是一驚。
嘶!
嘶嘶!
嘶嘶嘶!
鄒和?
竟然是鄒和打的?
“大家看看,我的嘴,流血了,我臉上的這個巴掌印,就是鄒和打的。”
“還有,我這額頭上的這個大包,也是鄒和用棍子敲的。”
“還有我的手也被鄒和給掰斷了。”
“除此之外。”
“那鄒和,還非禮了我!”
說到這,賈張氏兩眼放光,當即大叫道:
“對,那鄒和把我按到了地上,想要對我進行非禮!”
“要不是我極力反抗,要不是我為人貞烈!”
“估計我現在,就已經失身了!”
“嗚嗚嗚嗚嗚……”
說到這,賈張氏兩手放到眼睛上,開始無聲的乾嚎。
一聽這話,現場的人都驚了。
隻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