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李廠長,”跟著李副廠長一起來上任的跟班賀三,嗅出了李副廠長的想法,當即哈巴狗似的獻計道:“要不要派人,去傻柱家裡,把他給教訓一頓!”
“可以!”李副廠長哈哈一笑,樂開了花。
“行,我馬上安排。”賀三當即站起。
“慢著,先整整兩個保衛科員吧。”李副廠長又道。
“是!”賀三點頭哈腰。
不一會兒。
上回李副廠長被抓之時,那兩個看守並暴打了李副廠長的保衛科員被帶來了。
看到李副廠長坐在那把象征著廠裡第二把交椅的凳子上。
保衛科員全二虎和牛建軍都嚇壞了。
沒等李副廠長開口。
“我錯了李副廠長,”全二虎當即說道:“之前那事,確實是我乾的不對,我不應該打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是啊李副廠長,我也錯了,我年紀輕不懂事,有眼不識泰山,你說的對,李副廠長你就是倒了,也比我們兩強,”牛建軍也說道:“我們兩加一塊,連你的一根吊毛都比不上,真的比不上,求你就不要跟我們兩個吊毛都不如的人一般見識了。”
“噗!”見狀,李副廠長輕蔑一笑,站了起來:“喲?你們不是挺橫的嗎?不是很牛的嗎?怎麼這下子就變成了軟蛋了啊?”
“李副廠長就彆開玩笑了,在您麵前,我們怎麼可以硬起來呢!”全二虎說道。
“是啊是啊,我們兩在您麵前,永遠就是個軟蛋!”牛建軍說道。
看著這兩戰戰巍巍的樣子,李副廠長笑的更加歡了。
“哈哈哈哈哈!”
“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三十年河東,又河西!”
“你們打死也想不到,我,還有東山再起的一天吧?”
李副廠長俯視對方:“實話告訴你們,隻要我的關係還在,我永遠都不可能倒下去。”
“副廠長的這個身份,你們一輩子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達到。”
“而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跟屙屎尿尿一樣簡單!”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彆!”
“懂嗎?”
話畢,李副廠長二話不說,當即拿起一根棍子。
“砰砰砰砰砰!”
數棍砸下。
“啊啊啊啊啊!”
全二虎牛建軍連連叫苦。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之後。
全二虎牛建軍兩人,當即被開除出廠。
公告:“保衛科員全二虎牛建軍,因私人恩怨,竟敢衝到李副廠長辦公室,蓄意襲擊李副廠長,為了李副廠長以及全體職工的安危,特對兩人做出開除出廠的準備,另保留追究其兩位法律責任的權力。”
看到這個公告,工人們都是一驚。
嘶!
嘶嘶!
嘶嘶嘶!
“這兩人真是魯莽啊,竟然敢去打李副廠長?”
“真是不想乾了啊,竟然敢乾出這種事來?”
“活該活該,開除了也活該。”
“確實確實,這樣的人就不應該留在廠裡。”
“我怎麼感覺不是這麼回事啊,他們兩再狂,也不敢公然襲擊李副廠長吧?”
“打了就打了,不打會給他們開除嗎,你什麼意思?難道不相信李副廠長嗎?”
“不是相不相信,這事就不符合邏輯好吧?”
“哎呀管他呢,他們兩開除又不是咱們開除,這世界上不符合邏輯的事情多了,李副廠長能回來這事,就不符合邏輯,你管得著嗎?”
……
議論聲四起,有支持的有反對的,有疑惑的。
也確實如大家所言,這個世界上本來就存在很多不符合邏輯的事情。
就比如李副廠長能回來這個事,就很不符合邏輯。
真的要提攜這個李副廠長,也沒有必要非讓他回來這個地方工作,又回來這個位置上吧?
這不是故意惡心人嗎?
畢竟李副廠長之前倒台,可是弄的整個軋鋼廠風起雲湧,無人不知的。
僅憑一句‘之前的事情經查,是誤會。’這事就給抹平了?
這,很不合理,很不應該。
可是,這事情就是發生了,大家也偏偏拿他沒有辦法。
不得不說,這世界,果然是個神奇的世界啊,什麼事都有可能會發生。
……
這次李副廠長帶的親信,都是新人,對於軋鋼廠的事情不了解,所以沒有人知道傻柱坐牢一事。
加上賀三又急著表現想要在自己主子麵前立功,賀三一心隻想著找到傻柱之後如何暴擊了,沒有查的細致。
以致於這天李副廠長又風風火火的,帶了幾個人,殺到了傻柱家裡。
這才發現傻柱坐牢了,結果自然是撲了個空。
“好家夥,竟然給我坐牢了。”李副廠長惱道:“給我打聽打聽,傻柱什麼時候出獄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賀三兒當即應了一聲。
……
而對於李副廠長回來的事,廠長非常的不滿。
隻是與廠長不同,李副廠長一開始過來,就是空降的。
廠長又是一個憑著自身實力,從一個工人乾了大半輩子,才走到這一天的。
對於李副廠長這種穿著隱形裝備的人,廠長有點束手無策。
“不能任由這種事情發生,不能讓這李副廠長在這裡繼續呆下去!”
在知道全二虎牛建軍兩人是被誣陷的之後,廠長氣的直拍桌子:“這不合理,這不是人乾的事!”
“可是,現在暫時,還真的拿那李副廠長沒有辦法。”食堂主任說了一句。
“我就不信了,總有一天非把他給弄下去。”廠長一拍桌子,生氣不已。
……
再說傻柱。
上回打架的事,傻柱被判幾個月時間也已經到了。
“希望你從這裡走出去之後,就再也不要回來了。”民警說了一句。
“恩。”傻柱點點頭,簽下自己的名字,當即走了出去。
一走出監獄的大門,傻柱有一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鳥兒出了籠一樣,傻柱攤開雙手,在馬路上飛奔。
“啊啊啊啊啊!”傻柱一邊跑,一邊歡快的叫著,叫聲和腳步‘噠噠噠噠噠’聲融合成一曲歡快的調子。
傻柱朝四合院的方向飛奔而去。
“站住!”突然在一個岔路口,被四五個青年給攔住了。
“乾嘛啊你們?半路攔道嗎?”傻柱說道:“我可沒錢。”
“錢?我當然當然不是要你錢的!”賀三說著,當即手一揮:“給我打!”
幾人一擁而上,當即把傻柱給團團圍住。
傻柱打架確實有點實力,人稱四合院戰神,但坐了幾個月牢,早就餓的皮包骨頭,自然雙拳難敵十幾手,一打五,傻柱是不可能打得過呢。
“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
一頓拳打腳踢,傻柱慘叫連連。
“知道是誰讓我們打你的嗎?”
“知道你得罪誰了嗎?”
“讓你還玩陰的,敢陰人,下回打斷你的腿!”
眾人打完了之後,當即放下一句狠話。
當即扭頭就走。
這話說的很明白了。
就是告訴傻柱,打你的人,就是你之前陰的李副廠長。
但又不能直接報上名來,畢竟傻柱要報警了,這事也不好辦。
可是幾人走後,傻柱則有點懵。
“玩陰的?”傻柱思考了半天。
在傻柱的視角裡,他是沒有陰李副廠長的,那次他喊人這去捉奸,是為了報複鄒和的。
而且李副廠長被乾倒了,傻柱也不認為李逼廠長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自然想不到李副廠長頭上。
想了半天,傻柱想到了之前他是有跟一大爺一起玩陰的,想整鄒和的。
難道是那件事,暴露了?
“好啊!鄒和!你竟然敢請人打我!看我不整死你!”
傻柱憤怒不已,當即拿著一個棍子,就要去報複鄒和。
……
而這時的鄒和,剛在京舊街收了一個不錯的明初古玩。
雖然不是大精品,但這個品相,又是官窯的,應該能值個幾十,不是問題。
交易完了之後,鄒和把這古玩收到了係統空間。
當即心情大好的往回家趕。
就單以鄒和現在係統空間的玩意,什麼都不乾,苟到二十一世紀,直接就發大財了。
少了不說,幾十個小目標,不是大問題。
光搞一個古玩這一行當,就能搞成這樣。
要把其它事業一起搞搞,估計還能賺更多的錢呐。
想到這,鄒和對於自己的未來,突然有點小期待了。
……
而這些日子的簽到,鄒和除了給一些現金、票之類的,身體素質,也在提升。
看一下多少了吧。
打開個人麵板。
宿主:鄒和。
力量:211普通人510)
速度:211普通人510)
敏捷:211普通人510)
爆發力:211普通人510)
持久:211普通人510)
綜合戰力:211普通人510)
……
嘶,果然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各方麵的數據,竟然都達到了211了。
這可是普通人的二十倍了。
要知道,之前九十幾的時候,鄒和打起許大茂來,就有一種捏死螞蟻的感覺……
現在達到了恐怖的211,戰力肯定更加強大。
而現在鄒和的提升,就沒有之前明顯的感覺到力量強了,每增加一點,鄒和沒有太大的感覺了。
“看來抽機會了。還是找幾個厲害的人,試試了。”
鄒和微微一笑,推著車,進了胡同。
而這時的傻柱,經過上次坐牢,也學聰明了。
雖然他猜到是鄒和派的人打的他。
但傻柱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直接與鄒和剛。
當然,正麵傻柱也知道自己不是鄒和的對手。
於是傻柱就找個了一個破布,勒住自己的下半邊臉,手持板磚,藏在一個鄒和的必經之路。
“等到那鄒和走到這時,我一板磚下去,拍爛他的腦袋。”
“一定打的你哭爹喊娘!”
想到這,傻柱沒來由的歪嘴笑了起來。
傻柱對於鄒和的不滿,持續了幾年了。
從鄒和與秦淮茹剛開始搞對象開始,傻柱就視鄒和為仇敵了。
這些年也一直憋著壞,想報複鄒和,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正想著,一個自行車緩緩推了過去。
傻柱看見了鄒和棱角分明的側臉……
傻柱惱了:就是這張臉,讓秦淮茹對他念念不望,讓秦京茹甘心嫁給他,讓我妹何雨水也對他有點意思,甚至讓廠花於海棠都主動去跑他說過很多次話……
還竟然把我送進了牢裡,我出獄了,還主動打我!
想到這,傻柱眼圈發紅,當即拎著板磚,衝了過去。
這次傻柱學聰明了,衝的時候,傻柱沒有大喊大叫。
腳步雖然快,但儘量輕抬輕放,不發出太大的動靜……
轉瞬之間,傻柱就衝向了鄒和身後……
“喲?”
“又有人來了?”
鄒和正走著,突然挑眉。
隨著各向指標的提升,鄒和現在的感觀非常的靈敏……
沒有回頭,沒有停下來,鄒和耳朵一動,就聽得出來後麵這個人,離自己還有多遠。
轟!感受到後麵一絲風聲。
鄒和意識到,對方要下手了。
“砰!”
傻柱一板磚拍下去。
“guang!”
全身的力氣,拍了個空氣,拍了個寂寞。
傻柱用力過大,直接手持著板磚,拍到了地上。
板磚當即砸成無數瓣,地麵被砸下了一個坑。
不難看出,這一磚要是拍中了,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卻一磚,拍了個空。
傻柱震驚不已。
剛剛明明就拍中了,結果為什麼拍了個空?!
這鄒和難道後腦勺,長的也有眼睛嗎?
就算他後腦長滿了眼,他又怎麼可以這麼快躲過去呢?
這鄒和,是個怪物吧?
正疑惑著,感覺到上方一個視線。
趴在地上的傻柱猛的抬頭,看見鄒和俯視過來的視線。
鄒和兩份眼放光看向自己,摩拳擦掌,咧嘴一笑:
“真好耶,終於有人主動過來找茬了。”
“我謝謝你,剛好讓我練練。”
話畢,一個大腳撲麵而來……
“去!”
“死!”
“吧!”
腿起腳落,砰砰砰砰砰。
傻柱則如同一個一按就響的玩具,啊啊啊啊啊慘叫著!
鄒和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帶著布的玩意。
不管他是誰。
竟敢偷襲,那就要付出代價。
對準對方的兩腎,砰砰一陣亂踢。
“是我是我是我,”本來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傻柱被乾的實在受不了了,當即自報家門:“和子哥,我的親哥,彆打了彆打彆打了,是我是我是我,是我傻柱啊!咱們是一個院裡的!”
說著,傻柱把臉上的布給揭開,露出他那滿是鮮血的臉。
鄒和一看,竟然真是傻柱。
“喲?真是你啊?”鄒和笑了。
“是我是我是我,彆打了快彆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傻柱皺著臉叫道。
嗬嗬,彆打了?
可能嗎?
敢背後偷襲,還拿板磚,鄒和會放過他嗎?
當然不會。
“放心吧,讓我練練,保證把不死你!”鄒和笑著說道。
話畢,鄒和拳頭舉起,重重落下。
砰砰!啪啪!piapia!
聲音不斷響起。
好一頓拳打腳踢!
過了許久,鄒和終於打爽了,拍拍手,暢快不已揚長而去。
傻柱被打的連滾帶爬的回到家中,準備躺在床上休息休息,卻發現自己家的床桌子衣櫃等大件家具,都沒有了?
“什麼情況?家裡進賊了嗎?大件的家具全沒了?”傻柱找到何雨水,問道。
“都被秦淮茹和一大爺賣了。”何雨水沒好氣道。
“什麼什麼什麼?把我東西都給賣了,你傻啊雨水,你為什麼不管?”傻柱驚了。
“我管不了,你不是跟秦淮茹親嗎,也拿易中海當爹一樣對待,我這個妹妹有什麼權力管啊?”何雨水陰陽怪氣的:“你不是說了你跟秦淮茹的事,不讓金插嘴嗎?”
“你這叫什麼話?快快快,把你屋裡的藥拿來給我下,看我被打的傷的。”傻柱說道。
剛才傻柱偷襲鄒和的時候,何雨水在遠處偷看,自己哥哥被打,在她看來,也是活該,沒好氣道:“你也是夠閒的,沒事偷襲和子哥乾嘛?我沒有藥,去去去去去,彆耽誤我睡覺。”
說著,‘咣’一聲,何雨水把門給關上了。
傻柱站在門外,整個人都麻了。
這是自己拉要妹妹嗎?
怎麼胳膊肘向外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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