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誤會?彆扯了一大爺,這半夜二點多,你和秦淮茹鑽菜窖,還有臉不讓我們誤會?”
突然有人懟了一句。
現場一下子炸開了鍋。
“是啊是啊,相較前兩次,這次鑽菜窖的時間更晚,孤男寡女,你們在裡麵乾嘛,已經很清楚了吧?”
“天啊,竟然明目張膽的搞破鞋,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搞,簡直太過份了。”
“確實,這簡直有傷風化,丟咱們全院人的臉。”
“簡直傷風敗俗,沒想到一大爺真是這種人!”
“是啊,虧得前兩次我還覺得有可能是誤會,現在看來,這事鐵定是事實!”
……
院裡的人都異常的激動。
要說之前兩次,一大爺說是接濟怕被人誤會,外加上一大爺這些年來積累的威望,替一大爺強行洗白,確實有不少人,相信了一大爺。
那這一次,半夜二點多又鑽菜窖,讓全院的人,都不再相信一大爺了。
“哎呀呀呀,你們聽我解釋啊!”一大爺老臉通紅,解釋道:“蒼天可鑒,我這次,真是隻是接濟秦淮茹啊。”
“是啊,大家彆誤會了,一大爺是人好,他是接濟我怕大家誤會,所以才在這裡偷偷接濟的。”秦淮茹說著,提了提手中的十斤麵粉,讓現場的人看了看。
大家看到秦淮茹手裡果然提著十斤麵粉,都下意識的互換了一下眼神。
正在這時,二大爺劉海中當即挺了挺肚子,站了出來。
身為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早就想把一大爺易中海給踢下去了。
二大爺劉海中一直想在廠裡謀個一官半職,但卻屢屢受挫,連個副車間主任都沒有混上。
隻能退而求其次,再次把目光盯在了當上院裡最有聲望的大爺,這個職位上。
隻要把一大爺弄掉,我二大爺就是這院裡的一把手了。
“咳咳!秦淮茹啊,你們偷情就偷情,院裡的人都一清二楚,就彆拿著十斤麵粉當幌子了,有勁嗎你?”二大爺劉海中當即說道。
這話說的很直接,相當於直接就把一大爺和秦淮茹兩人的衣服扒光,公開處刑了。
聽到這話後,一大爺易中海,以及秦淮茹,兩人的臉,都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
“噗!”院裡的人忍不住笑噴了:“二大爺說的好直接啊,不過說的是事實。”
“確實確實,天天鑽菜窖,然後拿十斤麵粉,來糊弄全院的人,真當咱們全院的人都是傻子了?”又有人來了一句。
“就是就是,直接報官吧,簡直太有傷風化了!”
“建議把這兩人浸豬籠吧?或者亂棍打死,都行。”
“現在不是舊社會了,好像不讓浸豬籠了,亂棍打死,大家也都有責。”
“那就按現在院裡最大的責罰力度,處置一下吧?”
“等等等等,我有一個方法,要不,讓賈張氏的八條野狗,把這兩人都咬死吧?這樣既能讓所有人都免責,又能把這一對狗男女給整治了。”
……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好!這個方法不錯。”鄒和也驚了,當即笑著回應了一句:“她嫂子,你真是個小天才。”
提出之個主意的人,是院裡一個年輕婦女,聽到鄒和公開誇讚她,那婦女掩嘴一笑,麵帶桃花,竟然害羞起來。
“這位嫂嫂真是一個聰明人,大家就按你的法子吧。”鄒和說了一句。
“和子快彆誇我了,再誇我可就害羞了。”那婦人打趣說了一句,然後又羞的捂嘴笑。
“哈哈哈哈哈!就按這個法子,就按這個法子!”院裡其他人,也說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佝僂的身影站了出來。
“慢著……”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到人群中間:“今天我看看,誰敢放野狗咬中海?你們先把我這個老太婆子,給打死吧!”
一聽這話,院裡的人都下意識的後退半步。
“聾老太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現在捉到奸了,在實行院規。”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喲喲喲喲喲?”聾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手中的拐杖一點點的,和她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劉海中,你這個杏仁腦袋,還實行院規?你口口聲聲說捉奸,可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全院的人,都能作證!”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聾老太太耳朵一擰,身子一斜,嘴巴一歪:“不會吧?不會吧?我不會聽錯了吧?全院的人,都能作證?”
聾老太太的視線,掃過全院的每一個人。
“來!全院的人,你們誰能作證?”
“誰敢站出來,說他‘親眼看見一大爺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在行苟且之事’了?”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半步。
大家能作證親自看見鑽菜窖了……但還真沒有人,親眼見到兩人乾那事。
見眾人都沒有說話,聾老太太‘geigeigeigei’的笑著,幾個掉了的牙洞露出來了,看起來像個老妖婆:“看吧?你們都不能做證吧?”
“俗話說!”聾老太太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俗話說捉奸在床,你們隻是看到兩人從菜窖裡麵鑽出來,但並不代表,兩人就真的偷情了,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
“所以說啊,大家現在,還都隻是懷疑。”
“懷疑一大爺和秦淮茹鑽菜窖這事、有可能是奸情。”
“但是,也有可能,是一大爺真的是想做好事不留名呢?”
“你們就這樣草率的,想要把一大爺整死,那一大爺不是比竇娥還冤呐?”
聽到比竇娥還冤,鄒和沒來由的笑了。
這聾老太太還真是能顛倒黑白啊?拿這一大爺跟竇娥比,估計竇娥要聽到了,都能氣活。
此番話一出口,院裡的人都沒有人敢再回話了。
的確,大家沒有百分百的鐵證,隻是乾懷疑,也沒有辦法。
當然,嘴上不說,並不代表大家都信服了聾老太太所說的。
雖然沒有證據,但這一大爺易中海幾次鑽菜窖抓現行……
現在全院的人,已經不相信這一大爺易中海了。
一次兩次被抓,說是誤會。
三次被抓,還是半夜兩點,還是誤會?
還怕接濟被全院的人知道,全院的人,誰不知道這一大爺接濟秦淮茹的事了?還鑽菜窖?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所以此刻,全院所有人,都認定了一大爺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有不正當關係。
“哼!聾老太太你說歸這樣說,可是光大家抓現行,都抓到了三次了,那沒抓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回呢!”
有人來了一句。
“是啊,說不定幾百幾千回都有了,哈哈哈哈哈!”
“對,就是沒有證據,實際早就發生了什麼。”
“確實是,反正現在你說什麼,我也不相信,我就認定了這一大爺跟秦淮茹兩人,關係不正常。”
“何止是不正常?我甚至懷疑槐花小當,都有可能是一大爺的孩子呢。”
“嘶!!!可彆亂說,你可有證據嗎?”
“我沒有證據,哈哈哈哈哈,我就是猜測,我就是亂說,讓一大爺去告我呀,哈哈哈哈哈!”
……
議論聲不絕於耳,很顯然,沒有人相信這一大爺易中海和秦淮茹是無辜的。
一大爺的老臉,也是綠的都快冒油了:“真的是誤會,真的是誤會,我真是當好人,想接濟秦淮茹,我真是為了做好事不留名!”
任由一大爺易中海乾嚎著,可是誰信呢?
“好了好了,大家都彆瞎猜了!”聾老太太再次站出來:“沒有證據的事,希望大家不要胡說,反正我是相信中海的為人,大肯定是誤會他了,你們要是往捉奸的方向去引導,起碼得有證據,不然都是空口白牙說胡話,小心告你們毀謗。”
一聽這話,院裡的人都不約而同的不再說了。
隻是嘴上不說,並不代表心裡就服氣。
全院所有人,臉上都嘲諷,不屑,鄙夷……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在所有人心裡,一大爺的名聲,已經算是徹底的臭了。
當然,聾老太太的話,雖然沒有讓全院的人完全相信一大爺。
但是,也的確救了一大爺易中海一命。
至少大家沒有辦法,拿捉奸的這個名義,去處置一大爺了。
畢竟捉奸在床,沒有明確的證據,光靠猜,即使是報案,也隻會認為一大爺易中海秦淮茹兩人的行為可疑、不能直接定性。
“說是這樣說,可是這件事,給全院的人,都帶來了不好的影響,必須得給大家一個交代。”二大爺劉海繼續站出來說道。
“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聾老太太說道。
“聾老太太,你說說,讓這樣的人,還怎麼當院裡的一大爺呢?”二大爺劉海中說道:“我怕現在全院的人,沒有一個服易中海的了吧?”
此話一出,全院的人一下子都產生了共鳴。
的確,現在院裡的人,對於這易中海,何止是不服啊?
簡直隻能用‘鄙視’‘看不起’‘惡心’‘鄙夷’來形容。
一個老不正經的,天天跟一個家裡男人癱瘓在床的女人,鑽菜窖?
這樣的人,還怎麼當院裡的一大爺?
聾老太太再偏向一大爺易中海,也不能保住他院裡一大爺的位置。
再保下去,估計院裡的人,都有可能暴怒。
大家真的群情激憤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聾老太太當即給一大爺易中海一個眼色。
“也罷。”一大爺易中海收到信號,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形勢所逼,隻能黑著臉,用牙縫緩緩擠出一段話來:“既然大家都不信任我,既然我做好事不留名的行為,被大家誤會了……那麼,我認了,不管怎麼說,也確實造成了不好的影響,這個院裡的一大爺,我不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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