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李副廠長把劉海中易中海都推進去了,這事已經超出大家的認知了。
那李副廠長縱身一躍,自己跳進那糞坑,這事就直接把所有人的三觀給震碎了。
隻見大家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這……什麼情況?
現場沉默許久。
“嘶!”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場麵一下子炸開了鍋。
“我天!這簡直太奇葩了,四個人同時掉進糞坑,壯觀。”
“這李副廠長是瘋了嗎?怎麼會突然這樣?”
“理解不動啊,這是發哪門子的瘋啊,天!”
“太惡心了,看他們四個人身上臟的,我yue了。”
大家都掩住口鼻,忍受著這臭烘烘的氣味。
在坑裡的傻柱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人也是懵逼了。
“你什麼意思李副廠長?一大爺二大爺幫我,你不幫忙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把我們扔進去?”傻柱本來就快上來了,結果又被推了進來,傻柱質問道。
“是啊李副廠長,不帶你這麼玩的。”一大爺易中海也嘟囔了一句。
二大爺劉海中雖然也很生氣,但是一心想晉升的他,哪敢得罪李副廠長這個比他高幾個級彆的上級,隻好忍氣吞聲,強顏歡笑道:“難道,李副廠長是想體驗一下生活,感受一下跳進過糞坑的人生?”
劉海中本意,就是拍李副廠長馬屁的。
隻是李副廠長一聽這話,當時臉就懵逼了。
連李副廠長本人,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心血來潮,把幾人給推了下去。
也不知道,他又為什麼,突然會跳了進來。
李副廠長雖然是個狂人,但也沒有狂到敢直接跳糞坑啊。
聽到劉海中的話,李副廠長的臉都黑了:“體驗你奶奶啊,你叫劉海中是吧?你是不是有毛病?媽的不會說話就彆說話,沒有人拿你當啞巴!”
如此一罵,劉海中表情一下子黯了下來。
圍觀的群眾,都露出鄙夷的笑意。
讓你還拍馬屁,這下拍到馬蛋上了吧?
“那你為什麼突然把我們推下來了?”傻柱不滿道。
“剛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突然一種瘋狂的念頭,驅使我突然把你們推下來,這真不是我的本意。”李副廠長又說:“我感覺我好像,是被人給控製了。”
一聽這話,傻柱一大爺二大爺三人,相互看看,都麵露不悅。
還被人控製了?
這理由編的,誰信你啊?
隻是礙於李副廠長的地位,三人不好發怒。
天知道四個人,是怎麼樣爬出那糞坑的。
鄒和在現場看了一會兒戲,最後因為太臭,而走了出去。
廁所不是露天,所以鄒和在外麵,也不知道他們具體是怎麼出來的。
據說四人是采取三推一往上送的策略,最後因為太滑,折騰半天,還是沒有上來。
直到廠裡找來一個梯子,把梯子扔進了糞坑,三人才接連的爬了出來。
三人一出來,在圍觀看熱鬨的人,都被熏的捂著口鼻跑出廁所。
此時廁所外麵的空地上,站滿了黑壓壓的人頭。
不管是什麼年代,人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看熱鬨。
不管是鄰裡吵架,還是有人打架鬥毆,還是捉奸鬨離婚……隻要是有發生爭執的地方,就一定有愛好看熱鬨的吃瓜群眾。
而這次聽說傻柱一大爺二大爺李副廠長,四人同時掉進了糞坑。
廠裡的工友們眼神都亮了,都放下工作,統統跑了出來。
不管是鉗工焊工磨工,還是銑工車工。
不管是車間主任食堂主任,還是廠長。
聞訊,統統都跑了出來。
看到四個人身上掛滿糞便的向前走著。
所過之處,無數屎尿之水往下滴,一股惡臭來襲。
大家都掩住口鼻,後退數十步。
依舊圍觀著。
“天!真壯觀!”
“這輩子第一次見四個人同時掉糞坑,真是開了眼界了。”
“傻柱第幾回了?這傻柱是不是跟屎有緣?”
“最猛的是李副廠長,聽說不僅把三人推進去了,他自己也跳進去了。”
……
議論聲不絕於耳。
大家討論的熱火朝天。
那場麵,堪比看電影看大戲。
鄒和也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戲。
在這個沒有什麼娛樂的年代,這也算是一種消遣了。
在無數人注視的目光中,四人開始自回自家,各找自媽,各換各衣服了。
李副廠長一回到所住的地方,就有人認出來了。
“我天,李副廠長,你這是怎麼搞的?全身都是屎?不會掉糞坑了吧?”
有人問了起來,鄰居們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李副廠長黑著臉,仿佛過街老鼠一樣,加快了步伐,灰溜溜的進了屋。
二大爺回到家,二大媽也驚呆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你身體不行了吧,讓你鍛煉你還不鍛煉,這下掉糞坑了吧?”二大媽大叫著,一臉的怨懟。
“你這叫什麼話?我這是自己掉進去的嗎?我是被人推進去的。”二大爺劉海中挺了挺肚子。
“你要是身體棒,就不會被人輕易推進去,不信你看看那和子,你想推他進去,根本就推不動,主要就是和子身子骨硬朗,簡直就是倍兒棒。”二大媽掩住口鼻,說了起來。
“……”二大爺劉海中有點無語了:“和子和子,你怎麼老是提和子?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關注和子呢?你是什麼情況?”
……
一大爺家裡無人,回到家自己換衣服,自己洗。
傻柱也是一個人回來,搞了好久,換好了衣服後,傻柱又用毛巾,擦了上百回的頭,還是自烘烘的。
有了幾次掉糞坑經曆的傻柱,處理起這善後來,經驗豐富,遊刃有餘。
“想處理完全乾淨不臭,是不可能的,就這樣吧,過幾天就好了。”
說著,傻柱拿著自己的臭烘烘的衣服,走到了中院。
“咳咳!咳咳!”傻柱清了清嗓子。
一聽到這個聲音,秦淮茹當即兩眼放光,一下子飛了出來。
“柱子,你回來了。”
秦淮茹飛奔過來,兩眼看著傻柱的兩手。
傻柱右手拿著一把衣服,左手空空。
“秦淮茹,幫我洗下衣服吧?”傻柱說道。
“……”秦淮茹這才聞到臭味,當即掩住口鼻,後退幾步:“去去去,這麼臭,太惡心了,你自己洗吧。”